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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她所说的“职业”,是指做有钱富商的玩伴。
“让我来瞧瞧,付了钱的男人能够得到什么好处!”他捧起一只柔软尖挺的乳房,一面摩挲,一面检查着。“完全找不到手术缝合的痕迹,看来你至少有一件事没撒谎,那就是你的胸部是真的!”
“我本来就没说──啊!”他突然低头含住了一朵红艳的蓓蕾,她忍不住拱起腰,破碎地呻吟。“唔……”
“你还是这么敏感。”他忍不住赞叹。
据项允冲研判,已经历过无数男人润泽的她,不应该还保有处子般纤细敏锐的感觉。
……
激情结束,欢爱过后的疲累,让蓝怜浑身无力地躺在项允冲怀中,昏昏欲睡。
项允冲半卧着,面色阴沉地抽着烟,一根烟抽空,他推开蓝怜默默起身下床穿衣。
“允冲?”蓝怜睁开爱困的眼,不解地望着他。
他拿出笔,背对着她悉悉簌簌不知在写些什么,一会儿后,他转身将一张纸递给她。
“这是──”蓝怜一看,奏时脸色大变。“支票?”
“没错!你要一亿不是吗?这里是一亿元的支票,不过这可不是一夜的价码,你没那么值钱!如果依你平日的行情,这张支票足以买下你百来个夜晚,所以这段时间你最好安分一点,因为我已经把你包下来了!”
“你──混蛋!”蓝怜抓起枕头,奋力朝他丢去。“滚出去!”
她发丝凌乱,脸上淌满了泪,神情脆弱得令人心疼。
项允冲不忍再看她娇柔的模样,低咒一声,转身走出房门,不一会儿,外头传来大门关上的声音。
蓝怜再也克制不住心底的悲痛,将头埋进被子里,放声痛哭。
热闹喧腾的宴会上,到处充斥着衣香鬓影的绅士淑女和美食,蓝怜穿著一件黑色的低胸晚礼服,冷眼看着众人充满笑意的脸。
“微笑!别让别人以为我虐待员工。”项允冲揪紧蓝怜的手臂,强迫她向面前那对不停傻笑的姐妹露出微笑。
今晚项允冲一位导演好友的片子杀青的纪念酒会,这件事本来与蓝怜无关,但他硬逼着她来,她只能不情不愿的陪他一同出席了。
只是蓝怜人虽然来了,但始终摆着一张冰冷的面孔,不知吓跑多少有意上前攀谈的男人。
“就算是你的员工,也有不笑的权利吧!”她冷冷地回嘴。
“现在你不只是我的员工,也是我百天之内的玩物,所以我要你笑,你就给我笑!”
“你要我笑是吗?谨遵君命!!”她赌气道。
“其实那张支票,早在项允冲走后就被她撕掉了,不过她不会告诉他,就让他以为她是个贪财爱钱的女人吧!
接下来的时间,蓝怜的表现完全符合她今晚的身分——一只美丽的花瓶。
她对每个注视她的男人报以甜美的微笑,毫不拒绝那些男人围绕在她身旁、对她献殷勤,项允冲冷然旁观他,心中的妒火愈烧愈旺。
“蓝小姐,你真的那漂亮!”
一个脑满肠肥的富商紧贴在蓝怜身旁,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直往蓝怜低垂的领口瞧,他必须紧闭着嘴,才能防止口水不争气地流下来。
“谢谢!”蓝怜僵笑着致谢。
其实她最想做的事,是狠狠赏他一巴掌。
“蓝小姐,改天到我的别墅来参观可好?我珍藏了很多珠宝、钻石,如果蓝小姐喜欢,我还可以送你几颗当弹珠玩,你说怎么样?”
富商的肥手悄悄攀上蓝怜赤裸的手臂,蓝怜冷冷瞪着那只不安分的贼手,考虑着该不该将手里的鸡尾酒,倒在他光秃秃的脑袋上。
“如何?还是蓝小姐想等会儿就跟我一起回去?我可以马上开一张一百万的支票给你。”他的手更加放肆地上下摩挲着,笑咧了满嘴金牙。
蓝怜终于再也忍不住,正想高举鸡尾酒杯往他头上倒时,已经有人先她一步这么做了。
“啊──”蔡姓富商被泼了满头鸡尾酒,哀嚎地像只蚱猛一样跳个不停。
蓝怜定睛一看,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知是谁把一大杯鸡尾酒倒在他的头上,淋湿了他寥寥可数的几根头发,粉红色的鸡尾酒沿着肥胖的脸颊滴下,还有一片柠檬挂在他的耳朵上,随着他气愤的肥胖身躯不住发动,惹来周遭围观的人阵阵窃笑。
“你居然敢──”蔡姓富商愤怒地转头想斥责胆敢泼他酒的人,却发现那不是他惹得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