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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黑除恶 (6)
一天上午,洪芳莉穿着一件红花连衣裙,把她那白里透红的脸庞显得更加漂亮。她右肩挎着一个黑色真皮包,匆匆来到解放碑股市的交易厅,右手拿着手机在耳边,左脚拐了一下,差点摔倒:“喂,曲相艳姐吗?我洪芳莉。快点来哟。”
交易厅对面墙上是股票显示屏,显示屏前面是一排排红色的椅子,交易厅两面的墙壁边安有炒股用的电脑——股票机。
洪芳莉把手机放在挎包里自言自语:“利雅股份这只股我觉得不错,已连续跌三天了,如果今天再跌,我就想买。但买了又怕被套。”她看了看显示屏:“哟,股市开盘了。”她忙来到电脑前,用右手敲打键盘打出K线图:“哎呀,涨起来了。这个罗唆的曲姐怎么还不来嘛!”
瓜子脸的曲相艳,33岁,左手端着一杯豆奶、右手拿着一个鸡蛋吃。洪芳莉两步迈过去把曲相艳拉到电脑前看图形:“曲姐,你觉得可不可以买利雅股份?”曲相艳站在洪芳莉的右边,吃着鸡蛋,看着电脑上的K线图:“这是除权股,一时涨不起来。”洪芳莉现出着急的样子:“干脆点,买不买得?”
曲相艳看了股票图形后说:“我劝你不要买。大盘不太好,买了风险大。”洪芳莉不同意这观点,楚楚动人的大眼睛看着曲相艳:“可能牛市来了。”曲相艳说话很激动:“牛市不能不讲风险。”洪芳莉发现曲相艳说话时弹出了口水:“打些标点符号在我脸上了。”曲相艳带着笑意:“没啥,给你撒的香水。”
洪芳莉用右手在脸上轻轻擦了擦:“说正经的哟。我觉得只要是炒股,都存在着风险。我要买。我开始委托了。”她低下头用手打键盘,帐号打出来了,她突然一惊“ 啊!曲姐,你看这是怎么搞的?”
曲相艳动了动身,靠近散发出香味的洪芳莉看到电脑里出现了委托程序,右手指点着电脑快速地:“你可以委托了。”洪芳莉根本不听曲相艳的,她感到问题严重,转身离开电脑,在交易厅内走来走去。她的头像要炸了似的:“这怎么得了!这怎么得了!”
曲相艳忙来拉着洪芳莉的手关切地:“你生病了?”洪芳莉擦拭着眼泪。曲相艳:“怎么哭起来了哟,有啥子事好好说嘛,哭起多不好。”洪芳莉哭着:“我帐上的钱不见了啊!”
曲相艳惊讶起来,忙把手松开去电脑前看后转来站在洪芳莉面前:“你帐上不是有钱吗?”洪芳莉急速地:“不。那是我的零头。”曲相艳:“啊,零头都那么多呀。好好想想,你是不是买其它股票了?”洪芳莉现出悲伤、焦急状:“没有!”
曲相艳:“那可能是你取走了?”洪芳莉摆着头:“没有!”曲相艳想到最后一种可能,右手抬起,伸出食指:“那一定是你帐上没有多少钱?”洪芳莉:“有钱!”曲相艳:“这么大的事,只有向公安局报警。”洪芳莉打开手机:“对,报警。110吗……”
打黑除恶 (7)
郝志明和黄容霞穿着警服来到了交易厅。他们认为股票案子好像与“4·17”无关,但细细一想,有人发了横财后就去炒股、去赌博的不少,便来调查。洪芳莉悲伤地站在黄容霞面前:“民警同志,救救我……”
黄容霞拿出录音笔开起看着洪芳莉:“是怎么回事?”洪芳莉把帐上的钱不见了的情况给民警讲后,哭着说:“这钱是我做生意赚来的,这下全完了。事情出了后,我站在股票机前打了几下键盘退出帐号,看到股市的薛经理来了,我把情况给他讲后,问他是不是股市的机器出了问题?他说不会,但还是去机房查一查。一查没有问题。”
郝志明转头看了看交易大厅,再看着洪芳莉。洪芳莉说:“我站在股票机前想帐上的钱是怎么不见了的,但想了很久都想不出来。我想如果是机器的毛病,其他股民帐上的钱也会出问题,我叫曲相艳打出来我看一下,她照办了,没有问题。哎,本来想赚一把钱把生意作大一些,现在看来不行了。”
黄容霞:“曲相艳也是炒股的?”洪芳莉:“嗯。我们耍得很好。曲姐还要我去找股市里的领导,说前段时间报纸在登证券公司吃股民的钱。我觉得这是个有理,便去扭到薛经理说聊斋。薛经理说他们没有责任,双方还签了合同的。我说我是在你们这里开户炒股的,出了问题你们要负责……”
郝志明看着洪芳莉:“你帐上有多少钱?”洪芳莉:“55万元。”郝志明:“你怎么不开个大户,或者在家里通过网上炒也行?”洪芳莉:“我做生意忙,没把全部精力用在炒股上。”
郝志明听后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