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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1/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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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 我在树阴下等你

那天在街头散步,忽然被一位路人认出,他热情地招呼我:“刘心武吧?你住在附近?”

我告诉他:“是暂时住到这边儿。”看他满脸欢喜的表情,我说:“我也很高兴遇上你。对我的讲座有什么意见,尽管给我提出来!”

“讲座?”那瘦高的中年男子笑了:“啊,你以为我是你那揭秘《红楼梦》讲座的粉丝吧?我倒确实是从《百家讲坛》节目里熟悉你模样的,不过,说老实话,你的讲座我看得不多,要说是你的粉丝,那并不是因为揭秘《红楼梦》,我是你随笔的粉丝!你在《北京晚报》《五色土》副刊上的《温榆斋随笔》,我篇篇都看,看完还剪贴起来……”

啊!我的随笔也有粉丝啊!

“你的随笔内容丰富,信息量大,不重样儿,有嚼头儿,行文措词挺讲究,读起来跟啃甘蔗似的,从梢往下,越来越甜,看完一遍,隔段儿时间再读,还能出新的心得……”

我当然应该谦虚。把这位读友的这些话记录在这里,说实在的我有心理障碍,一定会有人认为我是借此吹擂自己。但这是那天发生的真实情况,他确实如此这般地肯定了我的文字耕耘。我说过很多次“期盼批评指正”,那也不是虚伪矫情,但我此刻要在这里真情表白:我同样需要支持鼓励。如果你读了我的文章确实觉得不错,我希望你能跟这位读友一样——快把好话说出口!

从上世纪九十年代,我每年写出、发表大量随笔。在《北京晚报》《五色土》副刊开辟《温榆斋随笔》专栏,已有十多年之久,而二○○八年在在这个专栏里发的文章最多,基本上达到了每周一篇。当然,在别的报刊上,我也还有文章发表。到二○○九年春节在鞭炮声中一算,二○○八年全年的散文随笔文章共七十篇,超过了十万字。于是,决定编成这样一个集子,给自己的生命留下新的心灵轨迹,也为上面提到的那样的粉丝——也许像他那样的喜欢我散文随笔的人士并不多,甚至只有他那么一个。但人生得一知己足矣——献上一束采自心田的鲜花。

小说当然是很好的文学形式,人们重视小说特别是长篇小说,理所应当。但是,就我们民族自身而言,从文学史的长河考察,就不难发现,诗歌与散文,实际是比小说更具代表性的文学形式。散文这个名称,在上世纪白话文学之前,似乎还不流行。那以前和那以后,出现过许多概念上有所重叠的文学样式的称谓:笔记,小品,札记(记),游记,随笔,杂文……而我以为,随笔这个称谓,概括性最强,我们应该不薄小说爱随笔,才是创作与阅读的正理。

我把城里书房,称做“绿叶居”,取“我爱每一片绿叶”之意。郊区书房因为离温榆河近,就称“温榆斋”。北京的树,城里,我最爱的是槐树,城外呢,则见榆树就心生欢喜。二○○八年我写出的第一篇散文,是《人在胡同第几槐》,也就用这个题目,做这个集子的书名。

我说过,我近年的写作,是种“四棵树”。第一棵是“小说树”,我作为随笔发表的文章里,有的实际上很接近“小小说”(《北京晚报》一创刊,《五色土》副刊就设有“一分钟小说”专栏,而我在半个世纪以前,即一九五九年,就在《五色土》上发表了“一分钟小说”,一九八○年《北京晚报》复刊第一期上的《五色土》的“一分钟小说”,刊发的也是我的作品:《新豆汁儿记》)。我一直主张好的散文、随笔,应该有人物、有情节、有细节,在很短的篇幅里,能够起承转合,以跌宕甚至悬念抓住读者。我种的第二棵树,就是“随笔树”,正宗的随笔与正宗的小说的最大区别,就是应该避免虚构,并且将一种感悟呈现出来。第三棵树呢,则是建筑评论,我有的随笔,就属于建筑评论性质,可以叫作“建筑随笔”。第四棵树就是《红楼梦》研究,除了在《百家讲坛》上开讲并将讲稿整理成书,我也以随笔形式呈现自己的一些新的研究成果。

《人在胡同第几槐》这个书名,我觉得足以概括出我这些文章的内涵与韵味。我的随笔里是有“人”的(绝不是光有“理”),而我定居北京已逾五十八年,“胡同”,既是我生命依恋的空间,也是我心灵悸动的源泉。“槐”,则是平民化文字的象征。我这些文字,就是写给像街上遇到我的那样的普通人读的。我觉得,编印出这本书,实际上也就是我站在槐树或榆树的阴凉儿下,等候知音。

集子里的文章,按写作时间排列。我觉得这样“花插”着比刻板地“撮堆儿”更自然也更亲切。

已经奔七十去了,作为一个“老小孩”,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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