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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彤儿催促道:“我们这就下去,循着脚印追!”
唐型摇摇头道:“下面有一条温泉河,没办法留下痕迹了。”说着叹了口气道,“还是下去看看吧。”
在方才的追逐中,玉彤儿一直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安,却一直想不清楚是什么。就在方才,在那白衣人进行着处刑仪式一般的杀戮时,见到唐人平的头颅在空中翻滚,玉彤儿竟骤然捕捉到不安的来源。
那不安一开始只是一颗小小的种子,但一旦被捕捉到,就开始疯狂地生长,瞬间占满她的心灵。
她突地停住脚步道:“你们下去吧,我得回去看看!”
这几乎是她最快的速度了。当她风驰电掣地冲进大厅,见到篝火边的丈夫时,只觉得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唐孟生仍然在咳嗽着,而每咳嗽一次,他脸上都会浮现出一抹让人心惊的绯红,旋即又消失不见。看着气喘吁吁的妻子,他飞身而起,到门口一把抱住玉彤儿:“怎么了?”
玉彤儿只觉完全轻松了下来,那恐惧的不安已经完全消失无踪。
“喂,你们俩,这可是大厅啊。”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唐孟生讪讪地放开手。
唐靡走进大厅,顺手关上门:“雪太大,我站在屋顶也看不清远处的情况,究竟是怎么回事?”
玉彤儿见唐靡左胸处一片触目惊心的殷红,忙问道:“你没事吧?”
唐靡苦笑道:“没事。唉,我们还是低估了那人,竟然一个照面就成了这样。要不是那人心有旁骛,我只怕多半要去见阎王了。对了,你们追上那人没有?”玉彤儿一时无语。
如今
大明万历二年,封州城天牢,地下。
白衣侯朱煌饶有兴味地看着玉彤儿,听到这里才插言道:“你那时在担心什么呢?”玉彤儿笑而不答。
“不如让我来猜猜。你其实并不是担心你丈夫的安危,因为屋内有唐孟生和唐靡,即使真的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两人也足以应付。你担心的是,你丈夫会是凶手。”玉彤儿一惊,却不开口说话。
那侍婢蝉儿不解道:“怎么可能?按方才唐夫人所说,是白衣人逃离之后唐二公子才出现的。”
朱煌笑道:“是我说得不准,应该说,夫人是担心唐孟生将会成为凶手。想要杀人,有一个小小的把戏,就是用两人来扮一人。特别是当这个人比较好辨认,比如一身白衣,一副面具,这是这个把戏便很有用。
我们来假设一下,如果那个杀死唐人平的凶手和唐孟生是同谋,他们准备好两套同样的行头。先让那同谋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死唐人平,之后躲在一个隐秘处换下衣服,同时,方才已经完美无辜的唐二公子穿上同一身行头,去杀死另外一个想杀的人,二当这第二次行凶时,正如第一次一样,那个同谋会以本来身份和这个新的‘白衣人’交手,这样两个人都有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下面该考虑的是,如果真是如此,唐二公子想杀谁呢?而那同谋又是谁呢?
第一个问题很显然。在那大雪谷中,唐二公子最想杀的人除了唐人平,自然只剩下唐七虚。特别是唐七虚这个时候可能是伤势复发最虚弱的时候,且离群索居,怎么想都不该放弃这个机会。至于第二个问题似乎有很多可能,比如唯唐二公子是从的唐靡,没人知道人在哪里的唐组,甚至唐型,甚至我们的唐夫人,似乎都有可能完成这件事。”
蝉儿歪着脑袋想了想道:“我怎么觉得似乎不行呢?”
朱煌微笑点头道:“不错。这个假设存在几个问题。一是时间。第二个人如果一开始在大厅出现的话,那在唐型和白衣人的全力飞驰下,很难在预定时间到达工坊,杀掉唐七虚,第二也是很重要的,就是那雪地的问题。整个雪地等于是一张无情的白纸,足以让所有人的行踪暴露无遗。任何人想要实行这个计划,都很难不在雪地里留下痕迹。
其实这些问题都可以解决,只要有合适的同谋。不过无论如何,当你见到自己的丈夫还留在大厅的时候,你该放心了吧?”
玉彤儿点点头道:“我当时并没有想到,一切还不过才开始而已。”
往事 无垠无印
篝火依然熊熊,雪地依旧苍茫,一切和昨日初到雪谷时似乎没什么不同,除了一个人已经永远变成了尸体。
此次本来不过是长老会的例行会议,只是为了迁就唐七虚才改到大雪谷中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