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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堂枫红公子,为了吃顿饭还要使出点无赖的招数,说出去会成为一个天大的笑话吧?
孟如练偷偷微笑,所有的忧虑紧张都在他的玩笑中,渐渐消弭于无形。
以前他问她是否想过为什么要生在这个世间,又为什么要在这个世间生存下去?当时她不敢想,也想不通。如今她已有了答案,无论是出生的原因,还是活下去的理由,都只有一个,只因为——
世间还有一个爱她的人等待与她相知相惜,为了这个人,她要努力地、快乐地活著。
两日后,孙延寿欣喜若狂地来落枫草舍找枫红,告诉他孙不老将军已被释放,而原因让人万分称奇。据说在关键时刻,吴王竟然出面帮孙不老说话,还找了许多证人证实之前是有人诬陷他,其实他一片忠心为国,绝无谋逆之举,于是皇上下旨释放了孙不老,并官复原职,令他即刻动身返回边关。
“我真想不通,事情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大的转机,是不是你这小子暗中动了手脚?”
枫红只是笑笑,“这事平息了就好,你让孙老将军千万小心,否则难保吴王不会有下次。”
“叔父让我告诉你,若这件事是你做的,他万分感激,但也要你多加注意,因为吴王可是有仇必报的小人,绝不会放过与他作对的任何一个人。”
“我知道了,你们一路保重。”
就在同一天晚上,他放了行歌。
那两天里,行歌不吃不喝也从不说话,犹如一尊优美的石像。
当他要离开的时候方才回头深深地看著枫红,一字一顿地说:“这两日里你所加诸于我的羞辱,来日我定当加倍奉还。”
枫红还是笑著耸耸肩,“随时恭候。”
初舞就站在山边,静静地等候行歌,但行歌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就从他身边瞬间掠过。
几天不见,初舞显得苍白而憔悴,只对枫红遥遥拱了拱手之后,就匆匆追随行歌下山去。
“如练,今天晚上吃什么?”
本以为目送走行歌和初舞之后,他开口所说的必然是句感叹之言,想不到他最先提到的还是吃饭。
孟如练苦笑地暗自摇头。“不知道,山上已经没有什么食材了,要下山去买些回来。”
“今天天色已晚,还是明天再下山吧,我看锅里还剩些米饭,筐里也还有个鸡蛋,就做个蛋炒饭也是一样的。”
她眼珠一转,“我忙了几天也有些累了,不如今晚的饭你来做如何?”
“我做?”枫红脸色大变,拚命摇头,“不行不行,我只要一做饭,连锅子都会烧掉。”
“真的假的?”她才不信。他又不是笨蛋,怎么会连个简单的炒饭都学不会?一定是想耍赖让她做,但今天她偏要调教他学会做这道简单的炒饭不可。
她拉起他的手,跑回草舍的厨房,枫红的哀求之声连绵不断,于是她再也掩饰不住唇底的笑意,笑声如四散的流风,传遍山顶。
今天晚上她要给他讲一个故事,告诉他,其实在很久之前,她就吃过他亲手为她做的食物,虽然他肯定不记得当年边关苦力营灶房外那个满面尘灰的憔悴女孩,但留在她手掌中的那种温暖和感动,却让她终生难忘。
所以,她才会来到他身边,为他做了那么多好吃的东西,他不知道那其实是一种回报。
或许,不必告诉他过去的事情吧,毕竟,珍惜现在、拥有未来才是最重要的。
她终于可以为自己重新活过,重新走过,重新爱过,这一场,这一生。
湛笔夜话之十二 湛露
一个作者如果进入了情绪低迷期,是很不容易把状态缓和过去的。
当湛露看到身边优秀作者和优秀作品如雨后春笋一样往外冒,而自己的文档还空空如也的时候,就好像被一根看不见的细线勒住了脖子,喘不过气来。
我反覆问自己,是不是真的到了江郎才尽,黔驴技穷的时候了?当我把这个想法说给编辑听的时候,想当然耳得到一顿耳朵轰炸。尽管好心的絮绢给我吃了一大堆宽心药,我还是战战兢兢,犹犹豫豫。
其实这种低迷状态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间歇性发作,一个作者如果写书越多,是不是对自己的否定和质疑也会越多呢?
感谢新月,给我们这些新新小作者开了部落格。
那天湛露百无聊赖之时爬到了部落格中,意外地看到一位叫冰泪的读者给湛露的留言。她是刚刚看完湛露的上本新书《不笑城主》之后,特意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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