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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轻轻扬起嘴角,未语先笑。圭贤注意到,这个人的笑容很有特点:虽然笑容的幅度不大,但是眼睛里,却是漾满了笑意,让人如沐春风。
男人开口,打了声招呼,却惊呆了两个人。
没等昌珉和圭贤反应过来,就用H语介绍了自己,男人说,自己叫桑舒年,是一名闲赋在家的教师,很高兴见到你们,说完,还站起来和两个神游的两个人握了手。
两个人回过神来,就不再想这个陌生人会说H语了,这其中肯定有不能说的秘密,三人就有H语聊起来了,经过交谈之后才发现,三个人的志趣竟然会如此相投,越聊,越兴起,天色也不知不觉晚了。
一会儿,有一个助理模样的人走过来,还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的应该是药之类的。
昌珉看着桑舒年吃药,开口道:“桑大哥,你的了什么病?严重吗?虽然咱们认识不久,但是我觉得咱们还是很有缘的,叫你桑大哥,你不介意吧?”
桑舒年吃完药,笑着开口:“当然不会,其实没什么,就是一些安神的药,最近睡眠不好,就吃点药,要不然就遭罪了。”
昌珉和圭贤看着面前的男人,即使他在笑,但是眼底的惆怅,还是掩藏不了。
圭贤一直是一个善解人意的人,但今天,,似乎有点莽撞,圭贤盯着桑舒年的眼睛,问了一个问题:“桑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的经历?如果有,说出来可能会好一点,不要再一个人守着了,你还这么年轻,但是你现在已经开始吃药了,桑大哥,说出来吧,说出来会好点儿。”
听了圭贤的话,桑舒年一下子愣在哪里,似乎不知道说什么,好久,好久,没再说话。圭贤也没在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桑舒年,面容沉静。
最后,桑舒年苦笑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是啊,也许说出来会好一点。”
桑舒年看着圭贤说:“小伙子,很有勇气啊,第一次见面,就敢直接问别人埋藏最深的过往,很直接的啊!”
圭贤听桑舒年这么说,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昌珉也笑着搂着圭贤的腰。桑舒年看到昌珉的这个动作,眼神暗了暗,但是对面的两人都没有察觉。
桑舒年意味深长的说:“想知道我的故事,今天是不行了,我也累了,估计你们也不轻松,玩了一天,明天再说吧,今天我们都休息一下。”说完,桑舒年就走了。
看着桑舒年远去的背影,圭贤对昌珉说:“桑大哥看起来,也就是30多岁吧,但是从他走路的姿势来看,一点儿都看不出来,他每走一步,似乎都花费了极大的力气,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能让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变成这样!”
昌珉听了这话,也只是用力抱紧了怀中的人,未有一番彻骨痛,哪有如今萧条人!
我希望,这一辈子,你都不要懂!
☆、第二十六章(守候一)
这一夜,无眠的三个人。
不管世人的生活如何艰辛,太阳还是照常的升起,那些苦痛,还是照样的受。
第二天,万里无云,阳光灿烂,只是那白花花的阳光,刺得人眼睛生疼,泪流不止。
桑舒年静静的坐在那张专属于他的那张椅子上面,面容沉着,语气云淡风轻,来的说着那些陈年旧事。
“2001年,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一年——我失去了,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我的父亲。”说到这里,桑舒年紧紧地闭上眼,那种痛失亲人的感觉,似乎也传染给了圭贤和昌珉,两个人只是静静的看着桑舒年,不发一言。
过了片刻,桑舒年才开始继续说,只是声音带着微不可见的嘶哑,“也许你们现在看到我这个样子,会感觉我是一个成熟稳重,冷静自持的人,其实只是经历过那些风雨之后,沉淀成这个样子的。”
说到这里,桑舒年流露出追忆的神色:“我记得,有人用了这几个词来形容那时的我:鲜衣怒马,潇洒无忧,桀骜不驯,年少轻狂!现在回忆起来,真的是少年不识愁滋味啊!”
“在我十八岁以前,几乎没有我的得不到的,所以天真的以为,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了,只要有钱,什么事都可以办成!”
桑舒年顿了顿,沉声说:“大厦的倾倒只需一刻,家破人亡,却是只用了半刻不到!我虽然没有亲眼看到我家的惨状,但是后来我经历了那么多,想象也可以知道,最后的下场是多么的凄惨!”
“我被我的父亲在我十六岁的那一年,送到了H国。我的成绩不好,那个时候出国不是一件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