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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身，冷冷的望着他。

厉然曦蓦然顿下脚步，墨色的瞳子望着她手里紧紧攥着的袋子，薄唇微抿，不再言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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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　出大事了

婉婉缓步走近，脚步很轻，一如往常的缓慢。但厉然曦却觉得，她这几步好像是踩在他的心上。

“然曦哥，这是什么？”

仰头看着眼前高大英挺的男人，那五官的棱角总是会在她的面前褪去尖利，化作柔和。可此刻，她却好似不认得眼前的他。

他的眼神淡淡扫过她的手，没有寻常人的局促或者不安，他很稳重很淡定，但垂在裤线两侧的手却缓缓的攥成拳头。

他不语，她就再问一次：“这个，是不是我想的那个东西？”

他的唇抿的更紧，终于，缓慢的点下了头。

“那你也吸，是吗？”

告诉她不是，快告诉她不是。

他抬眸，碎发飘动了几下。墨色的眸子里倒影出她微红的眼眶。然后，她也看到了其中蕴藏了很浓很浓的情绪，化不开。

他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最后，也只是淡淡的点点头：“恩。”

顿时，她像是被最亲近的亲人抓伤了的小兽，将手里的东西扔在男人的胸膛。

“你疯了？！知不知道这个东西多害人？！你怎么能碰它？！我的然曦哥怎么能碰它？！”

她满目猩红，他点头的那一刹那她以为自己心都要裂开了一道口子。心脏猛然间紧缩着，难受的喘不过起来。

她后退一步，纤弱的肩膀止不住的颤动着。虚弱的扶着床头，大口大口的呼吸。

厉然曦的脸色白了一下，大步跨上前想扶住她：“婉婉……”

她旋身，躲开他的触碰：“别碰我！然曦哥，你真让我失望！”

顿时，他的手僵在空中。

呼吸稍稍平顺了些，婉婉拿起床上的校服，从厉然曦僵直的身边走了过去。

纤手刚刚触碰到门把手，忽然身后传来厉然曦微带沙哑的声音，好似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的脚步一顿。

“婉婉，然曦哥……让你恶心了，是吗？”

她咬着唇，闭上眼睛。

过了很久，始终滴答滴答的声音传在耳里。

“是。”

婉婉离开后，厉然曦站在原地不知过了多久。只是薄唇微抿，面无表情的盯着地上散落一地的粉状物体。

后来原非他们进门，看到厉然曦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吓了一跳，目光落在地上的东西时，几个人担忧的对望一眼。

林瑞琪小心的开口：“哥，怎么了？我们刚才在楼下看到小家伙……”

“我累了，你们出去吧。”

厉然曦的声音好似很疲惫，原非还想说什么，就被林瑞琪拉出了卧房，司凌走在最后，将房门为厉然曦关上。

林瑞琪和司凌坐在客厅里愁眉不展，只有原非大大咧咧还未晓得发生什么事情。

“这下怎么办？”司凌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很斯文，丝毫看不出是混黑出身的人。

林瑞琪束手无策的摇了摇头，原非凑了上来：“咱哥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司凌瞪了他一眼，呐呐道：“出什么事？我猜，该是出大事了。”

024　折磨

这几天，婉婉照常上课、下课。过的生活和之前无异。而这几天，厉然曦也没有来找过她，就连一通电话也不曾。

一天下午，她还在上课。忽然手机响了起来。震动了很长时间，她才缓慢的将手机从口袋里拿了出来。

是林瑞琪。

她看着手机屏幕发呆，过了一会电话也挂断了。但很快，就又震了起来。她咬了咬唇，按下通话键。

刚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林瑞琪的声音：“小家伙，别再和厉哥闹别扭了行吗？别再折磨他了，算是我求你，行不行？”虽然林瑞琪表面和和气气，但一向自视甚高。除了厉然曦之外，谁能让他说出一个求字？

折磨。

这两个字，让婉婉深吸了口气，里面的林瑞琪又说了些什么她也不知道。只是沉默了许久，默默的将电话挂上。

她转过头，望向窗外，这时候的冬天，大雾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