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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是淡漠的语气,让丰胥的心上重重一刺。
愤怒开始一点一点齐聚在胸口,累计几天的情绪一触即发。
“林岚,你是我的艺人!你的事,我有这个权力知道,也有这个义务替你摆平!”
林岚知道,丰胥说到底是个不善于表达的人。
陪在她身边的这几年,所有的应酬都交给他来安排打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难为了他。
他可以在觥筹交错间,说上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来,私下来,却和她说不出一句别的来。
最多的,就是告诉她:片场温度低,不拍戏的时候,就披好衣服,别感冒。
她其实知道,他内心的细腻从来就只对她一个人。
她不傻,又何尝不知道他这份心意。
他喜欢她,她一直都知道。
这也是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没有掩饰住自己的情绪来。
可是,已死的心,怎么能够收下另一个人的感情呢?
她宁愿选择一种极端的方式,负了他。
“可是,丰胥,这是我的私事。”
丰胥的眸子熠熠闪着,眸底波光潋滟的仿佛是泪光。
她的私事……
她这是在和他划清界限吗?
唇瓣磕磕碰碰地,竟说不出一个反驳她的字来。
“我知道你喜欢我。”四年了,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林岚不愿再拐弯抹角。
“所以,你才会为了我,放弃到国外发展的机会……可是你知道吗?喜欢一个人不是一味付出,更不是为了救她于水火之中而不顾一切地去插手她的生活……”
“那应该是什么样的?嗯?”丰胥悲极反笑,“这样?”
那是他生平第一次放下他所有的自卑与骄傲,主动去吻自己喜欢了不止四年的一个女人。
他霸道地像是一个君主,全然不同于他往日谦和的形象。
大手扣紧她下颚,长舌灵巧地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与她的做纠缠。
另一只手扣在她腰际,似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去。
林岚拼命挣扎,贝齿狠狠地在丰胥舌头上咬了一口。
丰胥一痛,失了神,被她一推,踉跄地跌在沙发上。
打唇畔倾泻而下的,都是血。
滴滴渗在他的白衬衫上。
林岚用胳膊擦了擦嘴角残留的血迹,她理了理发丝。
一如往常般镇定自若。
好似刚地那一幕,不过是她剧本里再寻常不过的一场戏一般。
“好了,我去睡会儿,等下时间差不多到了的时候,你再叫我。再不去赶通告出现在公众面前,我怕是观众们都要把我忘了……”
她兀自嘟哝着,进了工作室里间供她睡觉的地方。
转身离开,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她就把决定权交给丰胥好了。
他若是觉得尴尬,可以随时离开她这里,她毕竟不想再这样绑着他的翅膀了,他理应可以飞得更高更远;他若是还想继续留下,那她也可以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毕竟他对她来说,是那样重要的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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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就到了季云骁的结婚的前一天。
思尔和季云深两个却好似没有这个日子一般,过着日复一日的小夫妻的日子。
季云深的腿好了许多,慢慢走的话,不用拄拐杖也可以。而思尔的肚子更是大了许多,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腰身又丰腴了一圈。
自从回到家里来,他和她两个达成了一致的默契,就是不请保姆来找照顾他们。两个人的世界就刚好,多一个人总觉得多余。
平时打扫房间那些事情,就交给钟点工来做。至于做饭,她和季云深两个轮换着来,一人做一天。季云深的情况在恢复,厨艺也见长进,叫他在厨房站上一个小时,简单做上一两个家常菜还是可以的。思尔情况稳定,孕吐的症状也渐渐消失,张罗午饭晚饭更不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两个人落得个怡然自乐。
这天。
临近午餐的时间,思尔在厨房忙活,季云深则是在楼上看妇幼保健百科。
书刚好翻到最后一页,季云深放在手边的手机也跟着震动了几声。
接起来,是司徒珂打来的电话。
“有一个好消息。”司徒珂说。
季云深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