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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多海默默地点了点头。
“逝烟。我好爱你。”
名逝烟闻言一愕。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低头望着尘多海一脸不容置疑的神情。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多海。你…”
尘多海凝视着眼前这个不离不弃的伴侣。泪珠滚滚坠下。重又枕在名逝烟腿上。似梦呓般幽幽陈说。“逝烟。我已经拒绝不了你。你的付出。你的爱…我本应拒绝的。。可我好爱你。我好爱你。…”
尘多海抱住名逝烟呜呜地哭了起來。“逝烟。对不起。是我的私心作怪。我知道只要我叫你离开。你便会离开。你离开了。便不用再为我虚耗光阴。可我叫不出口。我怕。我怕…我也知道你想念名夫人。可我…”
这已经是尘多海第二次跟名逝烟说对不起。
名逝烟也更清楚尘多海为了自己的这份爱承受了很多。但终于是得到了爱人的回应。名逝烟几乎喜极而泣。
名逝烟却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不该喜极而泣。于是笑道。“傻丫头要当妈妈了。这可怎么办呀。”
名逝烟抱着呜呜而哭的尘多海安慰道。“可要我说。与所爱共同度过的时间不能算是虚耗光阴。如果是。我不敢相信人们苦苦相爱原來竟只是为了消磨岁月。”
名逝烟哈哈小笑一声。充满眷恋道。“我也不瞒谁。我确实很想念我娘。可我也并不担心她。我知道兰大哥会保护好她。”
名逝烟也趁机表明态度。第一时间更新 ;“我会在这里一直等到雪莲花开。”
皇甫飞卿其时已在门外面站了许久。她在月灵风那里得知一些事情。此时听了名逝烟的话。心中酸楚。走进來打断道。“这是怎么了。逝烟又惹多海哭了。要罚哦。”
尘多海抬头來看。泪眼汪汪。
名逝烟即起身來。将位子让给皇甫飞卿。笑道。“飞卿要为多海出头的话。逝烟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皇甫飞卿坐下。让尘多海枕着自己。又回答名逝烟道。“打哭了骂哭了怎么办。你们若双双哭成泪人。我可招架不住。”
尘多海头枕着皇甫飞卿。扑哧一笑。道。“姐姐。你怎么变讨厌了。”
皇甫飞卿轻轻地摇了摇头。笑道。“还不是你言传身教的。”
尘多海竟答不上。名逝烟直笑。
五色池已经解冻。名逝烟为此特地做了一张木筏。木筏奇大。
名逝烟笑称。“我们这叫不行道。乘桴浮于湖。驭风饵水。好不快哉。”
尘多海咯咯笑道。“这可以让十个人在上面随意走动了。不能称之为桴。何况‘乘桴桴于湖’。拗口得舌头也打结啦。”
名逝烟将木筏撑向湖心。一面道。“那叫筏。乘筏筏于湖。”
皇甫飞卿听了也咯咯笑道。“逝烟小公子。你的官话真利索。”
尘多海也笑不住道。“好了好了。我们说点别的。”尘多海走到筏缘照着湖面一看。却又是扑哧一笑。忘乎所以。看着一个不小心就要掉进湖里。
皇甫飞卿赶忙过來将尘多海拉了回來。责道。“多海。你笑什么。这么不注意。”
尘多海回道。“我照见自己挺着个大肚子。当真好笑。”
“啊。”名逝烟一讶。旋即笑道。“多海你果真乐天。这也能让你大笑不止。”
皇甫飞卿接道。“哎呀。多海这般倒让我想起一个古人來。”
尘多海道。“什么古人。”
皇甫飞卿道。“陆云。”
“陆云。”
“对。”皇甫飞卿笑道。“陆机造访太常张华。被问到为何不见陆云。陆机便称云有笑疾。见奇便笑。恐怕失礼。不敢贸然相见。张华则称不会介意。
“要说那张华呀。也是独有品味。”皇甫飞卿谑道。“他蓄有胡须。并且喜欢将胡须用丝帛缠起來。”
尘多海笑道。“胡子也要扎起來。太滑稽了。哈哈。”
“所以陆云进來看见。当即大笑不止。”皇甫飞卿道。“可这还算轻的。在此之前。陆云曾着孝服上船。看见自己水中的倒影。竟因大笑落入水中。若非有人将他打捞起來。不免水难了。”
名逝烟听了会心一笑。
尘多海遐想之余。偷偷乐道。“若是姨父也将胡子缠起來。那才好玩。哈哈哈。有趣有趣。”
“哈哈哈。”
自有了木筏。尘多海三人便多了一项活动。三人常常划至湖心垂钓。这样日子也过得更为精彩了。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