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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太噩刚被真君叫到茶馆来喝茶,看见小辛无精打采的趴在桌上,真君还忙不迭的帮她拍着背,顿觉新鲜,心想这丫头天天活蹦乱跳的,怎么今天蔫了?便问:“呦,师婶,您这是怎么了?”
小辛懒得理他,只说了两个字:“想吐。”
“想吐?!”太噩很疑惑,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想吐了呢?
太噩琢磨了一下,又问:“是否还食欲不振?”
小辛点点头。
“上腹胀痛?”
“嗯。”
“头晕乏力?”
“嗯。”
太噩又琢磨了一下,突然震惊的看向真君,嘴张的能塞下一个烧饼:“师叔!不是吧你!?”
“……”真君嫌他三俗,倒了杯茶递到小辛面前,看都不看他一眼。
小辛喝了口茶,一股暖流顺着食道流到胃里,感觉舒服多了。
太噩看着两人,只觉得他俩在秀恩爱,结合一下小辛的症状……当时就喜极而泣了。
“师叔!这等大喜事怎能不赶紧通知师公?师公他老人家知道了,一定死也瞑了啊啊啊!”
哎呦我去,精分真人你这混的啥人缘啊!
“师叔!前两天我还说你进度慢,现在看来,是师侄眼花了!”
“师叔!要不要现在就送师婶回山上修养啊?我听人说头一个可是很重要的!”
真君那叫一个烦啊,转过头凉飕飕的看了他一眼,沉声道:“你再说一句。”
“……”太噩很委屈,他这是为了他们好啊!
不知怎么回事,小辛倒是很看得开,可能是习惯了,扯了一下满脸冰碴子的真君,对太噩说:“小太啊,你误会了,我是今天早上看见了剖腹产,被恶心到了,有点难受。”
太噩明显不信,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真君。
小辛难得脾气这么好,想了一下,问太噩:“哎,你几年也得有四十多岁了吧?”
没料到她会突然问这个,太噩愣了一下,然后道:“四十有六。”
“哦——”小辛点点头,“你娶老婆没?”
“啊?!”太噩一愣,“没,没啊,怎么了?”
真君也很纳闷:“……为何问他这个?”
“好奇呗。”小辛托着腮帮子,呵呵一笑,“你看师侄对你多好,四十多岁了没娶媳妇,自己一点不着急,还天天惦记着给你拉郎配。”
太噩:“……”
真君闻言,缓缓点了点头,看着太噩悠然道:“是啊。”
太噩:“……”
然后这两个人就不理他了。
真君一边帮小辛拍着背,一边端茶倒水剥橘子的伺候着,不断问着:“好些了吗?”
而小辛也很给面子,从“难受”到“还行”,最后“好多了。”
太噩看着自家师叔与(未来的)师婶秀恩爱,十分感叹。自己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就算了,还次次落埋怨,最后还让小师婶刺激了一把,简直不能好了。
小辛也很感叹:“真君葛格啊。”
“怎么了?”
“你刚刚那样好像公公……”
“……”
“真的啊,就差没叫我万岁爷了。”
“……”
被陈氏派出来求救的陈弟弟就是这个时候来的,可能是冯生把太噩的长相描述的很详细,陈氏转达的也一句不差,陈弟弟十分迅速的在茶馆里锁定了太噩,几步小跑来到他面前,扑通就跪下了。
“请道长救命!”
太噩正郁闷着呢,看着陈弟弟:“你哪位?”
“道长!我姐夫今天早上被妖精挖走了心,求道长大发慈悲,救救我姐夫!”陈弟弟一抹眼泪,“我姐夫姓王,昨日道长还给了他拂尘,您可记得?”
“……”太噩点点头,“我记得,我拂尘呢?”
“被那妖精撕碎了。”
太噩当时就急了,噌的一下站起来哇呀呀呀的怒吼,脑袋上定了一团火似的,恨不得下一秒就要去跟画皮女拼命。
小辛见状,很费解,一个拂尘至于吗?
真君和小辛的心有灵犀程度已达到三点五颗星,他给小辛解答道:“那拂尘是我师兄送他的生日礼物。”
“哦,怪不得。那玩意儿肯定很厉害。”
“不。”真君说,“那是我师兄在山下杂货铺买的。”
“啊?”小辛奇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