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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雷特也回来了?”蒂亚多拉自言自语道:“樊赛尔这两年几乎天天夜不能寐,现在总算过去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女人的战争(I)
这一夜气氛异常怪异,没有久日重逢后的欢呼,也没有夫妻重逢后的温情,除了爱尔兰和性格越来越活泼的蒂亚多拉坐在火堆便唧唧歪歪没完没了之外,另外三个人都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安德顿痴痴的望着火堆,樊赛尔几乎对泽雷特的话不闻不问,泽雷特忙于解释,这些事组成了重逢后最忙碌的一夜。
或许是实在忍无可忍,解释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泽雷特的嗓子迸发出一阵堪称他这辈子最高音量的怒吼:“我不想再解释了!信不信由你!!!”
他起身往洞外走去,紧接着洞口传来一阵巨响,然后再是小石块纷纷从天而降的奚落声。
泽雷特这一吼几乎惊呆了在场所有人,莫说是爱尔兰他们了,就连樊赛尔都从来没发现泽雷特如此震怒过。
“会不会是我太过火了?又或许是我错怪他了?”樊赛尔脑海里闪过一阵慌乱,不过很快她就否定了自己:“不!他根本就没解释清楚这件事究竟怎么回事,更何况我也没冤枉他,这股味道肯定是某个女人身上的。”
“你们怎么了?今天该是个令人振奋的夜晚,怎么都沉默寡言表现的那么不开心呢?”忍到极限,爱尔兰实在看不下去了。
白了爱尔兰一眼,安德顿没有理会他,只是往火堆里丢下一块石子也转身往洞外走去。
“砰!”
细小的石块在灼热的火堆中激起一阵金黄色的火花,仿佛讽刺着生活在空间世界中的所有生命,至高神就好像这枚石子,没有他的介入空间这堆篝火就不会泛起任何火星,他们的生生死死无非只是至高神的一念之差。
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樊赛尔脸上憋出一副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她尝试控制着自己的脾气,模仿贵族小姐轻声轻脚的坐到爱尔兰身边,问道:“爱尔兰,你老实告诉我吧,这两年你们究竟去哪了?”脸上一红,樊赛尔也不再顾虑所谓的面子,脱口而出道:“还有,泽雷特身上的香味是哪个女人身上的,还有你白天离开前说得那些话,你究竟想告诉我些什么?”
樊赛尔发现自己的思绪有些紊乱,不过她还是尽量控制使自己显得更加冷静一些。
仔细审视着樊赛尔的眼睛,爱尔兰表现怪异,于是用很是疑惑的口吻,问道:“我想问的是你们究竟怎么了?”顿了一下,他用力甩掉了手里还剩下一半的苹果,要知道爱尔兰可是视苹果为生命的怪人:“先不谈安德顿究竟怎么了,可是你呢?你曾经不是告诉过我一直很信任泽雷特的吗?”
“这才过了多久?才两年!你就因为他身上这些香味不信任他了?”爱尔兰愤愤不平的说道:“你知道吗?你们现在的表现已经让我产生一种错觉——你们根本就不欢迎我和泽雷特回来!”
“我不是不信任泽雷特……”樊赛尔感到有些委屈,解释道:“你可以去闻闻,泽雷特身上那股香气不但很浓,而且我敢肯定那是女人才可能使用的香水。”
“还有,你我认识已经好些年了,你觉得我像是不讲道理的人吗?”换了个坐姿,樊赛尔接着说道:“你想想,我苦等了两年,两年之后当我终于与自己的丈夫重逢,我竟然发现他身上残存着其他女人的气味,识相如果你是我,难道你心疼吗?”说着说着,爱尔兰眼眶由有些湿润:“再说了,我并非不肯原谅他,只是他一边否定一边由没办法自圆其说,你叫我怎么原谅他?怎么相信他?”
樊赛尔的理由很充分,爱尔兰一时也想不到太好的办法。
“唉……”无奈的叹了口气,爱尔兰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好好劝劝樊赛尔。
他很清楚在主神不愿意出面的情况下泽雷特身上的香味根本就无法解释,其实他更清楚就算主神真的出面了整件事也未必这能解释清楚。什么前任主神的血脉,什么空间最完美的身躯,什么被法则围困的神兽,还有魔族、精灵族……
爱尔兰忽然发现自己的头变得很大,整件事变得异常的复杂。
脑袋隐隐作痛,皱了皱眉头,爱尔兰语重心肠,颇有些大人哄小子的味道对樊赛尔说道:“泽雷特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明白吗?就算光明领域所有人都变成坏人了我相信他也是最后改变的那个,相信我,我敢保证整件事绝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如果到领域之战开始那一天你还在究竟这件事,我保证会告诉你整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