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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家伙,这段时候也怪怪的,老实交待,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嘴上才像抹了蜜。”林溪捅了明远一把。
“天地良心,如果萧明远对林溪有异心,但叫明远……”明远话还没有说完,林溪用捂住了他的嘴。
两个人边说边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自家小区。
经过湖南土菜馆时,林溪说,“今晚我们直接打包回去算了,做饭麻烦。而且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吃什么都没有味口,今晚想吃这家的煲仔饭了。”
明远说,“那好,你先回家,我待会儿打包回家。”
林溪回到家里,狗儿笨笨一把抱住了女主人的腿,似乎在说,“主人,我饿,我饿。”
“笨笨,饿了是吧,待会儿爸爸回来带饭给你吃,乖乖的一边呆着去。”林溪拍拍笨笨毛乎乎的小脑袋,柔声说。笨笨听不懂,仍然抱着她的腿不放,林溪没有办法,从冰箱里找出一瓶酸奶倒进了笨笨的盘子里,笨笨走过去,吧嗒吧嗒的舔了起来。
林溪换下衣服,开始冲凉。
冲到一半时,听到了开门声。林溪知是明远打包回来了,于是三下五除二的套上了睡衣,结婚十年,林溪在明远面前还没有裸露过自己的身体,当她穿上睡衣时,才发现自己忘记穿内衣了。头发上的水珠一滴一滴地浸湿了林溪前胸,明远走过去,抱住了她,在她耳朵轻轻地说,宝贝,我想你。他吻住了她。林溪挣扎,挣扎不了,就说:你疯了,不会在沙发上吧。
明远不理,只是紧紧地搂住她,来来回回的吻她。先是脸颊,再到嘴唇,然后到了脖子,最后,他的吻停到了她的胸部,明远的吻密不透风,林溪皱了皱眉头,禁不住哎哟了一声,明远停住,问,“怎么,你不舒服么?”
林溪就说自己这段时间不知为何,总感觉右胸有些疼痛。
明远闻言大惊,急道,“明天公司就放假了,我陪你去看医生。”说完他替妻子拉好了衣服,林溪看明远一脸的担忧,莞尔一笑,“别担心,除了那几天疼之外,其它时间都还好。”
一一放学了,未及开门,便高声叫着,老爸,我回来了。
明远打开门,一一看到了妈妈,就问,妈妈,你今天回这么早,是有什么事情吧。林溪不知为何听儿子这样一说,倒有点心酸了,自从自己做业务之后,确实没有早回过家,在儿子的生活和学习里,只有明远,自己又何曾尽到过一个做母亲的责任,林溪帮儿子拿过书包,柔声说,“对不起呀儿子,这几年妈妈对你照顾太少了,以后妈妈没事时,尽量早点回家。”
“妈妈,你是好妈妈,我们同学都羡慕我有一个做副理的妈妈,连我们班主任都说,萧一一同学的妈妈是个女强人。不过,我有时喜欢你这样,有时有不喜欢你这样,妈妈,你知道么,我同桌黄佳瑶的妈妈上周得了病重,现在黄佳瑶像是变了一个人,不爱说话,还动不动一个人偷偷的掉眼泪,黄佳瑶真可怜,妈妈,你要注意身体,我希望我的妈妈身体健康,只有妈妈身体健康了,我们家里每天就有快乐。”
彼时,明远把煲仔饭刚好放在餐桌上,听着母子俩的对话,不知道为何眼睛就有点湿了。
后来他才恍然明白,那天他为何会流泪,因为天与地都在暗示他,那美好的情感将别他而去,他将被这亘古的苍凉永远环绕着!这种自然界无与伦比的美好滋生了明远的伤感情绪,他在最幸福圆满的时刻落泪了。仿佛为了验证他的感伤情绪似的,三个月后林溪住院……
吃饭时,林溪的心里猛一抽搐,不知道为何就想起了:情深不寿这四个字。
第6章·(6)看得淡,解得开么?
翌晨,明远发短信向林玉龙请假:林总,因为小溪身体抱恙,我想陪她去医院看医生,故请假半天。
林玉龙很快回了短信:你且放心陪小溪,下午也不用来公司了,我和大力下午去拜访客户,顺道拐去中腾丸红公司看小溪。
明远将手机递给林溪看,林溪说,“他们翁婿一起来,这倒是绝无仅有呀。”
“他们的关系这十几天以来确实有所好转。开会时董大力也不对着干了。”明远说。
夫妻俩出了小区,拦了出租车直奔佛山妇幼。
早晨来看乳腺科的人不多,林溪排在第一位。
主治医生问了一些症状后,建议林溪去做X线钼靶检查。明远倚到门框上说,“医生,X线钼靶检查准确率高么,还有没有比这更先进的。”
医生倒也客气,解释说,“乳腺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