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春暖花开(第2/5 页)
常好,来上班,恨不得都能把家搬过来。
躺椅、毛毯、坐垫、暖手垫板、养生茶具等等,柜子里挂着各种季节的衣服,办公桌上堆满各种吃的喝的补的。
办公室就像他们的另一个家。
典型的以单位为家啊。
其中的乐观主义者,多为自扫门前雪之人,自己关上门,开心幸福地过日子。
悲观主义者,则多是负能量的传播人群,他们看不惯一切,很容易理解的事,他们都弄不清楚,不称心就得闹闹,他心里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他们需要强有力的制度管制。
偷吃又能干的人,是能用又不可全然信任之人,他们不加约束的话,往往胆大包天到没有底线。
用其所长,容其所短。
水至清则无鱼,就是为宽容以待这类人而量身定做的。
他们游走在规则和制度的边缘,会投机取巧,会钻法律的空子,更会趋利避害。
这类人,无论在哪个层面都能吃得开,都能过得如鱼得水。
去年葛明辉到上海跟菊地合作,举办青少年拳击格斗大赛时,曾建议菊地搞全国连锁,把会所先开到西安去,菊地说暂时不考虑。
因为他实在不是个野心勃勃的生意人,他觉得小富即安就行,不想把自己栓得太死。
他不想像唐海平那样,为了事业把自己整得妻离子散的,就失去了生活的意义。
也失去很多做人的乐趣。
还有一点,他也不想把生意做得太大太强,惹人红眼。不温不火的,他反而更安全。
头痛欲裂,中午喝得太多了。
想了想,还是得问问窦豆的情况。
他们两个今天这样子,还能柳暗花明吗?
打了黑驴的电话,黑驴说,医生说没大问题了,窦豆非要出院,现在在家休息呢。
菊地犹豫了一下,他是真有些怕见窦豆冷若冰霜的脸。
犹豫了良久,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去了。可能躲过今天,他跟窦豆就再也无缘了。
白领公寓。
站在门外,给自己打了打气,揉揉脸上的肌肉,带着一脸的媚笑,菊地开始叩门!
打开房门,窦豆看到一张堆积着夸张笑容的脸,愣了一下,她接过菊地手中的水果,笑着问:“吃晚饭没?”
窦豆没给自己脸色看!菊地简直是受宠若惊,说,“还真没吃。”
窦豆朝厨房里走去,问道:“想吃点什么?”
菊地跟屁虫一样跟到厨房里说,“算了吧,你才好,别累着了。”
窦豆一双大眼睛里溢满暖呼呼的光,冲着菊地嗞嗞儿直冒热气:“我喜欢给你做饭吃。”
菊地得寸进尺,从背后搂住窦豆的小腰说:“红豆豆真好,那就做面疙瘩饭吧。咱在窦家庄抓的虾还有吗?放点虾米。”
窦豆扭头冲他笑笑,说:“你还记着咱们晒的虾米呢,多的是。我就说,再吃不完就扔了呢。”
菊地问:“为什么要扔啊,好不容易抓的。”
窦豆说:“放久了,怕坏了,别吃了对人有害。”窦豆拿勺子从小面罐里舀了几勺面,又接了点冷水倒进碗里,用筷子开始搅面疙瘩。
“放冰箱里吗?放冷冻室里就不要紧。”菊地搂着窦豆的腰随着窦豆进退,舍不得放手,心说:“今天,幸亏自己厚着脸皮来了,不然,怎会遇到这春暖花开的时刻。”
窦豆掰开菊地搂着自己腰的手说,“你去冰箱里拿虾米,再拿点花生米,都在最下面的抽屉里哦。”
等菊地把这些拿过来,窦豆又想起来还得拿鸡蛋。
菊地把鸡蛋拿来以后,窦豆惊叫了一声:“唉呀!”
菊地一紧张,以为出了什么事,“怎么了红豆豆?又不舒服了?我叫你别做了,你非逞能。”
窦豆认真地说:“我忘记了,冰箱里还有点肉糜呢。”
“肉糜怎么了?坏了?”
“没有,正好可以做面疙瘩饭啊。”窦豆说。
菊地哭笑不得地说:“我说小豪猪,您老人家要什么,一下子说完啊,害我跑了这么多趟。”
菊地只好又跑出去拿肉糜,“还要拿什么,想好,一次拿完。”
窦豆想了想说,“没了。”
窦豆先给菊地泡了一壶热茶,敬亭绿雪。
窦豆穿着围裙,对菊地说,“我也不会泡功夫茶,你凑合着喝吧。”
又给菊地冲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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