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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玉楼冷笑道:“你骂我是畜牲,难道你自以为很清高吗?别以为你们主仆合起来隐瞒我,我就不会知道你的丑事。只可惜你们忘记人多口杂的道理,更不知防范隔墙有耳,终究被我听见你和下人不乾不净的事,而这个下人就是”
“别说了!”
岳如珍突然冲了进来,抱住哀哀欲绝的姊姊,对着吕玉楼怒道:“不管怎么说,我姊姊可是清白之身嫁进你吕家大门的,你怎么可以”
吕玉楼冷笑道:“你说的确是事实!可是你姊姊不知检点,以致和丁引传出徘闻,名节已经受损不配当我吕家媳妇。我原本顾及夫妻之情,才会隐忍至今,没想到你姊姊连嫁夫从夫的三从四德,她都无法做到,如何能怪我掀她见不得人的丑事!”
突闻一声悲呼,岳如虹已忍不住伤心欲绝的狂奔而去。
岳如珍见状大惊,怕她一时想不开寻短见,连忙呼唤着紧追而去。
闻声赶来的南宫兄妹,还有吕文君见状大惊,全都莫名所以的呆怔当场。
吕文君忍不住道:“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吕玉楼不耐地道:“我把那贱人给休了!”
“什么?你们才刚成亲不过十天,怎么可以这么做?”
“你少管我的事!”
话毕,他便“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众女见状,都气得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的各自返房。
可是这一连串的演变,都被隐身在丈外树上的丁引一览无遗。
“该死的吕玉楼,竟敢如此作贱我的心上人。虽然她不该移情别恋才遭此报应,但你视女人如无物的态度,更让我忍无可忍。你玩弄女人的代价,将是赔上你的后半辈子,我要让你刻骨铭心的体会一下,身为一个女人的滋味,究竟是苦是乐?”
丁引心疼岳如虹受了委屈,一时怒火攻心之下,便趁着吕玉楼入定之际,迅速地一闪而至将他制住。
吕玉楼虽然有所警觉,无奈入定调息之中,却不敢轻举妄动,否则将有走火入魔之虞。
正因为有这番顾忌,所以丁引才能轻易地将他制伏,否则就算能得逞,也将惊动他人,无法如此的顺利了。
只见丁引迅速地脱去他的衣服,接着便取出手术用的刀具,开始在吕玉楼身上动起手术来
不久,一具凹凸有致、曲线玲珑的胴体,便毫不保留地赤裸呈现眼前。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经过之人,绝对难以想像这宜一丰满肉体,原本是属于男人所有:只见他不但有坚挺丰满的双峰,平坦的小腹,高翘的臀部,还有那迷人的方寸之间
无论怎么看,从头至脚每一处都像个女人,甚至比女人更像女人。
丁引取出归元散一面为他的伤痕抹药,一面检查他的每一处性器官,最后了引确定手术成功,才放心的收拾残局。
因为丁引存心作弄他,才故意用针灸令他呈现半麻醉状态,神智还能保持清醒,所以整个手术过程,吕玉楼都能清楚的知道,自己身上的部位,何处被人割去,何处被人填补。他不但身心痛苦难当,更害怕自己将要面对的残局,可是他却无能为力,只能任人摆布。
丁引这才满意的冷笑道:“下一次看你还凭什么欺侮女人?”
话毕,他又小心地消除痕迹,才转身离去。
翌日,吕文君发现他日上三竿仍未起床,心中虽然觉得奇怪,但暗恼他对女人的无礼,便不想找他自讨没趣。
更何况吕香君依然下落不明,吕文君姊妹情深之下,更无心去理会他心里急着外出找人的事。
南宫明君等人也是相同的想法,享便和吕文君四处找人。
他们几乎搜遍整个金陵城,仍然音讯全无,南宫明君立刻提议搜索地虎盟酒楼。吕文君虽然不愿意怀疑柯无双,可是在别无其他良策的情况下,也只好接受事实。
孟玉书立刻自告奋勇,以他兵部侍郎之子的身分,调借大批衙门捕快,正打算大举搜索地虎盟酒楼之际。
没想到吕香君却突然平安返回。
南宫明君立刻关切道:“香君,你究竟遭遇什么事情?劫持你的歹徒有没有对你”
他突然发现吕香君苍白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忍不住心胆欲裂道:“难道你已经你快说,对方是不是地虎盟的人?”
吕香君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扑入他的怀中哀哀哭泣不已,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南宫明君见状,更是着急道:“你倒是快说呀!事情已经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