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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稀�
他最终还是狠不下心,一步步走近她,蹲下身子,喑哑的嗓音道:“我在。。。。。。”
蜷缩着的人儿没有回应,他惊惶,一只手环住她,另一只手抬起她的头,只见她闭着双眼,悠长的呼吸,气息倾吐在他的脸上,温温的。
原来,睡着了。
这样蹲着也能睡着,她真的是很累了啊。
曲若怀抱起她,一步一步往回走,低垂头看她,额头贴着细碎的发丝,贴着她背部的手背感到一阵凉意,她的身体很冷,甚至比他还冷,忙运功起身直飞回府。
“唔。。。。。。”忽然感到更冷了,但身后有个温暖源,她不知抓住了什么东西往里凑。
这一动,曲若怀堪堪从空中掉下来。他解开单薄的里衣,为她挡一挡风。
很快越过一个墙头进府,疾步走过弯弯绕绕的走廊,将她送入房间,揭开被子,轻柔地放下她。他稍整衣衫,唤侍女进来准备沐浴用具。
罗丝在外面绕了一圈回来,见曲相已经回府,问道:“找到了?”
“在里面。”
罗丝进去,见屏风后几个侍女备好毛巾,热水,走近床一看,她睡着,摸摸她的额头,烫的。揭开了一点被子,摸摸她的手,冷。初步估计,染风寒了。
瑾王府:
“王妃,夜深了,早些睡吧。”侍女端着洗漱后的用具,欠身出屋。
秦氏半躺在床上,丝毫没有睡意,烛光下,百无聊赖地绣着手中的帕子。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脚步声向里走来,她知道,他来了。
“王爷。。。。。。”
瑾王定定地望着她,淡漠道:“身子可好?”
她笑了笑,道:“王爷这样问,妾身真高心。”
瑾王悠然转身,道:“既然你还好,本王还有事,先走了。”
秦氏期待着渴求道:“王爷不多坐一会儿?陪妾身说几句话。”
瑾王顿住脚步,难得不走,转回身,清冷道:“你知道,你我之间无话可说。”
“你还在怨我,你明知她的死与我没有任何关系,甚至。。。。。。”她擦了擦眼泪,继续道:“你让我带着她的孩子,这些年,我一直带得很好,可是,你从未真心待我,我知你不喜欢我。给我王妃的身份,无非是想给孩子一个母亲。。。。。。”
“当初你嫁入王府,本王便说过,漱儿将是你唯一的孩子,是你自愿嫁进来,本王没有逼你。”
秦氏含着泪,咬着嘴唇,道:“是,你没有逼我。我后悔了。。。。。。我是真的后悔了。若我当初不嫁入王府,或许我有疼爱自己的夫君,有自己的孩子。”
听到她说,自己的孩子,瑾王的眸色一厉,不复之前的冷漠,狠绝道:“若你敢动漱儿,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
“哈哈…”秦氏悲凉地大笑,“若妾身想动漱儿,早在多年前便动手了,怎么可能等到现在呢?妾身做了那么做事,对漱儿像是亲生孩子一样,王爷到底有没有看到。若是看到,怎么能如此残忍,对妾身如此冷淡。。。。。。外人羡慕妾身有位好夫婿,谁能知道妾身心中的苦。”
“本王说过,是你自愿的,当初,你就该想到会有今日。。。。。。”
他一直在告诫她,这一条路是她自己选的,与他毫无干系,既然选择了,只能承受着。可她不甘心,不愿在承受下去,她不知道,哪一天自己再无法忍受,会结束自己的生命。
她哀求,“让妾身走吧。。。。。。”
“你走不了,除非。。。。。。”他冰冷道:“死!”
除非死!死才能离开么?八年的夫妻情分,只换来一个死字。秦氏惨淡地瘫倒在床上,绣帕针线滑下床沿。
“你当真如此无情,非要我死么?”
“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休你也许要个足够让天下人信服的理由。”
她今年二十六岁,论年纪,算不上太大,或许她可以活到八十岁,还有五十多年的寿命。曾今的曾今幻想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爱情,可是,自从嫁给他之后一切都是虚幻,除了王妃这个身份,她,什么都没有。
“不过,你还不能死。”
连死都不能么?她失声大问:“为什么!”
“漱儿需要你,若你想死,待他长大之后吧!”
瑾王拂袖转身离去,只留下这命令的话。
“连死都要被你操控,你到底有没有心!”秦氏满面哀绝,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