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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丝被她一拨一折的话折腾得够呛,把倒好的茶杯递给她,道:“奴婢险些被您吓死。。。。。。。”
转念一向,长公主还能如此同她正经又轻松地开玩笑,这是件值得高心且欣慰的事。
外面雨依旧是淅淅沥沥,雨中一串不曾打伞的太监宫女像是遭了什么大事火急火燎地向主殿跑来,洛蓁巧好看到,放下杯子,从躺椅上起来,望着那群跑着飞快的太监宫女,喃喃道:“跑得这么急。。。。。。”盯紧仔细一看,为首跑得最利索的是九华殿的总管太监,“徐德庆竟也能跑这么快!”话语里满满的惊讶,她忽然生出不好的预感,是不是九华殿出了什么事儿?弟弟他。。。。。。
徐德庆一身太监服恍如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袖边,衣角不停地滴着一串串的洗水,急促地喘息,说话比起方才跑时,太不利索了。
“长、长公主、皇上他、他、”
“他什么他,喘口气再说清楚,”洛蓁提起了裙撑,徐德庆这模样,弟弟一定出了大事,没耐心等他讲完,急急地叫上罗丝跑下台阶。
罗丝只拿起伞这么一丢丢的耽搁,抬眼见长公主已然向台阶下跑去,忙打开伞跟了上去,后面的几个宫女忙也撑着伞跟着去了:“长公主,您慢点,雨天台阶滑的很,小心摔着。。。。。。”
罗韧动作最快,一个纵身,直接飞身闯入雨中,向前赶去。
顾不得雨水浸湿了衣衫,心跳的仿佛要掉出喉咙,洛蓁跑着跑着,夹杂着满面的雨水,泪水不知不觉地留下,她的弟弟,若出了什么事,她如何对得起父皇母后。
赶到九华殿外,已是一干众人等待着,洛蓁焦急地向内殿跑去,嘱咐其余人皆不许跟进去,唯有罗丝与徐德庆尾随进去。
宽大奢华的君王床榻,一抹小小的身形,面色沉静,太医跪在床侧,手搭在皇帝的手腕之上,诊脉。
“怎么回事!”洛蓁压低了声责问徐德庆。
徐德庆跪地瞟了一眼床上的皇帝,抖擞着身子道:“奴才今儿一早催皇上起来,可叫了几声也没回应,以为皇上还睡着,不敢再催,可后来直直过了正午,等候在昭明殿的大学士差人来问,奴才这才急着唤皇上起来,可却是怎么也唤不动。。。。。。”
“唤不动?”什么叫唤不动,这话是个什么意思!她只觉得浑身冰冷一阵,头猛地一阵眩晕,稳住身形,问太医:“皇上怎样了?”
太医皱着眉头瞧不出任何偏颇,皇上的脉象平和,身体也无其他不妥之处,照诊断来看,一切都是极好的,但他也听到徐德庆所言,故而不敢讲皇上无任何异常,道:“微臣不敢妄下定论,最好让其余几位太医一同诊治,才敢得出结论。”
“诊不出结果?”她最最担心的边是诊不出这三个字。
一语戳中,太医慌张地垂下了头,算是默认了。
威严肃穆之声凛然落下:“宣太医院院首至九华殿。”
半个时辰之后,陆院首赶至九华殿诊脉后,手指搭在脉搏上静默不语,复从地上起身,揭开了薄被,侧身,耳朵贴在皇帝的胸口,神色更为暗沉。
洛蓁俯首在罗丝耳边低语了几句,罗丝谨慎地点点头,领着一干众人到外殿候着。
“陆院首直讲吧,本公主心里已有准备。”
这才是担当得起重任的模样,到底骨子流着先帝先皇后的血液。陆院首跪回床侧,甚是平静道:“皇上陷入昏迷,可能醒不来了。”
她问:“什么毒药”陆院首是曾今照顾她母后的太医,必然是靠得住的人,她屏退了其余人,只留下陆院首一人不做掩饰。
“这个尚且查不出来,得细查皇上的饮食,看来是慢性的药啊~长公主,皇上何时开始贪睡?”
贪睡?原来竟与这个有关系,她早在之前调查过,也让太医把过脉,但没能查出来。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很早了以前就有预兆了,亏她当时还以为是弟弟读书不够用心,在偷懒,原来竟是这个原因。望着床上小小的人儿,她不禁心疼又心酸,缓缓地吐出两个字:“两月。。。。。。”
“两月!”竟已两月!陆院首简直不敢相信,谁能下手下得如此不动声色,足足动手了两个月。
“若知道中的是什么毒,可有办法?”
“此毒绝非一般,微臣并无把握。”
“无把握么”陆院首都无把握,那还有什么办法。弟弟中毒的消息不能泄露出去,又怎能张皇榜,更为重要的是下毒之人不知是谁,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