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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个药真的有效,那她的肚子里现在已经有了皇上的龙种。
不知情的侍卫被唬的一愣,下意识的连退几步——开玩笑!如果龙种真的出了什么事,那可是要以死谢罪的啊!
“知画格格,皇上说了,他不缺那一个孩子。”小太监嘲讽的看着狂乱的知画,冷冷的开口:“还请您领旨谢恩吧!”
侍卫们都是人精自,听了小太监的话,相互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了然——又是一个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人啊!
“皇上不可能这么对我的!”知画崩溃的大喊,嗓音尖锐的像金属摩擦的声音,听的人头皮发麻。
这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样?知画完全的慌了,按照她的想法,就算皇上知道了那药是她下的,但看在孩子的份上也肯定会把她留在后宫。皇家不都是对子嗣非常重视的吗?皇上和老佛爷怎么会不顾及孩子?
宗人府是不缺毒酒的,就在知画陷入自己的思绪里时,那个原先捧着毒酒的小太监又重新拿了一杯毒酒过来。
来宣旨的小太监也不耐烦再在这儿磨蹭了,朝侍卫们使了个眼色,在两个侍卫上前把知画拿下后,不顾她绝望凄厉的尖叫,强行把一整杯毒酒灌了进去。
与此同时,慈宁宫传出消息,宣布固山格格陈知画突发疾病,于半个时辰前病逝。
第二天早上,送信的人也到了海宁。
陈邦直怔怔的看着粘杆处搜集起来的情报,仿佛一下老了十岁;陈邦直的夫人惨叫一声,一口血喷了出来,两眼一翻就昏了过去,把陈家的下人都吓得够呛。
落水
虽然慈宁宫放出的消息是说陈知画突发疾病病逝的,但如果真相信那就是傻子了。因为乾隆只是一开始封锁了消息,后来又解除了封锁,令小太监前去宣旨。所以不过半天的时间,宫里大大小小的主子都知道了知画身亡的真正原因——给皇上下春yao。
永璂皱着眉头看着手下人送来的情报,想着皇阿玛把陈知画抱在怀里的画面,心里莫名的涌起一阵阵的烦闷。
他这是怎么了?永璂略显不耐的站起身,大步走出了阿哥所。
“十二爷!下午还要上课哪!”小林子连忙跑过去拦住了永璂。
“帮爷请假!”冷冷的丢下一句,永璂绕过小林子走了出去,留下小林子一个人站在那儿,满眼的迷茫。
熟门熟路的来到御花园的一个六角亭里,倚在靠湖边的栏杆上。这个六角亭建于顺治时期,和御花园里其他奢华的亭子不一样,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而且亭子周围的景色并不好,故而这个地方基本上没人来。
不过永璂倒是很喜欢这儿,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来这儿坐一会儿,看看波光粼粼的水面,心情就会渐渐明朗起来。
站在亭子周围的侍卫和宫女太监们见永璂沉默不语,也都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生怕惹主子爷不高兴。
乾隆来逛御花园的时候,被告知永璂也在,原本三分高兴的心情也变成了十二分,脚步都轻快不少。
远远的就看到永璂倚在栏杆上,乾隆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永璂静静的望着平静的水面,烦躁的心情稍稍平静了一些。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转过头就看见乾隆往这边走来。
永璂刚想起身,就感觉身后倚着的栏杆突然没有了,背后一空,身子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水里了。
乾隆看着永璂突然跌下水的身影,满目骇然,肝胆俱裂:“永璂!”
“十二阿哥!”那些侍卫们好歹是训练有素的,只是愣了一下,下一刻就争先恐后的跳进了水里。
看着永璂身影消失的那一霎那,乾隆觉得心跳都快停了。要不是还有那么一丝理智,他都要用轻功飞到水边了。饶是如此,他走路的速度也加快不少,几乎跟跑没什么区别。
“十二阿哥!”一个侍卫把浑身湿透了的永璂抱上岸:“十二阿哥,您没事吧?”
永璂微微摇了摇头。初春的湖水冰冷刺骨,他只觉得一阵阵的寒意凉彻心扉,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永璂!”乾隆两步跨过来,弯腰把永璂抱进自己的怀里,满目担忧,隐隐的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几个侍卫见了乾隆,不顾自己浑身湿透,连忙和那些宫女太监们下跪请罪。
“快传太医!”乾隆没有时间跟他们废话,丢下这句话后就抱着永璂转身离开。
被呛了几口湖水,永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