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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好的抬起脸便会继续流口水喔!”然后摩美叱责道。
但是,无论怎样,唾液随着时间在口腔内积聚,而在含着封口球的状态下要把涎液吞下也非易事,加上狩野更用鞭扫拂着她的乳晕和乳蒂,敏感部位被强烈刺激下更令她全身不住颤抖,呼吸急速下口涎更不可控制地继续由呼吸气孔中溢出来,由唇边流到下颚再倾垂下来。
“呀,又来了!”啪啪!
“喔唔!”狩野用鞭玩弄完乳房后便又往粉臀打下,对乳房的淫靡刺激和对屁股的激痛打责交错地侵袭着少女,对再流口水的惧意令她意识到一种被虐的感受。
“啊噢”啪啪!
“唔呀!”“这家伙,看起来面孔端正娟秀的,但在被鞭打时却愉快得口水流个不停!”“嘻嘻,真是呢!”“不不是”美帆拚命欲自辩,但咬着封口球令她的说话也口齿不清,反而更传达给支配人一种异样的兴奋感觉。
“喂,又流了,看来是真的喜欢鞭打!不愧是牝犬白帆里的妹妹呢!”啪啪!
“咕呀!”狩野的鞭瞄准了臀部和大腿的连接点打落,丝袜和短裙之间露出的柔肉正成为他的一个好目标。
啪啪!
“呜喔!”皮鞭向接近谷间的臀丘打落,虽然因为对象是新人所以手下留情地并未作出全力的痛打,但是皮鞭打击得令幼嫩的肌肤又麻又痛的感觉,已足以刺激得美帆狂乱起来,更由鞭中首次感到淫靡的感受。
啪啪!
“咿喔!”啪啪!
“唏呀!”终于她渐渐再也压不下惨叫声,流着口涎的羞耻感和被鞭打的刺痛和敢北感下,令她终于不得不以悲鸣来舒发自己的感受。
“怎样,想更加的愉快吗?”“啊啊想”美帆本能地回答,因为此刻她已被熊熊烧起的被虐之火所支配。
不过,很快她便开始后悔自己的回答了。
“那便交给你了摩美。”“嘻嘻,必定尽力以不负主人的期望。”当美帆一看见摩美手上拿着的东西后便不禁感到全身鸡皮竖立。
她手中的是一根鸟的羽毛笔,那是用来做什么,就是新人的美帆也隐约猜得到。
“好,便如你愿的令你更兴奋叫喊,就是口水流遍地也不要紧哦!”摩美挖苦地说完,便即把笔的羽毛前端轻轻扫过左边的乳尖,一股寒意由乳头扩散至整个乳房,令美帆不禁全身向后一缩。
“呀!”“呵呵,对这个似乎很有反应呢!”摩美的羽毛一边慢慢追击着美帆不断在左右扭动逃避的身体,一边以残忍的奴隶调教师的目光来愉快地欣赏。
“咿、鮠!停手!啊呀!
死了!”“今次到右边了乖乖,很舒服吧”“唏、嗄、求求你、求你啊咿呀!”“真是比想像中更淫乱呢,竟流口水流成这样!难得典子预备好的衣服,却被弄污成这个样子呢!”摩美把搔着她的手暂时停下。
便和她所说一样,不住由下颚垂下的口涎已成了几行的流在紧身封腰衣之上,在黑色的丝质表面上流下一些像被蛞蝓爬过的痕迹。
当然肌肤上也是一样。
像在反映着她的兴奋状态般,高粘性的口涎随着美帆身体的挣扎扭动,而由下颚垂下沿咽喉到肩部或乳房,而感觉到肌肤上的湿濡的触感,更令她自觉到自己流口水的不堪的姿态。
同时这更成为一种调味料,令肌肤对羽毛攻击的反应变得更加敏感。
“呀!救救我!”“是时候教你奴隶的语言了!你应说:”请饶恕我吧“,说!”“请、请饶恶我”“嘿,听不明你在说什么呢!”含着封口球令美帆咬字不清。
摩美更变本加厉地把羽毛由乳房移至腋下,坏心眼地搔着那敏感的腋窝。
“啊呀!好痒!”美帆拚命想夹紧腋下,但被固定在头顶的双手却是半分也移动不了。
“请饶恕!请饶恕哦!咿、咿、呀呀!”“呵呵,哭起来倒很好听。好,便清楚点再说一次!”“请饶恕我吧!”“今次要说:”请赐给我慈悲“。奴隶是靠主人的慈悲而得到延续生命的,所以便全心全意地求赐慈悲吧!”“请、请赐我慈悲!”“要不断反覆地说,那是把奴隶的服从心深刻铭记的方法。”“请赐我慈悲!请赐给我慈悲!咿、不要这样的搔!”美帆拚命扭着身体在乞求着慈悲,羽毛对腋下执着的攻击令她如被陷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狱之中。
“啊啊、请赐我慈悲!”“怎样,服从心已充满全身了吧!”“已记住了!所以、请赐我慈悲!”美帆流着口涎地以哭泣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