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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好,冒出来个偷祠堂的,还是个普通人家的祠堂。放在古代,刘家人的身份应该是“满门白丁”。这样人家的祠堂,用大脚趾头想想,也该知道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那位小偷不光冲撞刘家祖先(那么多牌位摆着呢),还翻开人家牌位,找到暗格,最后偷走了笔洗。行事手段真是好彪悍!
话说回来,小偷怎么就知道刘家祠堂里有个值钱的笔洗的?方哲不由蹙眉。难道是内贼?
钟俊彤显然和方哲持相同看法:“刘叔叔,会不会是内贼?”
方哲看了一眼钟俊彤,这种事还真能明摆着问啊?钟俊彤真不愧是钟俊彤哈!
所谓“内贼”,也就是知道祠堂里有暗格,甚至还有锁子钥匙的人。那都有谁啊?那能有几个人啊?
刘老伯立刻否定了这个说法:“不可能是内贼!我们刘家有娶媳妇的事,我都是自己悄悄去祠堂取出来笔洗。从来没跟其他人说过笔洗在哪里!”
钟俊彤仍然没有放弃自己的疑问:“刘家人总知道有这个东西的,嫁入刘家的媳妇,刘家嫁出的女儿,她们的婆家,娘家,也有可能知道。也许有人猜到,你会放在祠堂呢!”
刘老伯还是否认:“这不可能。”
林希洄也断定:“不像是内贼!”
钟俊彤不服气的看着林希洄:“你怎么知道不是?”
林希洄也不客气的回道:“现在是我和方哲查案,不是你!结论都被你定了,我们两个干什么?”
方哲和刘思影觉得事情不妙。方哲清楚林希洄的性子,刘思影清楚钟俊彤的性子。这两个家伙一旦斗嘴,估计很快就会把正事忘在后面了。
方哲当机立断,打断这两个家伙的争吵,对刘老伯说:“方便带我们去现场看一看吗?”好吧,他的专长其实还是跟踪啊,偷窥啊(荣成海坚持用这个贬义词),破坏人家的婚姻幸福啊(也是荣成海非要这么说的),抓贼其实他不在行的。不过现在呢,他有个好助手——林希洄。他相信,抓个毛贼而已,林希洄肯定搞得定!
不过钟俊彤和刘思影不知道林希洄的真实身份,他也不打算让钟俊彤知道————虽然他确实把钟俊彤当铁哥们。所以,虽然他明明可以不需要刘老伯带路,还是得做做表面功夫。免得让林希洄显得太过神奇!
刘老伯将烟头掐灭扔掉,想了想,站起身来:“好吧,我带你们去。思影说你们信得过,那我也没什么好怕的。现在把东西找回来最要紧!”
刘思影长出一口气,然后狠狠白了未婚夫一眼。这人什么时候能成熟啊,随时随地都可以跟人掐架似的!他哪都好,就是玩心太大,对此,她真是百般无奈啊!
争执
所谓的祠堂,不过是刘老伯原来所住的老房子。村里的宅基地如今是不能乱占的,另外买一块地也没必要,何况也没合适的位置。刘老伯便将原来老房子修葺一下,将堂屋改正了祠堂。
林希洄刚到祠堂里,就感觉到这里近期有魔的踪迹出现过。
刘老伯指出暗格的位置。她看到藏在牌位后面的暗格,暗格装载墙上,和周围所漆无异,一般人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刘老伯从暗格里抽出一个上锁的铁盒子交给方哲,方哲接过来看都不看,直接交给林希洄:“你可是侦探社的得力干将,这点小事,交给你解决吧。”
林希洄暗暗翻个白眼这个不中用的家伙
她问刘老伯:“刘伯伯,你刚发现笔洗没有的时候,这个铁盒子是什么样的?”
刘老伯:“就是现在这样子的,我拿出钥匙打开盒子以后,发现里面是空的。今年清明节祭祖后,我还拿出笔洗看来着。”
林希洄的手摩挲着铁盒子,有种人体感受不到的灼热感,铁盒子周围有淡淡的若隐若现的黑气,那也是魔的踪迹,看样子那妖魔已经离开有段时间了,不然不会只有这么浅的痕迹留下。
方哲问她:“怎么样,看出什么端倪没有?”做戏总得做全套才好。
林希洄只得摇摇头:“又不是神仙。这案子确实很蹊跷!”
不能大方说出来的问题?方哲微微蹙眉,看林希洄的反应,似乎事情不大简单。
刘思影看到方哲的表情,会错了意,忙说:“这个确实很棘手,警察都没办法抓到小偷,追回失物。希洄没办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方哲,你一个大男人,不要为这个和女朋友怄气吧?”
方哲大囧:“我哪有?”
刘老伯听了侄女的话,忙说:“这个小伙子啊,警察来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