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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瞪了谢天宝一眼,铺子什么时候改成酒馆,她不知道
谢天宝没知没觉,捏着一锭银元宝在她面前晃了晃,也不管桃花看没看清,直接收回匣子锁好,意思是你看到了,有钱的是大爷。
桃花说过,顾客是祖宗,有钱的大爷,每位进来的人都要让其感到宾至如归的亲切感,换句说,除了杀人放火,买卖皮肉,能满足的一定满足。
谢天宝这是明目张胆的拿她的店规堵她的话呢。
好,很好,她这是养了一头白眼狼呢!桃花磨了磨牙,拿了本柜台上的账簿挥舞着赶人,熟路的语气好似两人相识了很久,一点不拿他当外人。“我这儿不是酒馆,要喝上别地儿喝去。”
孟子章呼出一口酒气,笑眼弯弯,一张披着年轻外壳的脸上,露出不赞同的啧啧声。
“我们不过才分开几个时辰,小丫头,不会这么没记□□”
孟子章穿的依旧是潜入上官别院的那身棉质白衣,一尘不染,好似来回的奔波在他的身上找不出一丝痕迹。
桃花并不是讨厌男人喝酒,江湖儿女,哪个不会喝酒,哪个又没些酒量,不说别人,本身她自己也爱喝上几盅。但孟子章给她的记忆太深了,前生那会儿,第一次沾酒腥就是孟子章带着她喝的。她可能是娘胎里就带着酒量,喝了几杯,光脸蛋红晕了些,没什么事。再看孟子章,已经醉的双眼迷离,没等她开口说话,他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张牙舞爪起来,又叫又闹甚至还哭嚎几嗓子。
以为他嘴上闹腾一会就能歇菜,哪知第二轮酒劲才刚上演,抓头发,撕衣服,上窜下跳,嘴上的胡言乱语一变再变,竟唱出南腔北调,惊得桃花是目瞪口呆,发誓再也不和他一起喝酒了,就这股疯劲,谁能制止得了啊。
后来还是母亲闻风赶来,一指头把他给撮晕了,耳根瞬间清静了。
第83章
桃花眨巴着无辜的大眼;迷惑不解,纯净的眼睛里看不出丁点个翻脸不认人遗留下的颜色;矢口否认见过他。
孟子章嘴里咬的花生嘎嘣作响;对桃花抵赖,仿佛一早就料到一般。他轻啄了一口清酒;发出啧啧声;他站了起来,拎起矮桌上的酒壶;大度的笑道:“可能真是我认错人了,小姑娘莫怪我唐突啊。”
“哪里哪里,小店没有酒牌,若被心存不轨的人发现,小店这买卖也做不下去了。还请公子不要怪小女先前的失礼才是。”孟子章的性子,桃花岂会不知,只是过了这么多年,他身上那点无赖的影子瞅着有点陌生罢了。
况且,这人她想认却不能认,还不如干脆赶走,省的自己心里惦记闹心。要知道灵异事件不是谁都能接受和摆正心态,她不能还没报仇就先把自己给交代进去了,所以这个险她不能冒。
她心里是这么盘算,嘴上便也照着思路来说,好言好语将孟子章送出门外,面上挂着笑,眼睛里强烈的透露着老死不相往来的讯息。
换了旁人,以桃花表里不一的假象保准绝不在登门光顾,可孟子章脑袋里的疑问却越画越大。
你不让我来,我偏来,我倒想看看你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让我觉得熟悉!
孟子章抗了奋战到底的大旗,见天的往铺子里跑,势要挖出点什么来解开自己脑门上的问号,否则绝不善罢甘休。
越担心什么越来什么,孟子章的功夫了得,桃花现在三脚猫的拳脚根本不够他喝一壶的。经过几天的插科打诨,桃花也琢磨出点门道,恐怕这个小舅是来精明劲了,感觉出不同的肉身装着他熟悉的灵魂,搞得她精神一度被拉高再拉高,时时小心着警惕自己,万不得在他面前露出马脚。
譬如前生种种习惯、种种喜好,都要在他面前一一否决,这个不爱吃,那个不爱看云云,还要对着他不经意来两句熟悉的名字,做出莫名其妙的皱眉和陌生的表情。
如此以来,害得她去上官别院的时间越来越少,因为她根本没办法拜托他这个跟屁虫啊!
桃花这个恨啊,前生怎么没发现他这股赖皮劲,时间一长,什么笑意盈盈、什么和颜悦色统统被磨灭的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有恶言相向、吹胡子瞪眼。
终于日子被他耗得眼瞅着夏季要过去,桃花爆发了。
问他,你到底想怎么滴?
没想到他却直接的令桃花差点惊掉下巴。
他的目光咄咄逼人,说,你是不是意浓?
这是桃花一直在他面前逃避的问题,梗着脖子,将残存的最后一丝坚持提了出来,气急败坏的大骂了一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