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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浅小心的把浩然扶着坐下,坐在旁边的石头上,就开始四处张望着,想帮他找一些水来,可是自己热的汗珠正在大颗大颗的落下来。
浩然从怀里取出一块手帕,小心的擦拭着她的额头,只这一个细微的动作,裴浅的心里快要开出花一般,整颗心都被温暖着“我没事的。”然后用自己的衣袖擦拭着。
浩然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唐突,稍微侧了下身子,没敢在看裴浅的眼神,他心里不是不明白她的想法,只是自己的整颗心都已经被金媛填满,再也不会容得下其他人,而自己对裴浅,无疑是一种伤害。
西城然锻庄
上百匹的布匹和绸缎全部都被虫蛀一般,破了一个又一个的小洞,上官瑾将绸缎拖在手心“这是怎么回事?”
秦掌柜弓着身子“好像是蚕丝的原因,伏天才会如此。”
“然锻庄的料子几十年了,都没有如此过,这是怎么回事?”
“今年春天新进了一些蚕农,大概是。”接下来的话,秦掌柜没敢说出口。
上官瑾生气的将缎子摔在地上“谁的命令,让你可以随便换掉桑农。”
秦掌柜的身子一哆嗦“那些桑农是。是。”
“是什么?”从未见上官瑾如此动怒过,他是生气,很生气,秦掌柜在上官家做了这么多年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如今不能如期交出订单,损失不是他可以估计出来的。
秦掌柜想说,那些桑农是落衣介绍的,之前落衣也在庄里订过很多匹绸缎,怎么会故意的?秦掌柜怎么都想不明白。
“到底是谁?”上官瑾的眼神伶俐的盯着他,让他不敢躲闪。
“是落衣姑娘。”秦掌柜无奈只好脱口而出。
上官瑾的心像沉了一大截,身子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站稳,突然无力的摆着手“都收了吧,此事就此作罢,去通知老桑农们,尽快赶制。”这是他唯一说的话,之后没有在开口说过一句话。
交货日期已到,却交不出绸缎来,然锻庄摇摇欲坠。
从头到尾,上官瑾竟然连一句埋怨的话都没说,只是在用力的挽救着,每日跟着桑农和纺织,没日没夜的赶制。
每当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看到金媛,小小的身子蜷缩在那里,他的心总是暖的。俯身蹲下来,手指轻轻波动她凌乱的发丝。“许是心里恨我,怨我吧,不然怎会如此。”
金媛的睫毛不自觉的眨了一下,其实她并没有睡着,是听着上官瑾的脚步声回来,连日来,见他如此奔波的频率便可轻而易举的猜出然锻庄出事了,那之前自己计划的一切正在一点点的进行着。
而上官瑾知道真相后,竟然没有质问,还如平时一般对待,到让她有些意外。
“恨我也好,怨我也罢,无论你要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但是请你不要在伤害自己就好了。”上官瑾突然动情的说着。
金媛的心不自觉的紧紧揪在一起,有点难过般,鼻子酸酸的。
上官瑾轻声的站起身出去,生怕会吵醒金媛,待他离开后,金媛转过身,看着门口,他渐渐消失的背影“上官瑾,如你当初如此用心,又何苦会有今日。”
西苑内
老爷子一个人在房间里,独自对弈着,这是被上官瑾软,禁起来以后,他每天从早做到晚的事情。
上官瑾跨步进来,嘲笑般看着他“兄长还真是雅兴。”
“上官家已经有你操心,我何不落个清静。”老爷子到是说的轻松,仿佛这一切真心跟他没了关系一般。
第一百六十四章 用我的生命守护你
上官瑾苦笑了一下“兄长到是图个清静。”
老爷子突然站起shēn,有些语重心长般“这些年来,老夫也累了,你要的也只是上官家的名声跟地位,老夫给你便是,你在无可图只时,自然不会在伤害浩然不是吗?”
“到现在你惦记的还是你那一无是处的儿子,你说他为上官家zuò过什么?只因为他是嫡长子吗?”上官瑾几乎把他所有的委屈通通一口气说出来。
“可你明知道浩然志不在此,又为什么伤害他?从来他就没有想过要同你争,可是你却把他当成你最dà的敌人。如今上官家已非昨日,将来他的命脉如何,全在你一念之间。”
上官瑾明知道害他的人是金媛,可此刻心里竟然有着从未有过的平静,甚至没有半分怨恨,反而嘴角扬起一抹笑容,一种很舒心很踏实的笑。
老爷子却好似一副全在所料般,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