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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脉受损。”月无痕淡淡地说道,察觉有异象,继续把着脉搏,蹙了蹙眉头,脸色稍缓。
“怎么样?”欧阳希的心随着月无痕的脸色剧烈地起伏着,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倒是给个准信。
“不只是好事还是坏事。”月无痕轻叹口气,瞥了眼脸色苍白的柳冰月,把她掩好被褥,抬起头望着众人,“月儿心脉不全。”
床前的三人皆陷入了沉思,过了片刻,欧阳希疑惑地问道:“心脉不全,为什么还不知道是好是坏。”
“恩,此事倒是有些巧合。”欧阳很看屋内的众人皆一脸担忧地望着他,轻咳了下,说道:“心脉不全,导致月儿的内力受限,本是坏事。可也真是由于月儿的心脉不全,所以并不是多有的心脉皆受损,也就是说,月儿并无性命之忧。”
月无痕一口气说完,见众人的脸色黑白变换着,心情也是一样,难道蝶女天生心脉与常人有异嘛。但是就是有异,也不至于心脉不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闵夜担忧地问道,心脉不全,常人的话,岂不是早就离世了。
“不知道。”月无痕对着闵夜没好气,他伤害月儿的事,月儿大度不予计较,他月无痕可记在心上呢。若不是见此次他真心担心月儿,他非得杀了他不可。
欧阳希也是不忿地看着闵夜,他早就看他不爽了。
“咳,现在不是大家争吵的时候,我们应该团结一心,助月儿渡过此关。”冷彻望着床上一脸苍白的柳冰月心痛不已。
月无痕闻言,点了点头,对冷彻他除了佩服,就是友善。这样一个全心全意为月儿付出的人,他岂有不友善之说。
欧阳希也不再言语,他自是听说过冷彻,还不是拜他家月儿所赐。
“关于心脉这点,我想我应该知道。”冷彻叹口气,淡淡地说道,“蝶女天生一脉,剩余的分别在护蝶神将和月青家族的人身上。”
“不错。”月青大步走了进来,无事众人冰冷的目光,微笑地说道:“如今皇上身上已有五脉,这剩余的一脉,众人其中一位必定不是护蝶神将,或是已被除去了身份。”
“东堂辰。”月无痕眼睛一亮,“剩余的一脉是东堂辰。”
众人闻言再次沉默了。
“就是今日劫持先皇的紫衣人?”月青连忙问道,见月无痕点头,深邃的眼眸望着柳冰月,“恐怕皇上的心脉很难集全了。”
“如果不全会怎样?”欧阳希颤抖地问着,一时间房中沉寂一片。
月青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忍说出事情,转身走出房间。
冷彻见大家乞求的目光,轻叹了口气,一字一顿地说道:“活不过二十五,月儿如今已二十又一,也就是说,月儿还有四年的时光。”
“那我们就在这四年中找到其他解决办法。”欧阳希松了口气,只要有机会,他都要为她办到。
“没有那么简单。”冷彻顿了顿,继续说道,“平时月儿的身体极度虚弱,轻者头晕,重者沉睡不起,而且她的视力也会急剧地衰退。”
“没有那么简单。”冷彻顿了顿,继续说道,“平时月儿的身体极度虚弱,轻者头晕,重者沉睡不起。”
话完,大家皆是一脸哀伤的望着床上那个绝美、柔弱却又坚强无比的娇人儿。她早就知道了吧,怕他们担心,便不告诉他们实情。
倘若他们再细心也许就能发现,她的脸颊越发的苍白,睡眠的时间越加的短,听力越加地灵敏,处理事情也越发的紧凑,因为她怕她随时会离去,留下这些烂摊子无人收拾。
“咳咳。”柳冰月剧烈地咳嗽着,不时地咳出鲜血。
“月儿,怎么样。”四人皆是一脸的心疼,手忙脚乱地忙活着。
一见这架势,柳冰月不禁轻笑出声,本来一个人就能做的事情,现在四人抢着做,做得可谓是乱七八糟。
众人望着这抹会心的笑容,心里越发地苦涩。
“谁。”柳冰月如今的视力下降,是以她很多时候都依靠听力,如今她的听觉也越发地敏锐。
那人一时慌乱,无法掩饰气息。欧阳希一个闪身冲向房角处,堵住那人的去路。
闵夜,月无痕则是护在柳冰月前面。
那人见路被封,倒也不怕,瞥了眼床上正被冷彻侧身拥在怀中的女孩,一脸郁闷地望向这里,爽朗地笑了笑:“月儿,师傅来看你了。”
“呵呵,师傅请坐。”柳冰月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示意没有危险,快放我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