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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以美酒为题如何?”冷盟见大家兴致极好,便举杯提议,大家都说好,“那我先献丑:清香一缕勾人魂,夜半买醉斜往东;原是孟婆扫旧事,醒来看花依旧红。”
“美酒玉杯今朝醉,宁伴明珠身不回;一样清酒两样心,沙场征战扬骨灰。”
“你们的都不好。我来浊酒香飞,你一杯,我一杯,就是不给黑脸喝半杯”飞燕挥手打断他们的话。
“燕儿喝不了了。”奕汉笑道。
“呸!谁说的?原来人言一醉解千愁,就是不假呀。黑脸哥哥,你的脸怎么白花花的,比燕儿还俊?黑脸哥哥就爱欺负燕儿,欺负”她趴近奕雄想要看清楚他的脸为什么会变色。
旁边的两个听着她喊堂堂青王爷为黑脸,对视一眼哈哈大笑。普天之下,敢给这罗刹王起如此雅号的,莫过于她罢?可她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居然把平时偷偷在心里叫的名字给喊出来了,还吊在他怀里发酒疯。
奕雄无可奈何地把她拉起来,狠狠地瞪了那二人一眼,二人忍住笑埋头吃菜,厢房里顿时安静下来。他低头再看,她居然拉着他的袖子倚在他椅背上睡了。
(好不要脸的死丫头,要是换了别人,早拖出去大卸八块了。)
头痛!我难受!
一丝清凉抹过飞燕的额头,她使劲抓住它,贴上她燃烧的脸。
“王爷,姑娘她好似发烧了。”素秋担忧的声音钻进她耳朵。
她努力睁开眼睛,黑脸的大脸盘在她面前晃悠。
我做梦了
“无妨,姑娘是醉了,素秋你好生照顾她,有事再找本王。”黑脸的声音飘过。
三个男子的身影从她微张的眼睛视线里飘走了,她皱皱眉头钻进枕头底下。
头好痛呢
“姑娘可醒了。”新鱼见她爬起来,赶紧拧了热巾过来帮我擦脸。
她好像还是有点小迷糊:“我的头怎么昏昏的?新鱼,我是不是生病了?”
“姑娘身体好得很,就是昨夜和二王爷、三王爷喝多了。”
走到庭院里,凉风吹过脸颊,感觉清醒了些许,她心底想今后也不喝酒了。酒量不好还逞强,醉得一塌糊涂洋相百出让人耻笑。
奕雄还是很〃负责〃的,只要他有时间都带她进密室练习剑法。飞燕时常找不到他,他见面时也不说自己的去向,她也善解人意地不问,渐渐地就把他列为来无影去无踪的神秘人物。
☆、036黑脸别号
奕雄还是很〃负责〃的,只要他有时间都带她进密室练习剑法。飞燕时常找不到他,他见面时也不说自己的去向,她也善解人意地不问,渐渐地就把他列为来无影去无踪的神秘人物。
他极为严厉,有限的时间内不肯给她留喘息的机会,让她一遍遍地练,知道他喊停了才能歇息。她早先倒是经常给他折腾得直哭,现在两个月过去,感觉自己进步挺大的,也不再埋怨他的狠心了。
那日就连冷盟也说严师出高徒,况且谁都知道是为了谁,她哪敢再说师傅的不是。
接到冷彬飞鸽传书说这几日便能回到都城,冷盟第一时间便告诉了她,让她心里好期待。自从上次在天剑山庄匆匆一聚,已经分开大半年;他的面容在她记忆里已是几分模糊不清了。她知道他去查那件事情的真相了,作为当时在场的人,他们不让她亲自去查,她真的省却了好多辛苦和煎熬。她真的不想再去揭开这道疤,有时候故意忘却或者淡化,也是让自己好过一点,尽管有点自私。
把银龙盘在腰间,一般人还真的看不出来那是把剑。
院子里没人,素秋和新鱼到竹园的厨房张罗午膳了。奕雄当初交代过她的饮食起居一律由她两人经办,不得假手他人。她们不用看前院那一冷一傲两个主子的脸色,不用整天和那些嘴脸不良的下人照面,反正燕儿主子一个人也没多少事情烦劳她们,她们也乐得自在。
她拔出软剑,迎着凉风舞将起来。不敢动作太快,因为还不算熟练,那锋利的剑刃即使仍绑着天蚕丝软套,抽到皮肉还是很痛的。
自得其乐一会儿后,她停下来擦掉额头萌出的细汗,身后突然响起几记掌声。
奕雄今日一袭深蓝色长衫,头上也不戴冠,只绑着一条镶着白玉的蓝巾,在风里飘动的衣摆和蓝巾,衬得他多了几分飘逸。他惯常冷漠的表情而今浮上淡淡的笑容,她楞楞地盯着他,半晌没有反应。
素秋和新鱼拎着食盒走到庭院的小门前,见了他们的摸样,捂着嘴远远站着,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