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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雄和奕汉对视一眼,疾步靠近前来。
那是不是隐隐的害怕?
我在害怕什么?
一定是最近休息不太好,精神恍惚了。冷飞燕自嘲地摸摸额角。
(某鱼在哼哼:笑话,休息不好?是谁一日里已经睡了近半日?人总是在不自知的时候找理由安慰自己欺骗自己,大概是人的惯性吧。)
“怎么了?”奕雄探出手摸摸她的额头。
“无碍,大概是睡醒了精神不太好。”她想了想突然问,“夫君,过几日是不是要回门?”
“本来是应当回门的,但是”奕雄心里掂量了一下,她是知道了她自己的大部分情况,当然一些地方他是不会告诉她的,而且就算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仍是没有什么印象,此时应该是问问而已吧。
“天朝到利国,应当很遥远吧?”
“是。”如果没有身孕,他应该会带她出去权当散心,但现如今
“但是,我想回去”看看年老的父母亲,看看自己的亲人,即使记不得他们的模样,她也希望自己能回去一趟。
这时候,吴念一路小跑进来,看看主子都在,便大声说道:“王爷,王妃,皇上宣二位主子进宫。”
“何事来宣?”奕雄回头看了一眼一直不吱声的奕汉,狐疑地问。
“卑下不太清楚,张宝公公在大厅候着呢,好像是利国来人了。”
“哦?”奕雄奕汉又对视了一眼。
“请张公公在大厅喝茶候着,本王和王妃更衣便去。”
冷飞燕心里窃喜,看来自己可以见到家人了。
回到寝室,换上正规的王妃服饰,仔细化了淡雅清新的妆容,娇艳的红唇不笑而弯,挑拣了精美的带着流苏的钗子,贴了花钿,带着几分扭捏地走出门。
奕雄早就换上正装在门外等着了,回头见到含羞的娇妻,微微颌首,手臂一伸将她拉过来:“夫人好美!”
灼热的气流呼过她耳际,她更加羞恼了:“你家夫人本来就美!”
她将了他一句后,突然发现自己的话不太对劲,抬头对上他戏谑的眼神,赶紧低下头,反过来拉着他往前走。
“夫人,方向错了!”
他带着笑意的声音让她有捏死他的冲动,索性停下来,任着他握紧她的小手往另一边走。
张公公佝偻着背,身体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引领着奕雄夫妻到了与内宫一墙之隔的专门接待贵宾的迎宾大殿。
里面主位上坐着的是当今天朝皇上奕绝,一身明黄的皇袍下是瘦高的身材,几缕龙须垂在胸口,狭长的丹凤眼正不露喜怒地盯着对面的年轻男子。
(某鱼又捣乱:话说当今天朝皇帝,即使冷飞燕也是大婚后才得知他的名讳,也是,谁敢没事找事将老大的名讳放在嘴上。名绝,也的确是名如其人啊。想当年小小年纪身为太子的他面对宫变,顶着灭九族的陷害,愣是逃出深宫取得当时身为大将军的舅父和左相的姨夫的支持,力挽狂澜坐上了这个宝座。可是,高出不胜寒,谁料到最后他的结局又如何呢?)
那年轻男子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一身青衫飘逸,神情露出些许急切,一只手悄悄地捻着袖脚,偶尔瞟一眼殿外。
另一边一个锦衣华服面容与冷飞燕有几分相似的妇人却是殷勤地盯着外头,一看到外边走过来的几个身影,腾地站起来,要不是顾及礼数,怕是早奔跑过来了吧。
冷飞燕冰凉的小手被奕雄紧紧握在宽大的手心里,她的殷切,她的紧张,她的高兴,都落在他眼里。
“儿臣(臣媳)拜见父皇!”
“雄儿、燕儿,过来。”皇帝拉过他们。
那边的年轻男子刹那间脸色变得苍白,几乎就要昏死过去。
她一眼都不看他,和那个男人紧紧拉着手,还自称儿媳不!为什么?
另外那个妇人也愣住了,喉咙间哽咽仿佛塞满了棉花,出不得声也忘了流泪,擦擦眼睛再死死盯着走向她的冷飞燕。
燕儿长大了,更俊俏了,但她的表情为何如此淡漠?难道她不认这个娘了么?这一年里,她过得好不好?
冷飞燕感觉到两股灼然的目光在烧灼着自己,抬头迎上了他们的目光,略显苍白的脸上缓缓绽放出笑容:“您是娘亲?”
习三娘愣了一下,这时候奕雄躬身说道:“女婿奕雄见过母亲大人!母亲,燕儿前阵子头部受了伤,一时忘记了之前的事情,所以”
那边的康王陆星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