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部分(第1/4 页)
就在这时,潘青云给韩束来信儿了。
潘青云的信儿是打着探望的幌子,按着当初商议好的,将密函夹带在礼品里递了进来。
韩束这才未卜先知地从一个匣子的隔层里取出密函来。
花羡鱼也不知道信中都写了什么,只见韩束瞧了原就不多好看的脸色,越发不能看了,忙问道:“怎么了?”
韩束冷着脸,自言自语般,道:“难怪频让倭寇对御米田皇庄得手了,竟是有人用大烟辖制这些倭寇,以积攒军功。”
作者有话要说:原想修改下再更新的,但有约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就先更了。
昨天的已补上,记得回头去看。
☆、第171章 都请看过来28日的在这里
第十九回泽明再尚得公主;林家起复入内阁(五)
花羡鱼别的都不知;但大烟的害处她还是知道的;只问:“拿大烟辖制倭寇?”
韩束点头道:“倭国是没这些东西的,只能是有人喂了他们大烟;倭寇从此成瘾再脱离不得,不得不听人调遣协助;不然便得不到罂粟。可见倭寇年年劫掠御米田皇庄,是有人背后默许了的。”
花羡鱼惊心道:“你是说有人在私养倭寇;以便需时两方做戏;积下战功;再凭功勋加官进爵?”
韩束又点了点头。
花羡鱼又指了指梁上道:“束哥哥曾说这个狼子也行应在登州一战时,就该被围剿死了的,可他却还活着,是否也是被人喂了大烟的,受人驱使了?”
韩束道:“只怕就是了。”韩束到底是在外的,见识比花羡鱼更多而广,所以知道事情恐怕没这般简单。
若只是一人背后私养倭寇,以便积功,也不过是一己私欲罢了,但若是不止一人……
韩束想起那些因剿寇而战功赫赫,调派进都的大员,何止是一两人而已。
想到这里,韩束不禁由心生出惶恐来。
且若只是一人私养倭寇,又怎会瞒得过众人的耳目,纵是再小心谨慎,也有蛛丝马迹的遗漏。
可想而知,这事儿并非一人便能周全了的,这里头牵涉之广,只怕难以想象。
而韩悼滑,韩束敢说,也必在其中。
然,到底是何人能如此周密布局,而这人处心积虑地培养大员,再调送入都身居要职,所图的又是为何?
韩束愈想愈觉着惊心,若真如此,这事儿可非他所能对付了的。
再由此,韩束又想到了生父韩悼操和兄长韩修的死。
从那半张被烧毁的狼子也行的密函,可知当年韩修也是察觉了蛛丝马迹的。
“难不成爹和大哥就因此,而被人杀人灭口的?”韩束暗忖道,又猛不防地坐了起来。
花羡鱼忙扶住他,“束哥哥,怎么了?小心伤口。”
韩束蓦然忧戚道:“爹的性子最是刚正不阿,他当年若果知道了这些猫腻,是绝不会那些同流合污的。”
韩修能有这半张密函,摆明了当年他们父子就是知道了的。
所以闻言,花羡鱼亦吃惊不小,颤颤道:“你……你是说,二老爷……他是……是被……人谋害……而死的?”
而最让韩束难以接受的是,韩悼滑到底知不知道,若果韩悼滑是知道的,生父韩悼操和兄长韩修的死,韩悼滑他当时充当的又是一个什么角色。
韩束不敢再想了,凄恻哀痛地抱住头,道:“我该如何是好?”
花羡鱼道:“自然是要查明真相,令先人沉冤得雪,这才不枉修大哥拼死留下‘那些东西’做证据了。”
韩束一震,“那些东西?”韩束抬头看梁上,他怎么忘了,当日他和花羡鱼在小较武场,除了得半张被烧毁的密函,还有一把拔不出刀身的短倭刀。
韩修心思缜密,不会无缘无故将一把看似没用的倭刀,和重要的密函埋一处的,那把倭刀定有文章。
想罢,韩束亟不可待就要上梁去取下倭刀。
花羡鱼不知道韩束为何偏要此时上梁去取东西,可看韩束因发力而又令伤口崩开,染红的布条,花羡鱼按住韩束道:“束哥哥别动,你才伤好不容易才好了五六分,这时候该越发小心才,别一时大意而前功尽弃了,还是我来吧。”
韩束强忍住伤痛道:“太高,你不成的。”
花羡鱼道:“我怎么就不成了,束哥哥忘了,我是如今大了才改的,小时可没少上房揭瓦的。”
说毕,花羡鱼抬头看了看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