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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不能再借用你一下?”初夏以平静的语气道。
“能,当然能。”林寒冬连连道,说完又觉得自己太热情了,改而道,“可以,什么事?”
“今晚,那个人要邀请我参加他的婚宴,我想你陪我一起去。”初夏说罢,又低声问,“这样做是不是有点疯狂。我只想告诉他,没了他,我一样过得很好。”
“这主意不错,打扮得漂亮点,让他后悔当初的逃离。”林寒冬鼓动道。
人总是容易健忘,现在的生活掩盖过去的伤痛,慢慢的伤口就就愈合,曾经的痛变得越来越淡,越来越模糊。
但有些伤会痛一辈子。
初夏也想借今晚,把自己的痛一次性抹平。
林寒冬精心为初夏打造形象。
白色的连衣裙上系上一条红艳艳的丝巾,略施淡粉,初夏整个一个从油画中走出来的女孩。
初夏一出场便吸引了众多人的眼球。
逃婚林看到初夏的第一眼错愕得死死的。
第一他没想到初夏会来,而且还带来一个染着黄女,戴着耳钉的时尚小男人。
第二他没想到初夏会变得这么漂亮。
逃婚林的眼有些发直,新娘的脚踩了他一下,才让他直回去。
逃婚林竟然抛下宾客,引初夏入座。
二个女人的交锋
新娘的脸像猪肝一样青紫。
逃婚林的表现让初夏心中感觉很痛快。
林寒冬像绅士似的给初夏拉椅子,待初夏坐定后,自己才入座。
众女纷纷投入羡慕、嫉妒的目光,众男则咽了咽口水,初夏秀色可餐,心里有把她吃下去的冲动。
宾客都坐定后,逃婚林又走了过来,向初夏道歉。
林寒冬笑笑,手按在初夏的手上:“应该道歉的是我们。”
林寒冬的意思:“当初你若不逃,我也要揣你,你那位置是我的。”
初夏则顺势来了一句:“我们更该感谢你的成全。”
逃婚林笑了,笑得很尴尬。
席间,林寒冬去了洗手间。
逃婚林适时转到初夏身边,低声说了句:“我怎么会错过如此美丽的你?”
初夏愕然,抬眼能看到逃婚林眼中的悔意,已经成为别人丈夫的男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当初把他当个宝,他逃走了;现在视他为草,他又想着回头。
初夏心里轻蔑道,你还真以为人贱定有人爱。
身后一声轻咳,初夏抬头,新娘就在逃婚林身后,此语显然已入其耳,新娘的脸阴阴的,像是掉了块乌云在上面,挤了好久,才挤出笑意,带着很浓的敌意,低声道:“没想到你会来?”
看新娘的样儿,初夏很快意,冷声回了一句:“你们既敢请我,我当然敢来。”
“如果我说请你不是我的本意,你信吗?”新娘带着阴笑,看看逃婚林,又看看初夏,沉声道。
“你说什么?”逃婚林一脸的不满,仿佛被人打了一计耳光。
初夏一愣,原以为新娘向自己炫耀请自己的,没想到是逃婚林的意思。
逃婚林尴尬道:“我觉得我们还可以做朋友的。”
“是吗?”新娘脸上闪绿光。
初夏明白了,逃婚林貌似有点“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的高风亮节,不过既来了,也没有必要示弱,初夏拉开位置,径直坐下:“我只认事实,事实就是请帖摆在我的抽屉里。”
新娘语塞,一点便宜没讨到,只讨了个没趣,恨恨的转过身。
你要抱我的女人多久
林寒冬好长时间也没来。
初夏不想一个人呆在屋内,出去走走。顺便找一下林寒冬。
走出大厅也没看到人影,有个食堂工人端一大盆泔水往桶里倒去,正落到初夏的眼中,初夏一阵恶心,一口吐了出来。
吐完后,心里依旧翻江倒海的难受。初夏直吐得天晕地暗,日月无法,待吐完,身子像被抽去骨头似的,一点支撑力也没有,颓然的倒在地上。
初夏倒地的霎那,听到“的咚的咚”的厚重的奔跑声,接着有人从身后抱起她。
“初夏,你怎么啦?”
是逃婚林的声音。
逃婚林和新娘去接远道而来亲友时,正看到初夏跌坐在地上,逃婚林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过去。
初夏身子一阵发冷,不由的抖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