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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寒冬,为了保护一个救过我的男人,我,初夏……”初夏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什么事情都做得出。”
逃婚林脸色铁青。
“还有,我已经让寒冬做好防犯,你再动手,一定落下证据,到时我会很荣幸的看到你疯了的样子。”
这一刻,逃婚林才清楚的知道初夏已经不复过去温顺的初夏。
初夏已是冰山上的雪莲花,再不属于他了。
她对自己只有憎恶。
竟然输给一个小商人,逃婚林真的很恼。
逃婚林脸色越来越难看,初夏心里觉得很痛快,她大踏步走到门口,大力的拉开门,门外逃婚林的前妻像冰雕一样站立着,脸上的表情像一具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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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无心理会她的冰,她的僵,只想速速离去,离开这二个她都不想看到的人。
如果可以选择,她都不想和他们顶着同一片阳光,不是恨,而是厌恶。
初夏觉得痛快的同时也觉得难过,原本以为会和这个男人一辈子相守,到头来却势同水火。
逃婚林的前妻就堵在门口,死盯着初夏,眼珠子里充满了对初夏的谴责和憎恨,初夏想侧身而过,逃婚林的前妻的手却支在门口,偏不让她过。
看情形,她竟然也要讨个说法。
该死的祸根逃婚林却像没事人似的冷眼观看。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逃婚林的前妻拿出女主人兼情敌的姿态训问初夏。
初夏用审视的目光看看逃婚林的前妻,又回头看看道貌岸然,一副置身事外的逃婚林,脸上浮起轻蔑的冷笑,没有说话,用表情告诉逃婚林的前妻“我,初夏,不屑和你这样的人说话”。
逃婚林的前妻吃了个闷,手依旧坚强的支着,转而大声朝逃婚林的方向喊道:“寒冬,她怎么在这儿?说啊!”
逃婚林耸了耸肩,吊儿郎当的抬起头,看看前妻,手在脖子后面尴尬的挠了挠,没有支声,看起来,他也不想回答前妻的问题。
不过就二人暧昧的表情,初夏这才领会逃婚林的前妻,为什么理直气壮的训问自己,原来他们就是传说中的,离婚不离身。
逃婚林的态度让逃婚林的前妻十分气恼,她抓起初夏的手,把初夏拖到逃婚林面前。一会儿看看逃婚林,一会儿又看看初夏,最后目光落在桌上的蜡烛上,她似乎明白了什么,火腾的被早已被熄灭的蜡烛燃烧了起来,她大声道:“今天我们一定要说清楚。”
“把手放开。”初夏用力打开逃婚林的前妻的手,冷视逃婚林的前妻,目光中带着嘲弄,“我没什么好说的。”
“什么没什么好说的,你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来到我老公的房间到底想做什么?”逃婚林的前妻提高了声音。
逃婚林抬起头,脸上是令人发指的变态的平静,他看着二个女人,不发一言,也不慌张,也不羞愧疚,也不恼怒,就是一路“事不关已”的态度瞅着。
我一定要得到你2
“你可真是健忘,他已经不是你老公了。”初夏身板笔直的站着,屋内的灯光映着他一丝不苟的脸。
逃婚林的前妻语噎,俄尔道:“我们很快会复婚的,请你与他保持合理的距离,这是身为一名良家妇女的基本觉悟。”
“是吗?”初夏看逃婚林的前妻生气的样儿,心里很是舒服,不如再添把火,她看着逃婚林,脸上带着很有意味的淡笑,“如果真是那样,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寒冬,你说是吗?”
初夏说完心中惊讶,原来自己也会演戏,而且出手还那么自然。
逃婚林报之暧昧的笑,视线似漫不经心的从初夏的脸上扫过,似乎想捕捉什么。
初夏跟着回一个暧昧的笑,把戏演得逼真一点。
逃婚林的前妻气疯了,猛的推一下初夏,想把她推倒。
初夏身子踉跄。
逃婚林急急的冲过,抱住初夏,嘴顺势落在初夏的唇上,那情形就像演电视剧似的。
初夏用力推开逃婚林,逃婚林很享受,抱得牢牢的,没打算放开。
“寒冬,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逃婚林的前妻使出吃奶的劲儿才把逃婚林拉过来,她想顺势给逃婚林一巴掌,手刚落在空中就被逃婚林抓住。
初夏想趁机逃开,刚走二步,逃婚林的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一男二女形成拉据之势。
“今天,我们三个把话说清楚。”语罢,逃婚林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