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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马做出舒适的动作,伸伸懒腰。然后伸开双臂,从内心深处叫喊着。
华盛顿我来了。
20多个小时的颠簸,屁股痒痒的,我还没来得及去抓因为出汗的原因黏在屁股上移位的内裤边缘线。我满心焦急寻找那个接我的人。我知道接我的是一位黑人朋友。
但是进了机场立马就晕过去,满目都是黑人,人来人往,我却不知道哪一个才是接我的朋友。
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发现一张牌子,上面那熟悉的中文写着“欢迎于秋来华盛顿”下面一行英语写着“Hello!QiuYu;welcometoWASHINGTONDC。”
我那个时候特别激动。不停地向举着牌子的朋友挥手,并且还大声叫着“嗨!嗨!”
那黑人看到我也同样激动,挥手的幅度很大,生怕大家不知道他的存在。
我一路小跑过去。
“你是于秋?G校新生?”他咧开嘴,里边的白牙甚是好看。
我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他伸出手要和我握手。“我叫Mikel,很高兴认识你。”
又是那白牙,因为黑色的皮肤对比,显得牙齿更加白,白的让人嫉妒。
我也伸出手礼节性得握了下手。说了声“谢谢。”
这个时候,我近距离发现了一个问题。
虽然我有1。78米的身高,但是站在Mikel身旁就像一个侏儒一样。
不可否认,我眼前的黑人长得相当的强壮。目测下来身高也不会低于1。95米。完全是一副标准的运动员身板。内心一阵忐忑,真担心某天要是闹矛盾了,他会不会一下子把我弄废了。
一想到这里,我顿时不寒而栗。
我想拍拍他的肩膀,结果发现身高的差距,只能拍着他的背。
“嗨!你打篮球的?这么高?”我边说边比划着。
“噢,不是啊,我生下来就是这样子的。”他想了会继续说“我最近玩音乐,跳街舞,不知道跟这个有没有关系?”
“哦,这样啊。”我把嘴张成了O型。
“走吧。”Mikel不由我分说,抢下我手中的行李箱说“我来吧,看来你挺累的。”
“是的,很累。”我不好意思笑了一下。
于是,我对这个黑人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实际上,美国的黑人都非常的好客,他们是很热情友善的,而非媒体所描述得那样充满暴力,叛逆性格的。由此可见国内的媒体把黑人妖魔化到这种地步。我当时的恐惧就在他的微笑中一扫而空。
出了机场的大门。来到地下停车场,Mikel把我的行李塞进他骑车后厢,发现美国人对小型厢式货车颇有特殊情感。有点农村来的感觉。
Mikel是个很热情的人,这一点不能否认,美国民族果然有海纳百川的气概。给我有种雷锋在美国的错觉。他带着我坐着他的车走了。
从攀谈中得知,他是加纳籍后裔。他的父辈从非洲土地上迁徒过来,在这片美洲土地上奋斗着。
美国对于Mikel而言,是他的第二个故乡,他生于这片土地,一直在这里成长着。对这里的一切相对我来说比较熟悉。
于是,听着他叙说着他的成长史,从中感受着着不一样的美国文化。就这样在交谈中,不知不觉来到了G校的门口。
我顿时惊呆了。与我那边的学校不同的是,这里完全是开放式的学校,没有围墙围着,中间就一个校牌说明了G大学的地标。
然后门口又没有保安警卫这样的人戒严。确切地说连校门都没看到,就看到一条路从外部直达学校内部。
我还没来得及惊讶,更让人吃惊的事情还在后面。
一转弯就进了一个超现代的校区。我在心里嘀咕着这还是学校吗?感觉就像是那么大的公园里嵌着带有现代化图案的建筑物,而且建筑物给我的感觉,层高空间很大,挺有LOFT的感觉,大多数人都喜欢两层当一层用,有多大的空间,就自己想象了。尽管外观上看起来还有些年头了。但是我还来不及欣赏,被车子带进了宿舍区。
来到了一个学生宿舍楼前。当我从Mikel嘴里得知里面没有男生楼女生楼这个概念,一想到旁边很有可能住的是女生,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我在美国留学生涯里,守身如玉基本上是没戏了。
我还没来得及惊叹,Mi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