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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一瞧见衣物还凌乱的穿在身上,他们忍不住为自己的疯狂行径发笑,再次感受到为爱痴狂的奋不顾身。
夏天甫抚着半个胸脯外露的浑圆,低头含住粉嫩蓓蕾,才刚消褪的欲火又熊熊燃起,他知道只爱她一次是不够的,勃发的昂藏是最好的证据。
这一次,他要细细品尝她,一口一口地吻遍滑腻肌肤,指下的颤抖是她情难自抑的反应,他明白她和他一样仍未感到满足,想要天荒地老的缠绵。
他以牙齿咬开她撩至腰际的裙子扣勾,一吋一吋往下拉,纤白美体尽入眼底。
她的呼吸变急,一如他的粗喘,可是他仍然像个有耐心的猎人,慢条斯理地剥光猎物的皮毛,印上属于他的记忆,让情潮激狂的她难耐的弓起身,低泣起来。
怎么能让心爱的人受苦呢?他倏地脱掉仅剩的上衣,俯身压向柔软娇躯。但是,他才埋进她身体,刺穿耳膜的尖叫声便骤地一起,随即,他被一道强大力量推开。
一回神,身下的人而不见了。
“鬼吼鬼叫什么,不能让我们清静一下吗?”
粗吼的男声从房门外传来,伴随发怒的脚步声,可怜的梨木门板被一脚踹开。
“不许看,转过身!”夏天甫飞快扯过床单,包住全身赤裸的情人。
“搞什么鬼,想拆房子呀!”哼,叫他不许看他偏要看,谁敢斓他?
一个外形像熊,长得相当粗犷的健壮男人横眉竖眼,大大方方地看向两人不着一物的赤裸,有些批判意味的哼了一声,似在嫌弃他们不够壮观。
“放……放开我,不要抱着我……”声音微弱的金子萱小小挣扎了几下。
“小萱,你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她在害怕,明明白白写在眼里。
夏天甫不懂,为什么她会突然变了一个人,对他的靠近这么惊惧。
“你的背……”她拉进包覆的床单,痛苦地低呻。又是他的背,到底背后有什么?
“哈!活该,爱贪欢,老天在处罚你的淫荡,让你不能痛快的放浪形骸。”敢来打扰他和他老婆的平静,痛死最好。
“阿席尔,闭嘴——”该死的魔物,只会幸灾乐祸。
熊样的男人放声大笑。“你也有这一天呀!看你这么狼狈,我心里愉快的不得了,真想扯开喉咙大唱山歌……”
“不许唱,你的破锣嗓音……”天呀!一想到就觉得可怕,难听就算了,还特爱飘高音,屋内的玻璃制品一定全会被恐怖的歌声震碎。
阿席尔是名巫魔,原本他是巫师,因挚爱被带往魔界,他为了抢救爱人而入魔,因此体内并存巫、魔两种力量。
因为某位魔界中人对他所爱之人亦情有独钟,一直想从他手中夺走至爱,所以他才偕同爱人,也就是他的妻子,避居偏远的山区,并施法设下屏障,以防对方穷追不舍。
无名的民宿是应妻子的要求而开的,她喜欢热闹,与人交谈,乐以分享对山林的喜爱。只是除了迷路的山客外,鲜少有人知道有这件民宿,她始终不解投宿的客人为何少之又少,殊不知是丈夫下了禁入咒,在一般人类眼中是看不到绿意环伺的房舍。
“你们认识?”看他们熟稔地对答,黑眸一敛的夏天甫有此一问。
“谁认识他!”
“没那么倒霉!”
看似不和的两人同时出声,更加深他的疑惑。
“我的背上有什么?”他一点也感觉不出异样。
金子萱垂下眼,不知道该从何解释,她比他更纳闷他背后为何多了那样东西。
“一个十字架。”虽然不满,阿席尔仍代为回答。
“十字架?”在他的背?
“拓印上去的,应该是曾被压过许久,十字痕迹深入肉里,所以在皮肤表面留下印痕。”十分明显的十字标记,他可以看到强大的力量附着其上。
“被压……”想起地震前残留的最后一个印象,天空开了大洞,圣母像往前倒下……“不对,这和我背上烙印十字架有什么关系?我的伤早就好了。”
不会痛,没有损及筋骨,行动自如。
阿席尔笑德阴森,勾玩着指上童鹰环戒。“兰魔丝,你要自己向他说明呢,还是由我代劳?”
“闭上你的鸟嘴!”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