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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两利脑门一闪,忽感应俊挺短髭壮汉潜入万岁山,目光一亮:“问题来了!浪子燕青已找上门。”
张虚白诧道:“这么巧?”
宋两利道:“不是巧,而是浪子燕青已苦等多日,他想逮赵佶,只不过变成我师父罢了。”
张虚白道:“你不救他?”
宋两利陷入挣扎,道:“如此胡搞,总得教训,不过还是通知他吧!”脑门摄力猛闪,喝道:“师父,浪子燕青已至,还不快溜!”
林灵素顿有感应,诧楞道:“浪子燕青是谁?!”
和李师师隔着酒桌,突来中邪般喊叫,李师师自是怔诧:“上次大师不是帮妾身算过命,妾身已说他是友人啊,您忘了?”
林灵素忽忆及,畅笑道:“怎忘了,只是提醒你,有人说他要杀本尊!”
李师师娇笑道:“不会吧,他素疼师师,且不知您我交往,大师尽管放心便是。”
林灵素登有所觉,以为是宋两利搞鬼,冷道:“小神童不准干扰为师,知道没!否则禁闭半日!”
宋两利冷冷一哼,若在往昔,必定龟缩,然在得知师父乃大骗徒,且又私德败坏后,又怎甘心听他,冷道:“警告不听,吃亏在眼前!”立即斩掉灵通,不再理他。
张虚白道:“看来你已成长,在下告辞了。”拜礼而去,淡笑不断。
宋两利并未阻止,毕竟和他不熟,且此涉及神霄派内秘事,如何决断,不宜向外人公开。待张虚白走后,他且好奇师父将如何发展,又自运起神通,偷偷感应过去。
林灵素并未察觉,只是谴责不断:“这小子愈来愈混,竟敢管起本尊事。”
李师师笑道:“是小神童么?他顶神奇,似能知过去未来。”
林灵素爽声笑道:“本尊是他师父,当然比他强,今日怒斩妖龙替天行道即是一例!”
李师师娇笑道:“妾身谢过大师,若非您,汴京城又得淹大水,可苦了一些可怜人,”
举起酒杯,笑得更娇:“妾身便以此酒敬您了。”林灵素大喜,立即举杯相迎,各自一饮而尽。
林灵素习惯将催情药置入美酒,李师师怎如被动手脚,然在两次交媾下,总觉对方乃是以大师身分在解自己前世债,终仍当成恩客照顾,恭敬问声:“大师是否要替妾身解孽债了?”
林灵素邪声自笑:“是的,早解早超脱!”李师师果然深信不疑,立即宽衣解带,露出冶艳裸体,那秀中带艳闷之劲,的确扣人心弦,林灵素一股欲火直冲下体,已难忍难熬,李师师却行来,晕带醉意地说:“别把衣服弄脏了……”便自替林灵素宽衣解带。
林灵素立即移往床边,任她解去,那活动间酥胸嫩颤,妙处隐现,厮磨时体香诱人,绝代尤物散发那股雌性般逗情异香,终惹得林灵素按捺不住,一声邪笑:“咱前世可是浪荡夫妻了!”已将李师师压倒床上,哪顾得调情弄意,霸王硬上弓即抓即催,李师师原已服下春药,终难忍欲火焚身,便自翻云覆雨,满脑子幻想前世恩爱夫妻,爱得欲死欲仙,几达忘我之界。
然就在紧急时刻,浪子燕青猝地潜撞入洞,见及此景,醋意中烧,怒喝:“淫色昏君,纳命来!”一掌劈倒趴在李师师身上野男人。
林灵素登时闷呃,口吐鲜血,滚落床下,一脸诧骇:“你是谁,敢犯我神霄本尊大帝?!”
浪子燕青猝见对方并非徽宗赵佶,忙道:“怎是你这老妖道?!”
林灵素怒斥:“可知我是谁……”
浪子燕青怒道:“管你是谁,先宰了你再说!”一掌便要杀去。
李师师虽醉,心头尤醒,急拦过来:“青郎别怒,它是妾身前世夫,正为妾身解运啊!”
浪子燕青喝道:“你相信这妖道鬼话?!”
李师师道:“他便是今日斩妖龙之神霄本尊大帝君!”
浪子燕青对今日神迹乃亲眼所见,不得不信,可是又偏不信此人有此功力。
林灵素登时挺身,喝道:“你若再不走,本尊便摄你魂魄!”待要念咒,浪子燕青岂肯让他得逞,欺前一掌打去,喝道:“摄你老龟魂!”
林灵素登时倒地急叫:“小神童快救我啊……”
浪子燕青登又一掌劈昏他,免得喊来大宋军。
李师师急急下跪:“青郎,莫要对大师无礼……”
燕青瞪眼:“瞧你,说是贞洁,见着男人即上床!”
李师师悲泣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