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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向内屋走去,那一夜,他没有回卧室,在外面呆坐了一夜。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不过,竹枝苑门口的守卫已经撤走了。
后来,子剑三天两头往我这边跑,我看到他,总会想起已经不在了的初娴。所以,不管他有多调皮,我总是很包容。
有一次,他竟然把初过最喜欢的紫色水晶花瓶给砸碎了,那花瓶是从西域进贡上来的,是沈秋屏生前非常珍视的,却不巧被子剑的弹珠给打碎了。素素和晓莺当场吓得花容失色,不过我也没有太责备子剑。我知道这样很不好,子剑的坏脾气就是被惯出来的,但对他,我总是很不忍心。后来,初过听说是子剑弄砸了他的宝贝,虽然很唏嘘,但也表现得相当大度,只是眼睛里还是流露出一丝难过。
子剑盯着我看了半天,我以为他是在想什么坏主意来整我。没想到他一开口竟然是:“舅妈,你做我娘亲好不好。”
“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别人都有娘亲,就我没有。”子剑的小嘴嘟在那里。
我的心中泛起一阵苦涩,呆在那半天,从后面抱住子剑,轻声道:“子剑是有娘亲的,她只是去了另一个世界。”
“她为什么去另一个世界?她不要我了吗?”他转过身来,明亮的眼眸滴溜一转,和初娴的眼睛一模一样。
“娘亲怎么会不要自己的孩子呢?她还在你的身边,晚上你抬头看的时候,天空里最明亮的一颗星星就是子剑的娘亲。”
子剑愣愣地看着我,好半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这是世界上最温柔也最残忍的谎言,多少孩子,听着这样的谎言长大,多年以后,依然,云寂寞,水寂寞。
道元四载二月十八是苏月华四十五岁的生辰,经过去年多灾多难的一年,萧青莲说要借这一生辰,热闹热闹,家里人聚一聚。虽然开始都说不要太隆重,毕竟萧家这么显赫的门楣,这次生辰还是办得特别喜庆,一扫去年一整年的阴霾。
夜晚,国公府挂满了宫灯,府里被照得如同白昼。本来早春的夜晚还有有一点凉意的,这么多宫灯挂在这里,整个园子都充满了暖意,让人觉得阳春三月已经来临。
多年以前的雍和王府里也曾挂满了宫灯,那时候一派富贵气象,而如今,见到这么多宫灯,可费了一番心思,据说是初容特地从东都带回来的。
多年以前那个挂满宫灯的王府,也曾挂满了我亲手做的中国结,不知道那些将中国结挂在腰间的人,中国结还在不在身上。
就在我思绪飘出很远的时候,初过轻轻碰了下我,我转头,满脸的疑惑。他显得有些无奈,温和地笑道:“这神游天外的毛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改掉。刚才子剑说你的纸牌玩得特别好,父侯要你为大家即兴玩两把。”
我这才注意到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在我的身上,顿觉抱歉,赶紧让素素将纸牌拿过来。
其实就是非常简单的魔术表演,那是上辈子的事情了,我模糊中记得怎么玩,又经过我好几天的精心研究,终于可以在子剑面前表现我的神奇了。可这也只能在子剑这种小屁孩面前玩,是上不了台面的,没想到这孩子,竟然在大庭广众下把这个给抖了出来。
我连着表演了三个魔术。
第一个是“A字变3”:将一支红方块A字向观众交代后,吹一口气变成红方块“3”字了。
第二个是“神秘催眠术”:一副扑克、一张纸、一支笔,从整副扑克中拿出两叠放在桌上,其中一叠是4张3,另一叠是随意3张牌;自己转过身,让对方选择其中一叠;然后我在纸上写下:我将选择“3”的那一叠。
第三个是“4A居首”:把牌分成4份,拿起第一份,在第一份上面拿三张牌到第一份的下面,然后再从第一份牌的上面拿牌到其他三份牌上各一张,放下第一份牌。拿其第二份牌,做和第一份牌一样的事。拿第三份,第四份牌一样。放完以后呢,4张A就在每份牌的最上面了。
这三个都是入门级魔术,不过整个萧家人都直直盯我的手,整个萧府突然安静下来。我选择的拍档是初容,没选初过,怕别人说我和初过串通好。我手里的魔术都已经结束了,初容还杵在那,呆呆地看着手中的纸牌。
初容痴痴地开口道:“这A字怎么就变成3字了呢?”
所有人都开始笑,这个初容还真是传说中的呆霸王。
“这是要念咒语的。”子剑还坐在萧青莲的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