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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了!
“曲先生,孩子有事么?”
白夫人客套好,第一要务就是问肚子里的那个如何了。得到曲先生的哀声叹气,白夫人整个人都快要瘫倒了,好在田嬷嬷使劲扶着她,迭声安慰:“夫人莫急,莫急,曲先生还没说话呢。”
“咳咳,夫人啊,老夫之前就说,不能让大少奶奶有怨气啊。现在倒好,之前的郁结之气还没消散,又多了几分忿忿之意,简直,简直是怨气冲天啊!你们白家,还想不想要这个孩子!”
唔,曲先生,你说的我好像厉鬼啊。颜月撇撇嘴,还怨气冲天呢,你干脆说我会闹得家宅不宁好了。
“啊,有什么化解的法子么?”白夫人自动转向捉鬼频道,问出口后,大约才意识到说错话了,轻咳一声,硬是把问话给拗了回来,“嗯,有什么可以保胎,消除郁结之气的法子么?”
“让着她。”
曲先生丢下这三个金字,就起身想走。走了几步,才突然意识到,忘记给貌似没怎么受伤的白大少看病了!可是如果贸然的转过来,就显得不自然,有那么几分刻意。他又走了两步,还没想清楚该如何圆滑的回转身。颜月就忍不住了。
“哎,曲先生,你还没给相公配药呢。”
“我怎么会忘!”曲先生皱了皱眉,露出高深莫测的神情,“我只是突然觉得气闷,想出去喘喘气,然后想个好方子出来。”
“哦哦,请继续。”颜月尴尬的看了眼白子谦,心里暗骂自己嘴快。
“行了,我想好了。”
颜月眼巴巴的看着曲先生给个良方,却听到曲先生也给了颜月三个金字。
“由着他。”
所以,要把白子谦当祖宗伺候吗?
白夫人得到母子平安的消息之后,看似松了口气般的点点头,又低低说了句:“你放心,我会帮你出气。你好好将养着。”
等若干闲人退出屋子,颜月松了口气。又见白子谦依然保持病弱的姿态,斜靠在床边,而眼光灼灼的看着她。让她禁不住心惊。
“啊,白子谦,你刚才怎么和子荀打起来了?”
“嗯,他心里有气,所以找我撒气来了。”白子谦捂着胸口,咳咳几声。
“哦哦,那你,那你现在没事了吧。”
“倒要问你,你怎么了?”
白子谦看似极为艰难的想撑起身子坐直,颜月见状忙跪坐着将枕头垫在白子谦的腰下,拿被子帮他盖好。可是白子谦似乎根本不想放过那个话题,眼神依然牢牢盯着她。
颜月嘿嘿讪笑几声:“唔,大概是贫血吧。”
这么扯的理由出口,白子谦只是皱了皱眉,却轻易放过了。只是他神色间,似乎极为痛楚,手捂着胳膊,就好像胳膊快要断掉的感觉。
“嗯,好疼。快点扶着我躺下。”
颜月连连点头,也不见怪白子谦的冷言,小心翼翼扶着他平躺下来,还极为谨慎的避开他受伤的胳膊。
只是隐隐有些不对劲,貌似刚才白子荀那一掌,打伤的是白子谦的胸口啊。
作者有话要说:白大少昏了头,装病要穿帮
正文 55第54章
胳膊和胸口有一定的距离;亲眼所见和事实如何也有一点距离。只是此时颜月心中天枰偏向被白子荀活生生打了一掌的白子谦;至于受伤位置到底在哪里,反倒成了不需要仔细研究的事情。
自那日起;白子荀就开始彻底消失在颜月的眼前,唔;也不能说彻底。偶尔早上请安时;还是能遇见神色匆匆的白子荀。只是不再像之前,两人熟络的可以自在谈笑,而是恪守着长幼规矩,行礼请安;便了了事。
对颜月来讲,或许曾经说过“不管有什么不能对其他人说的事情;就对我说吧”的那个白子荀;还真的被她用笤帚给扫走了。
日子在颜月褪下厚厚的棉服,换上稍微轻薄些的衣服时,惊慌失措的飞奔离去。而换上轻薄衣服有一点不好,就是,该塞枕头了!
塞枕头是门技术活,要是塞得不对,就显得胎位不正,或是胎儿过大还是过小,总之就是烦到不行。好在,咳咳,某天早上起床时,把试图不轨的白子谦推推搡搡出门,转过身刚喘了口气,当着碧玉的面,枕头就“啪嗒”掉在了地上。
唔,碧玉的脸瞬间就青紫青紫,变幻了半天,才算找到她的声音,颤抖着手,将枕头拾起,交在了不知该怎么做反应的颜月手里。
“奴婢,奴婢不会说。”
碧玉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