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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她的手,微微用力便拉开,而后轻轻道:“如果你能保证一辈子爱我,我就答应你。”
她撅起嘴,不高兴道:“用什么保证?”
“这个。”段景朔微微一笑,低下头轻轻吻住她的双唇。
月儿当空,白光落在水面,将眼前的旖旎双影柔柔倒映,泛起波光一片。
当年,段景朔正式登基,立国号为“朔日”,同年,册封非兮姑娘为后。之后,朔日国百业渐渐兴盛,民生富足,人人安居乐业。荷花灯内许下的愿望逐一实现。
我们的故事,也在这里完结。
尉迟番外 每个人都是命运的棋子
每个人都是命运的棋子
火盆内的纸灰随风轻轻飞舞,落到发间,沾了眉目,迷了双眼,是烟让泪水弥漫?还是思念令人痛不欲生?
纯音,这是你离开的第十年。
十年里,朔日国已经强大,百姓如你所愿,安居乐业。
十年里,这尉迟府的一片繁华已经逐渐凋零。
十年里,我们的冰儿已经逐渐长大,日日对着你的画像唤娘亲。
十年里,我无一日不在思念着你。
尉迟洌记得,他与雨纯音成婚的那一日,府里的一池荷花开得正艳,如今回想起那一日,他依旧会为自己的行为后悔不已。
他没有给她一个完美的婚礼,那个时候,他甚至恨她。
指腹为婚的娃娃亲,相差十年还可以吹吹打打娶进门,并且新娘子还是个药罐子,随时可能死去,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荒谬的呢?他便是带着这满腹的不悦开始了他的婚姻。
他知道,圆房的时候,她是咬着痛楚度过的,因为次日一早,他不仅看到了被上的血迹,也看到她被咬破的唇角凝固的血块,那一刻,他不是不后悔的,只想着将满腔的怒火发泄,却未想,其实她也是受害者。
然而这名倔强的女子,从来没有吭过一声,就算母亲对她并不公平,就算明月再三挑衅,她也只是将自己满腹的委屈一并吞进去,于是连他都怀疑,她是否真的感到过委屈,还是,只是一具木头人而已?
尉迟冽曾经在她入眠之际,安静得凝视着眼前人熟睡的模样,那是他从来未见过的宁静,清秀俏丽的容貌,有别于其它女子,看多了国色天香,看惯了花容月貌,看腻了倾国倾城。这样的脸应该是绝对不会让他有任何的印象,甚至于不屑,偏他又娶的是这样的女子。
她到底是怎么样的女子呢?
那个时候,他的大掌就这么忍不住轻轻抚摩着有些温度,却还是冰冷的脸。
新婚夫婿只在新婚夜见过一面,再次见到的时候竟是一个月后,这段期间她既不恨,也不恼,更没有去找过他,就算突然见到,也是神态自若,没有丝毫的惊奇和喜悦,有的只是一脸淡淡的笑意,正是这笑意,吸引着他,让他忍不住得想窥探,想了解她的心性。
阅人无数,却独独弄不清楚自己妻子那抹笑意背后的心思。也许就是这股疑惑,令他不断得试图了解这名与他有着肌肤之亲,心思却相隔遥远的女子。
而后,是不知不觉地深陷其中,最终无可自拔。他爱透了她的淡然,爱透了她的冷眼旁观,也恨透了她的不争不夺,恨透了她的心思镇定。
她是从未将他放在心上的罢?虽然当初,他也曾经想过如此得面对她,却未想,输掉的反而是自己。
而后,便是她怀上孩子的消息传来。他发现她因此愈加小心翼翼,不敢乱说一句话,多用一点气力,甚至只是躺在床上,哪里也没有去。
十月怀胎,他们相距越来越远,她却在临盆之际差丫头将他叫过来。那个时候,他走进房门,已经可以听到她的惨叫声,这才知道,她可能难产。
他知道,那个时候的自己是冲进去的,看她发丝缭乱,看床上血迹斑斑,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话:“我们不要生孩子了!”
她却在那个时候笑起来:“是了,我就知道,你不是不在乎我的。”
“纯音……”
“我也不是不在乎你的,所以我才想给你生个孩子,孩子定然比我长寿,那样陪伴你的时日,也会更久长一些。”
他这才明白,她素日的疏远带着多大的隐忍,为的,不过是让他在她死去的时候可以少一些悲痛,留下一条血脉,可以照顾他陪伴他,只有血脉相连,方有可能不离不弃。
庆幸的是,她最终还是度过了危险期,并将孩子生下来。失而复得,他们终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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