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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他们有个万一,唐安突然不敢继续往下想。
完全沈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唐安并没有发现,躺在他旁边的人早已经醒来,在听到他念着别人的名字时,那原本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的眸子立刻就暗了下去,他就那样一动不动冷冷的看着唐安。
“你就那麽想他?”
突然的声音吓了唐安一跳,见软玉醒来,唐安脸上又是一热,他涨红着脸看着软玉,笑道,“软玉,你醒呢?醒了的话,那个…”
他本想让软玉将欲望从他体内退出,可实在是难以启齿。
软玉把唐安的欲言又止当成是默认,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躺在他的床上想着别的人,软玉脸色就更加阴鹫。他甚至懒得再去扮演那温柔如玉的君子,只是用更加阴冷的视线的盯着唐安。
“软玉,你怎麽呢?”被软玉这麽盯着,唐安浑身都变得不自在,他见软玉脸色优异,担心的问道,“身体不舒服吗?还是说要再睡一会?”
“唐安,你刚刚是不是想他呢?”软玉面无表情的又问道。
唐安不解的看着软玉,“他?什麽他?”
“萧静景!”软玉厌恶的念出这个他讨厌的名字,“你刚刚叫他名字了。”
唐安表情更加不自在起来,他再迟钝也看得出来软玉是在为这事生气,可他又不想对软玉说谎。沈默了片刻後,唐安老实的点了点头,“软玉,静景现在生死未卜,在不确定他是否安全前,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我不准。”软玉一双美眸盯着唐安,任性又霸道的开口,“唐安,你听清楚,除了我之外我不准你想任何男人。”
唐安苦笑的叹了口气,他知道软玉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是因为在乎自己。能被喜欢的人在意,唐安自然高兴。可叫他放着静景他们不管,那是断然做不到。唐安这人重义气,他是令愿自己出事,也不愿萧静景他们有任何的闪失。
“抱歉!”唐安低头不去看软玉冰冷的眸子,他自觉有愧的开口道,“我不能不管他们。”
“你当真要管?”软玉又问,手却趁着唐安不注意时从散落在旁边的衣服间掏出一个白玉的瓷瓶。
“是。”唐安低头应道。
“唐安,看来我对你的疼爱太少才会让你有精神去想其他的事情。”软玉将那白玉瓷瓶的盖子打开,透明的液体滴在两人紧连的下身,“既然如此,那我会更加努力的好好疼爱你,让你没有精力再去想其他,只要乖乖躺在床上就好。”
(22鲜币)毒医54 屍体
那液体滴在两人的相连处,最初的时候冰凉透彻如山间泉水,让唐安觉得异常的舒服。可才一会的功夫这冰凉的感觉就逐渐被炽热所取代,唐安只感觉自己仿佛游走在岩浆之上,全身的肌肤红的发烫,汗水也不停冒出。
“软玉,你…”唐安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他当然知道这些反应代表了什麽,只是他怎麽也没想到软玉竟然会对他用药。毒与药本来就在一线之间,毒有的时候会成为最厉害的药,而药有时却是无解的毒。软玉用在唐安身上这药就是无解的毒,因为解开这毒并不需要解药,而是要与人结合。江湖中人将这称为“春药”,而这也是唐门最不耻也是最不屑的东西。
“他可不是普通的春药哦!”软玉一个翻身再次压在唐安身上,他笑得异常好看的看着唐安,漂亮的手指在他红润的肌肤上抚弄着,“他至少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为了让你早些摆脱这种痛苦,我可要好努力了。”
“软玉。”唐安的表情非常痛苦,他的声音也逐渐被呻吟声取代,“唔唔唔呜…为什麽要这麽对我?”
“为什麽啊?”软玉一边律动着一边很认真的考虑着这个问题,嘴角带着温柔的微笑,可眼底却一片冷然,“这样唐安你就只能想着我一个人了!”
软玉自己也说不清楚是怎麽回事?他就是不想这个男人想着别人,他想要这个男人眼中只有自己,他想要这个男人只为自己而活。什麽唐门,什麽萧静景,这个男人在乎的东西最好通通消失掉。这种突如其来的强烈占有欲让向来淡漠,除了龙啸云的事情外从不轻易牵动情绪的软玉吓了一跳,他低头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眼底掠过丝困惑。但随着男人的呻吟声,这丝困惑也被情欲所取代。
就像软玉说的那样,那药真的让唐安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这三天以来,以唐灭为首的唐门护法们也想要找唐安商量事情,可都被软玉以唐安体内毒素善未清理完,还需好好静养唯由给拒绝在外。唐门这些护法虽心急如焚,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