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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龙觴笑,“你这人怎么还是这种小孩子的行为?”
颀凤轩凤眼眯起,“你认为,这种是小孩子的行为?”这是大人的行为,真的是大人的行为!
“谷龙觴,让我好好教训你,我要你还回来(注意这句话)。”
颀凤轩翻身再起。
谷龙觴任由,“明天,你上早朝?”
“谷龙觴,我今晚是讨回十八岁时的人情。”
“那是人情?”凤皇确定那是人情债而不是情债?
“是啊,只是人情。”
颀凤轩就想这么认定,他和谷龙觴之间,欠彼此的是人情,而非心非情。
“承认在乎我,就那么难吗?”
谷龙觴把身上的人拉下来,吻住他薄凉的唇,吻住他的一切。
为什么就不承认,既然都逼着龙皇说出那话,颀凤轩在龙皇的心里,为什么,凤皇就不能说,龙皇也在他颀凤轩的心底。
“凤轩,什么时候,就在乎了。”是不是,十岁那年。
谷龙觴仔细的回忆,他想找寻自己的错失。
十岁的时候,颀凤轩就毫不客气的断了谷龙觴的长矛,断掉它的武器,侮辱他的人格。
为什么,小小的少年,就学会那么狠,是不是,心被刺到了,疼了。
“谁说我在乎你了?”龙皇莫再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的人,总是不好受的这有人深有体会。
颀凤轩轻轻地动,当闭上眼,快意恩仇转瞬过,他压在他的身上道,“我才不会在乎你。”谷龙觴!
谷龙觴修长的手指,穿过身上之人的发里,柔顺的墨发,忘了刻意的去计较,曾经旖旎华美的墨发,如今成黄栌色:那是一种似落叶灌木,花黄绿色;叶子秋天变成红色的色彩,发色变成了沧桑的颜色,他的墨发没有了,因为陆卿厢下的毒,因为为了帮谷龙觴解毒,他把那毒接引到自己的身上,待毒解了,废掉的手痊愈了,他的头发,却变了色。
“龙觴。”
“凤轩,我,爱你。”
谷龙觴把凤皇抱在怀里,他把他绑在自己的身边,他要他一直一直的守在身边。
颀凤轩已经睡着,他昏昏沉沉的睡去,对于龙皇说的话,他听不见。
谷龙觴把枕边人的发,同自己的结在一起,这也算结发,不需要谁的见证。
谷龙觴把玩着凤皇的黄栌色头发,他唇边撷笑。
“不管老的丑的颀凤轩,都是谷龙觴的颀凤轩。”
谷龙觴到底是想通了,如此,他也就松开了心里的结,他想,他和颀凤轩之间,彼此谁也不欠谁,他们只是在乎彼此而已。
夜里,颀凤轩醒来,他正要坐起,不想,青丝被拉住。
颀凤轩把还在睡梦中的人摇醒,“龙觴,你压着我头发了。”
凤皇用力的把睡得跟死猪似的人搬开,等他把人移开一点点,仔细一瞧,他差点吐血。
“龙觴,醒醒。”
“还未到上朝的时辰。”
“你绑我头发做什么?”而且还是用红绳绑在一起,谷龙觴,你这是闹哪样!
“结发。”
龙皇把凤皇掰下来,继续睡!
颀凤轩推了又推昏昏沉沉睡去的人,“什么结发。”
“结发,夫夫。”
凤皇毫不客气的给一拳头,去你的夫夫。
谷龙觴疼,被打疼,“我待会就不上朝了。”
“你敢!”
凤皇的拳头再次举起,谷龙觴睁开眼睛,“怎么深更半夜起来打人,凤皇?”把莫名其妙的人再次拉下来,抱在怀里。
龙皇继续睡觉!
颀凤轩起身,瞧瞧龙皇结的发,这算是结发吗,拿红绳来绑,“你以为你是太上老君?”
“算吗?”
“不算。”
“那怎样算?”
“什么样都不算。”
颀凤轩就想耍赖,深更大半夜,被噩梦吓醒,他看见谷龙觴满身是血,自己吓得一身冷汗!
“凤轩,你怎么突然醒了?”
谷龙觴睡意被搅没了,他靠过去一点点,颀凤轩一动不动,任由得寸进尺的人,昨晚,要了一次,拿回了十八岁的债,颀凤轩便入睡了,安安稳稳的睡下,从未有过的心安,谁知深
更大半夜里,做噩梦惊醒。
“龙觴,你身子,怎么这么热?”
颀凤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