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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主人折磨你,你还谢我?”魉又是一怔,想不通他还笑得出来。
“我不怪你,那是慕容瑾的命令,你只能遵从。而且我知道你故意没塞紧我的嘴,大丈夫恩怨分明,我当然要谢你。”
魉拧着眉毛看他,想了良久才摇摇头。“我觉得……你死了比较好。”
温庭闻言苦笑,这少年一脸认真,显然他的话并无恶意,而是真心认为死去对自己更好。其实也确实如此,现在这样被绑在床上,天天如性奴般被敌人恶意的侵犯,身体被各种器具束缚,甚至连排泄也不能自主。这样活着,的确没有死去痛快。
“我可不能死,慕容瑾恶贯满盈,我要留着这条命收他。”
“不可能!主人神功盖世,没有人能杀死他。”想不明白他哪来的这种自信,魉摇摇头,捏出一只地龙,握住他的性器让虫子钻爬进狭窄的小孔。
“你轻点儿,别把它弄断了。”温庭一咧嘴,对慕容瑾惟命是从的魉当然不可能放过自己,但他今天的言行已令人非常惊讶。这个如傀儡般的少年,若能从此用心去看,用心去想的话,并非不可能拥有自己的灵魂,
闷死余下的全部地龙,用了将近两个时辰。魉拿着虫尸向慕容瑾复命,被问到温庭的反应时,他很老实的回答,温庭连续勃起了两个时辰不得释放,性器现在呈紫黑色,看上去快要坏了。
“笨蛋!你不会先放开他!”因为心中不爽快,此时慕容瑾正压着魅发泄欲望,闻言更觉心乱,就欲推开魅过去看看。
“不要,主人……”魅连忙讨好的收缩后穴,娇声轻喘,缠着慕容瑾不愿他离开。慕容瑾正在关头上,如此他也难以起身,重又掐住少年的腿根,继续在滑腻的穴眼中抽插。
“你马上去放开他!若有意外,立刻来报!”
“是。”魉低下头,恭身退了出去。其实他在来之前就解开了温庭的束缚,但一直忐忑不安,不知自己的做法是否应该。现在看到慕容瑾果然命他放开温庭,只觉按照自己的判断行事,也一样是正确的。
再说鬼使魍,他被罚四十鞭,自然心中更加怨恨。不只因为他在慕容瑾眼前失宠,也因一向对他视若无睹的魉,在‘野味大餐’之后,被慕容瑾派去专门照看温庭。
那个笨蛋魉,好几次撞见他随着温庭说的俏皮话嘿嘿的傻乐!从前自己怎么逗他都没有反应,现在却像突然开了窍,会喜会怒,气急了还会对着自己瞪眼磨牙!虽然样子很可爱就是了,但这些都不是他教的!
魉被慕容瑾带回劫教时已十三岁,因为开始习武较晚,所以他用过三次强化内力的秘宝练功,曾经失去三次记忆,脑袋似是被洗空了,这两年一直呆呆的,只知听从慕容瑾的命令。
魍却和魑魅一样从小呆在劫教,功夫自幼习起。那秘宝他只用过一次,忘记的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所以他的心机头脑,当然是魉无法比拟。
他擅长制作精巧的暗器,此时恼恨温庭夺了他的乐趣,又知主人虽然折磨温庭,却不愿真的伤他,便精心设计制作了一套贞操锁献给慕容瑾,名曰替主人解决温庭不服管教的问题,实则暗布机关,要让温庭时刻处于痛苦之中。
那精钢打造的贞操锁紧紧兜在档部,后穴处固定着粗大的木制假阳具,前方有金缕编成的坚韧袋子,大小只能塞下阴囊与未勃起的阴茎。袋子底部一根细长木栓,正好插入分身口阻止他排尿。贞操锁与一条钢质腰带以锁扣相连,只要不开锁,就算温庭双手自由也无法取出被插入身体的东西,彻底阻止了他总把束缚自行取下的坏习惯。
慕容瑾自然非常满意,拿到贞操锁后立刻给温庭套了上去,随即解开他的手脚,要看他对那贞操锁束手无策的模样。
“如果你不听话,这东西就给你带一辈子!”
温庭摸摸腰间的锁,“那你可要带好钥匙,不然你想上我也上不了。”
他说着站起,便是一皱眉头。原来那假阳具并非一根直木,而是数段中空圆木组成,内置精巧机关,只要稍一活动,那假阳具便蛇行般节节扭曲,重重摩擦肠道中最敏感的那一点。后穴里受到刺激,被春药浸淫多日的身体立刻兴奋起来,急欲挺起的性器自然要受到紧束之苦。
“原来还有这种效果,魍果然手巧。”慕容瑾看出关键所在,故意拉着温庭走了两步。铁质的器具卡在跨间,若不想被磨伤只能分着腿走路,这样大幅的动作使穴中的假阳具剧烈扭动,只两步温庭就冒了汗。
“不玩了不玩了,有这东西我宁愿天天被锁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