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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局赛事,我从未插手,除了射箭略施了一点手段。不是然大人你会是何人?”
“我以为你会插手赢了此次比赛,便不再插手,担心误了你的事情。没想到,太子你也没插手。”
顿时三人沉默了下去,亦如这夜一般的死寂。
在恭苏的房间里,紫捷细心的在旁边伺候着。幸好只是肋骨错位,若是出了性命岂不是?想起来都觉心里有点愧疚。
“紫捷,我问你。马匹是不是皇上指使你做的手脚?”靠着床栏的恭苏冷着脸问道,他清楚的记得慕容策在耳边那一句“马匹是朕做的手脚”,想不明白这是为何?两国之间的比赛,胜负很重要。
正在给恭苏倒茶的紫捷,提壶的手颤抖了一下,笑道“皇上怎么会故意让你输了比赛呢?”
“还说谎,他都告诉我了,是他做的手脚。踏鳕是皇上十年前送与我的,与城鳕是兄弟。他们只听我与皇上的命令,能接近踏鳕的只有皇上还有你。再则,踏鳕是你亲手送到我手里的。”恭苏有些愤怒,若不是现在不方便,他一定要去找慕容策问个明白,为何要至踏鳕死?留下城鳕何用?
心虚的紫捷知道完了,缓缓放下茶杯,转身看向他。摸摸鼻子,道“恭苏,踏鳕没了,不是还有城鳕吗?”
“我不在乎踏鳕,我想明白为何要刻意让我输了比赛。”紫捷的回答不在自己的点上,恭苏一时有些生气,不顾腰间还帮着木困就怒喝。为何要瞒着他?为何再次隐瞒?又是为何要输了比赛?为何要让踏鳕死?他不明白太多了,自从玉清风出现,他的疑惑多了,再也猜不到他的心。
他说踏鳕、城鳕是他驯服的野马,他们曾经狂奔在山林之中,疾驰与草原之上,载他去过大漠。他说愿踏鳕载你走遍天涯,风雨无阻。而恭苏把踏鳕与白玉剑都当作了他的师兄他的主,即使一人在江湖有踏鳕与白玉剑在都不会觉得孤独。而,现在,踏鳕没了。
看着恭苏激动的样子,紫捷担忧的上前去,道“你别激动。小心肋骨。这些事情,皇上说会告诉你的。”
紫捷知道他们之间的情谊,知晓百名属下中就告诉最懂他心,也知道他们曾经骑着踏鳕、城鳕在山林之中奔驰。可,有的事情必须付出。踏鳕没了,但城鳕还在,它还活着。
“慕容紫捷,你们太过分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每章就这么长了 如果没有其他的意外
第22章 拜师
白子妃端着十几个鸡腿兴冲冲的跑进了离榕的房间里,而离榕因为昨晚的事情现在还躺在床上,主要是痛,能醒来已经是好事了。
“离榕哥哥。”白子妃睁着圆圆的眼睛跑到床边,忙的就把鸡腿送到他面前去。
“你怎么了来了?”对这边的人除了慕容策他都不想接触,哪怕是这个白子妃。
“慕宝让我来给你解闷啊!说你不舒服。离榕哥哥,你哪里不舒服?”
白子妃的话让离榕惊讶,昨晚待自己还那般冷落,今日,怎让他来给自己解闷。这忽然而来的好心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只是不想起床而已,没有不舒服。对了,你的书看的如何?”
一提到书,白子妃就兴奋了,笑道“我给你写一句话。”说完,忙的起身将鸡腿放在桌上就出去了“等我回来。”
看着白子妃飞快的影子,离榕没有说话。
不过没了人倒是好,清净一点。不过,有人似乎不乐意。
“公子,奴才给您送药来了。”水易寒端着药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主要是担心想看看这人现在如何?
离榕眸子一沉,淡淡的看去,道“送药的事情怎轮到你做了?”
“回公子,她们忙。正巧奴才没事便替他们送。”水易寒恭敬的回答。端着药立在那也不敢上前去,怕是激怒了这人。这样五步之远看着很好,也够了。
“把药放在那,你出去把花园里的花草修剪了。”既然没事做偌大个南宫怎么会没事做?
“公子还是先将药喝下吧!修剪花园之事,可赞搁一下。”水易寒怎么会不清楚他这是赶他走,却不明白他为何不待见自己?在一旁作曲时不时很好嘛?
“过来。”
水易寒听话的过去,将头缓缓低下。离榕淡漠的看过,端起药一口饮下。
而水易寒却趁此抬头看着这人的侧脸。他前世可是白狐,今世为人。为何世间有如此邪媚的男子?
在离榕饮完前,水易寒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