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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解释,也算是明白,不过,他何须在乎这些。伸手将人拉到身边,安慰道“你记住你是皇宫里的公子,与少爷是一样的身份。”
“慕宝。”还是有点觉得不妥。
“乖。说说想朕此次如何奖励你的字。”慕容策不想继续与他较真此事,根本就没法说通。与他说这话不会是那些太妃们,秦墨烟经历九年也变得规矩,不会如此说,那么,只剩下泠挽骨了。还是转移话题好。
“慕宝。”
“说说看。”
白子妃想了想,问道“是不是什么都可以?”
“只要不是杀人放火之事都可。”
“那我可不可以亲你啊!就像嫂嫂亲哥哥。”瞪着眼睛希翼的看着慕容策,嘴唇紧紧咬着。他们一起玩的时候,哥哥总会亲嫂嫂,他也好想啊!
慕容策有些木讷看着眼前像个小孩的人,这个要求?
“可以吗?慕宝师父。”倾身前去,就是想,没有什么想法。
“好。”慕容策终究还是答应了。不因谁,只因这人单纯的样子很合心意。
“慕宝,真好!”说着,便迫不及待的亲了前去。软软的,好甜啊!白子妃闭着双眸小心的动了动。
而慕容策也不觉反感,倒是觉得他似乎是第一次,如此僵硬。
白子妃傻傻的离开,不知自己腮颊像是抹上朱砂似的。
“慕宝,你好香!”
慕容策拦下他的身体,轻轻吻了他的额头。白子妃含笑羞涩如画,心是跳的根本不像是自己的。
“慕宝,我喜欢你。”轻声呢喃。
“为何?”
“慕宝香香的,好看。慕宝也给我好吃的。总之,总之,慕宝喜欢我,不,我喜欢慕宝,对,我喜欢慕宝师父,喜欢慕宝。”
慕容策无奈摇头,问道“小宝喜欢朕,那等朕老了之后可否也还愿跟在身后?”
“可以啊!等慕宝师父老了之后,我就伺候你。”
听了这话,慕容策觉得自己这些日子的付出没有白费,已经有了点效果了,再加把劲。
马场里,恭苏牵着城鳕围着马场散步。
“城鳕,踏鳕没了。你说,我与师兄会不会也与你们一样,兄弟至亲却要阴阳相隔?”走了几步,恭苏停下疼惜的摸着城鳕的头,爱怜它。为了踏鳕绝食三日,若非他过来调息,怕城鳕如今也不会在人世了。
城鳕似乎能听懂他的话一般,用头蹭着恭苏的手,低低的嘶叫。
“城鳕,踏鳕倒下的时候,我很怕我与师兄其中一人倒下。可没人能懂,你懂吗?”那一刻真的很怕,生死二十多年,若是,真的离开了,或许,死了也好。可,他不想那个人是师兄。
城鳕仰头蹭着他的下颚,似乎在说“不会的。”
恭苏开心一笑,再次迈步慢慢走着,说道“如若真有那么一日,我宁愿去死。这样,师兄就可以继续守着他幸幸苦苦的得来的江山,在史书上留下一名。如若命运葬送了他,那么,我会随他去。这是我恭苏活着的任务,护他安然。”
城鳕低叫一声。
“那年一个人说他是大富之人,一生祸与福纠缠着,若是安定下去,便会安然下去,直到死。我想,师兄会长命百岁的。”
这边慕容策一身白衫,从前简单的打扮,撤去季莲慢慢走去。
闻声的恭苏止步向他看去,手里的城鳕明显的动了一下。
“属下参见皇上。”
慕容策伸手摸摸城鳕的头,道“无人时不必再唤我皇上。城鳕消瘦了一些,我们去宫外走走,如何?”
恭苏淡淡一笑,却不再那般洒脱,多了一事心有些担心。
“是。”
两人骑马出宫,直接去了河边,哪里青草肥沃,又安静,无人打搅。任着马儿在一边取食,慕容策与恭苏立在河边。
“师兄,可否让恭苏明白,为何要输了比赛?”
“你觉得一时的胜负很重要吗?”看着远处的白云,慕容策心也跟着安静了下去,不免有些醉意。但,关于输了比赛的事情是迟早都需解释的,否则,葬送了踏鳕真是可惜。
“小事可以输,大事不可。而师兄你却在此事上做了如此决定,还送上了踏鳕的性命。”
“恭苏。比起占尽风头,我更喜欢以退为进保守实力。”
慕容策一言,到让恭苏有些醒悟,道“师兄你是想让南燕国在短时间内不掀起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