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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期然,纤瘦的肩膀僵了一下。「啊,那我就不方便三天两头往这里跑了,对吧!」
没想到,抬起头来迎向他的,竟是一张笑得温柔的脸。「在你能对爸妈坦白之前,我会乖乖的,不会给你添麻烦。」
「小智……」
恋人贴心到令人心里发疼,骆令之却什么话也接不上,只能紧紧拥住小智。
他能怎么说自己的家世可不比一般,不是只有能不能说服父母的问题,面对现在的状况,他若无法作出任何承诺,便觉得
说什么都不对。
给自己一段平复心情的时间,骆令之很快冷静了下来,在紧凑的考前准备日程表中,他挪了些时间做别的计划。
盘算着自己的存款和父母登记在他名下的不动产……即使不继续住在这里,也不至于流离失所。
不,就算父亲利用关系冻结他的财产,以他的能力半工半读虽然辛苦一点也能安然度过大学四年。重要的是,如何在不受
父母干涉的情况下,和小智继续走下去。
摇摇头,骆令之不禁失笑。要是让大家知道他这个含著银汤匙出生的小子竟然是这样盘算自己的未来,不知会露出怎样奇
怪的表情。但他自己可是清楚得很,两年前,父亲是用多决绝的手段对待自己和自己心爱的女孩,只因为他认为门不当户
不对。
当时,天真的以为只要逃到大人找不到的地方,就可以和所爱的入相守一生,但是,现实的威胁逼得他们不得不低头,自
动出面。
由于父亲不惜动用政经关系,各方面压迫恋人父亲的公司,不论是工程的竞标、银行的周转……能打压的方法全用上了,
最后,还是女孩流着泪求自己放弃……
但父亲对这样的结果似乎还不满意。当学弟诬陷自己对他始乱终弃的时候,他不但不为自己辩护,反而大肆声张让许多同
学师长都知道这件事,陷自己于同性恋的不名誉中,让他在学校众叛亲离连待都持不下去,只有死心离开美国。
到最后,连母亲都不忍心见到自己崩溃憔悴的样子,帮著自己向父亲求情,没想到只是换来父亲更激烈的手段,直接找人
将自己强行带回台湾软禁。他不由得怀疑,自己真的是父亲的亲生儿子吗他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如果说,身为一个企业继
承人所要忍受的就是这些,那他可不可以说不要
算了,过去怎样都无所谓了,骆令之苦笑。只要父亲不把那套恶毒手段施加在小智或他的亲友身上,他自己怎样都无所谓
了。
今年的过年比较晚,不过就某些考生而言,他们能来得及在推甄结束后稍微享受一下年假的轻松气氛。
骆令之便是其中之一。
虽说考程不重叠,但也只差了一天。二月的第—个周末,骆令之可以说整个泡在T大度过。
「好讨厌喔!第一次集训干嘛这么早!」
考前一天,智衍一边帮骆令之校对资料集一边抱怨:
「这样我就不能陪你去T大了。」
「教练们也想过个压力比较小的年假吧!」
骆令之拍拍恋人鼓胀的脸颊,「而且去那里枯等,你会闷死的。」「这倒是……」
智衍无可反驳的翻个白眼。「可是我这样根本没办法专心集训嘛!啊,紧张死了!」
「喂!到底谁才是考生啊!」
骆令之苦笑。「呐,别气了,考完试换我去你家住几天吧!跟你妈一起围炉好不好我们帮你妈去市场买些好料的……」
「停……为什么是在我家围炉!」
智衍皱着眉,「你的意思是说,你爸妈连过年也不回台湾!」
「对他们而言,没什么过不过年的。」
骆令之一脸无奈地把校对好的资料收进背包,「别忘了,他们一直作的是洋人的生意。」
「也对……」
智衍丧气地垂下肩膀,继续校对下一份资料。
突然间,黯然的双眼亮了起来,「虽然这样说有点对不起你,但我还满感谢你爸妈的。」
抛下校对到一半的资料,智衍双手攀上恋人肩头,「我还在想,过年可不能再死赖著你不放,正在为寂寞的年假郁卒呢!
」
「小傻瓜!」
原本以为两天的考程要在不同领的专业领域中变换角色,多少会让情绪有些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