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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会吧,让禹童帮你来检查检查好不好?”不由分说,一杆捣进洞,然后堵住李远那惊叫连连、污言秽语的小嘴。
渐渐的,密丛里的小东西也有了反应,咬住李远的嘴唇喃喃:“有禹童帮你,打破三分钟很容易。”
也想过李远是不是有心理疾病,私底下总做一些反常的事情。
每一次吃饭李远都不肯乖乖坐在饭桌上安静的吃,非要找一本书放在桌子上,一边看一边吃,要么就端着饭碗跑去客厅,边看电视边吃饭。
有一次电视在播欧美的一个系列恐怖片,十分血腥和残忍。
邹禹童在饭厅听声音都听不下去,来到客厅,发现李远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津津有味吃着红烧肉,模样还十分享受。
此时画面是某个男人的特写,他的嘴唇上沾满鲜血,正在咀嚼一只人类的耳朵。然后是另一个男人的脑髓被人瓜分的场景,接着画面切换到满地的残碎四肢、一具具破开肚皮流出内脏的尸体——能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邹禹童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想跑去浴室呕吐,偏偏李远坐着茶几后面吃的挺开心。
“你还吃的下去,不觉得恶心吗?”
“恶心啊,可是跟我吃饭有什么关系。”李远继续把红烧肉往嘴里塞。
“你想一想,不会觉得自己正在吃的是电视上面的四肢啊。什么肝脏啊,肠子啊,经你的牙齿嚼一嚼,就变成了一堆血淋淋的碎肉,这样你也吞的下去?你有没有闻到有一股很浓很浓的血腥味?”邹禹童故意恶心他。
“不要说了,我好想吐。”李远的脸白上一分。
“那把电视机关掉,我们去桌上去吃。”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了,谁知道李远突然窜起来,端着碗呼呼跑到电视机前面坐下。一边吃肉,一边盯着电视屏幕,嘴里含糊不清地抵抗:“我就要在这里吃,哪里都不去。”
“禹童,我们去把这个带子租回来好不好,等我每天吃饭的时候都要看。这个片子太血腥了、太恐怖了、太让我吃不下饭了,我一定要把自己锻炼出来。”
李远真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不会以常人的思维来考虑问题。
后来邹禹童制止不了他,也就任由他变态,只是每次都要为做爱绞尽脑汁,让邹禹童一度不爽,心情变得糟糕。耐性一点一点耗完,热情也消减了许多,邹禹童时而会迷惑一下,自己究竟还爱不爱李远。
原本打从一开始邹禹童就没有要同李远长久下去的想法,他很明确的知道自己将来肯定是要结婚的。他和李远在一起,只是因为他想在结婚之前经历一场长久以来梦寐以求的同性间的恋爱。
所有的交往只是他满足自己心愿的一个方式,但对于李远来讲,这段感情让他倾尽了所有。
很多人大概会讨厌李远,觉得他身在福中不知福,一天到晚胡想瞎想。
不完全是他个人的性格使然,客观因素也存在,怪只怪邹禹童不给李远一个明确的承诺,怪只怪两人的人生经历、家庭背景差距太大。
当朝夕相对,彼此有了深入了解,李远发现邹禹童越来越好,自己越来越差。这一种认知让他颇为担忧,长久被甜蜜外衣掩盖住的自卑又暴露出来,李远会觉得自己高攀了邹禹童。
意外的又想起过去遭受的凌辱,就更加知道自己的不配,极度想要去拥有完全的邹禹童,又恐慌自己没有那种拥有他的能力,好像自己对邹禹童的每一个渴望都是亵渎了他。
明明很在乎,却要装出不在乎;明明知道邹禹童不忠诚,也要装出毫不知情。
李远真的不希望有一天,自己会像狗一样跪在地上乞求邹禹童不要离开。
邹禹童会一脚踹开他,眼神厌弃不想再看他一眼吧。李远不敢想象自己会这么没有自尊,他害怕自己真的会卑微到这种地步,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或许他厚着脸皮能勉强挽留住邹禹童,但他不会开心。因为丢掉自尊的人,也丢掉了能够品味开心的味蕾。
真真切切的看到那个女人挽着邹禹童的手臂,李远没有办法再装作不知道,他去客厅坐下,等邹禹童回来,他需要一个解释。
邹禹童一回到家,就看见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李远,像一个没有生气的木偶,心里不禁也有些难过。
“远远……”
邹禹童把李远搂进怀里,但大凡荒谬的解释就是往往从这样一个既无奈又怜惜的拥抱开始的。
“你误会了,她不是我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