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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势肯定很严重。
韩以风转头望向连轶,以一种纪言不是很理解的复杂语气道:“你看好这家伙吧。”
连轶表情有点无奈。他抓住纪言手腕,把纪言拢进怀中,亦用一种纪言不是很理解的复杂语气回道:“……我知道。”
韩以风垂下双眸,没有再看纪言,转过身,挥手道:“我走了。”
纪言和连轶目送韩以风离开。
目送到大约十米远的距离时,韩以风忽然一个急转弯,又折了回来。
然后,以类似于三步上篮的动作,把纪言的头当篮球般抱进手中,嘴对嘴,重重地亲了一口。
纪言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
连轶也有些发怔。
在纪言和连轶都没有动弹之前,韩以风又猛地放开纪言,往后退了几步,一舔舌头,邪气凛然地笑道:“替你挨颗子弹,算作补偿!”
说完,双手放进裤袋里,一派魏晋风貌,闲庭信步地远去了。
连轶可没有韩以风这样悠哉的态度。
连轶的气息越来越沉、越来越重、越来越压迫。
虽然嘴角含笑,神
情温和,语气淡淡如风,可总让纪言,一阵阵莫名地牙关发抖,后脊涌满寒意。
连轶盯着纪言看的时候,黑黑的眼睛,像黑洞,是要把他整个人连皮带骨头渣子都不剩的吃进去。
当天晚上,纪言那种不详的预感,得到了更加不详的验证。
翻云覆雨,抵死纠缠,连轶好像八百年没做过了一样,索求无厌,那东西像中了邪,不管怎么样都是直挺挺的,毫无鸣金收兵之意。
“韩以风碰了你哪里……嗯?他都碰了你哪里?”
连轶极端不悦地问。
纪言早被做得扒了皮抽了筋,躺床上任由连轶折腾,欲哭无泪。
心中哀戚悲鸣:韩以风啊,你是胸口挨一颗子弹,我他妈下面,不知道挨了多少颗子弹啊。
直到第三天,纪言才终于离开床。
连轶在床上就是禽兽,不,比禽兽还禽兽。但是完事后,又恢复成绝对温柔绝对体贴的情人,一日三餐喂进嘴里,洗澡穿衣全套服务,堪称五星级服务员。
纪言一瘸一拐地走进客厅,看着蹲在地上,正把东西分类装进纸箱的连轶。纪言没说话,姿势别扭地跨过纸箱,坐到沙发上。
“就快好了。”连轶看纪言一眼,继续埋头收拾东西,“你先看会电视吧。”
纪言闷坐片刻,道:“连轶。”
“嗯。”
“下次换我。”
“嗯?”连轶停下动作,转头看向纪言。
“我说,”纪言有点别扭,脸色红了红。但他必须说出来,捍卫自己的权益,“下次,我在上面。”
连轶深深地笑了。
他走过来,挨着纪言坐下,把手搭在纪言肩膀上。
“你要上我?”连轶问。
纪言没想到连轶说得这样直白,脸倏地通红。
“哈哈。”连轶大笑出声,很爽朗清透的大笑。
纪言本来是羞涩,被连轶一阵笑,弄得有些恼火。他瞪向连轶:“操,你笑什么!”
连轶笑得脸都红了,漆黑双眸细长地弯起,转动细碎流光。
纪言忽地愣住。
这样笑的连轶,这个样子的连轶,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从里到外仿佛都是透明的水晶,像融化的冰雪,澄净清亮。
纪言看呆了,什么时候被连轶抱着倒在沙发上的,都不知道。
连轶在下面,纪言在上面,连轶的手环在纪言腰际。
“来吧,纪言。”连轶宠溺地望定纪言,笑着,慢慢说出一个跟他俊雅外表,形
成巨大反差的三俗词汇:“干我。”
虽然三俗,但从连轶口里说出来,就好像阳春白雪,充满致命的蛊惑。
纪言被挑逗得血液激荡,骨酥神软。他全然忘记了自己还是个病号的事实,揪紧连轶的衣襟,急如雨下地亲吻啃咬着连轶的脸颊和脖子。
虽然动作拙笨得令人发指,但还是成功的,让连轶压抑不住地低哼一声。
因为是纪言,所以最笨拙的动作,也会变成最高超的引诱。
因为是纪言,所以会想要满足他的一切,包括,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我那,没让人碰过。”连轶笑着在纪言耳边吹出湿热气息,“你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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