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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程鲤不明白阿生怎么得出的这个结论,阿生亲了亲他的眼睑,也不给他解释,“你现在就光顾着幸灾乐祸了,你到底在乐个什么劲儿啊?”
“就是高兴!”
……
两人迷迷糊糊地闭上眼。
半夜不知是谁先动的,两人就这么从轻吻到深吻,最终纠缠在一起。
连军醒来时,正应了“神医”阿生的话,真的刚好是在半夜。他全身都还在微微作痛,但是看得出来已经好了很多。
他环顾了四周,觉得自己能得到这么好的待遇,一定是靳程鲤用美色为他换取了一线生机,现在就该是由他来拯救靳程鲤的时候了!
“……”
连军摇摇头,清除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准备先看看情况再说。
一走出舱门,就听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呻吟,不是没有经过事儿的人,连军红着一张老脸,朝呻吟声发出地走过去。
这是一顶帐篷。
这是一顶很小的帐篷。
有一个人的脚露出来了。
然后并没有什么异常,除了这个帐篷晃晃悠悠,然后不断有让人听了面红耳赤的声音从里面冒出来之外……
连军厚着脸皮站在那儿听着活春宫,没有想要回避的意思。
可越听越不对劲儿,这声音怎么越听越像靳程鲤的?
尽管这声音又娇又媚,已然已经变了调,但作为靳程鲤的头杆儿粉丝,连军几乎一下子就认定了这就是靳程鲤的声音。
难道靳程鲤真的在用美色取悦他人,来为他换取生机?
他一时有些怒火攻心,冲上去将帐篷“嗤啦”一声给扯开,愤怒地盯着帐篷里的人。
果然是两个赤条条的人滚在一起,靳程鲤在下面面色红润,眼睛已经从迷离逐渐恢复为清明。
“我操你大爷!”
连军一把扯起在上方的男人,使出现在他所能使出的最大力气,虽然没能伤到那男人,但好歹让他赤裸着身体在呼呼的海风中踉跄了一下。
靳程鲤一咕噜爬起来,也顾不上不好意思了,就要扑上去看看阿生怎么样。
连军一把拦住他,眼睛因为愤怒已经变得有些赤红:“靳程鲤,老子还不需要你这样来救我!”
“?”
靳程鲤不明所以,但是阿生在一旁看着,面色冷戾,“放开他!”
“你他妈闭嘴!”连军也耍起狠来,将靳程鲤一把扯到身后。
亏这两人还是赤条条的,下面也半昂着头,看上去还有几分精气神在。
阿生闭了闭眼,压住火气,“小鱼儿,先把衣服披上。”
连军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松了手,让靳程鲤把衣服穿上。他还没有来得及纠结,这人对靳程鲤如此亲切的称呼,便听那人又唤道:“小鱼儿,过来。”
这下,连军连手都还没来得及伸出去抓住靳程鲤,就见鱼儿滑溜溜地溜进了别人的怀抱。
“阿生,你没事儿吧?”靳程鲤摸着刚刚阿生被连军挥了一拳的脸。
阿生?
连军眼睛都大了!
这他妈怎么回事儿!
“连军你——”靳程鲤转过来,此刻的他又羞又窘又恼,真是百般尴尬滋味齐上心头,再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靳程鲤只好蹲下身,捡起衣服给阿生披上。
在阿生十分不爽地逼视下,连军终于自认理亏地举起了双手:“误会,一切都是误会!”
作者有话要说:
☆、教导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说的大概就是阿生、连军这样的人了。
前一天晚上都还在跟斗鸡一样气势汹汹地盯着彼此,恨不得直接将原子弹砸在对方脑袋上,第二天便能凑在一起叽叽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了。
每次靳程鲤想凑过去听一听时,他们又会十分默契的停下,然后开始东张西望,扯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靳程鲤其实想想也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什么能让两个素不相识的男人打起来,什么就能让这两个男人凑成一对奸恶狼狈!
对于阿生和连军,想也知道是靳程鲤了。只不过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但好事儿不会多,坏事儿少不了!
靳程鲤想想就后背发寒。
这天,靳程鲤从里舱起来,又看见这对狼狈两个脑袋凑作一堆不知道叽叽咕咕些什么。
靳程鲤悄无声息地走过去,支起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