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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坛下去,夜已过半,白湘水跟香逸雪都醉了,只剩梅风还算清醒,拖著两人往回走去。
白湘水甩开梅风,跌跌撞撞地走到街心,恰好拐角冲出一匹快马,对著白湘水撞了过去!
梅风飞掠过去,揪起白湘水的衣襟,一个鹞子翻身,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马上的人急忙勒马,骏马一声嘶鸣,举起前蹄空中踢踏,收住势头停了下来。
白湘水受了一吓,酒醒三分,再看马上那人,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
“下来!”白湘水想起师兄的事,怒道:“小子,有种你跟我打一场!”
香逸雪扶著墙,瞟了一眼,醉眼惺忪地道:“哦,原来是银师兄……”
梅风踢了香逸雪一脚,笑道:“师兄,今天不是你当值,要不就放过我们吧!”
白湘水怒道:“求他做什麽?待我把他打得掉牙,看他还敢小人告状!”
银兰目光扫过三人,冷若冰霜的表情,好似没把白湘水放在眼里。
白湘水更怒,猛然跃起,拳头击向银兰的面门。
银兰面无表情,端坐马上下盘不动,单手对他双拳。两人瞬间过了七八招,白湘水越打越急躁,银兰越发沈静,一只手始终背於身後。
香逸雪背靠墙壁,也就瞟了一眼,又合上眼帘,道:“慢慢打,有得是时间,两位请尽兴!”
梅风给了他一拳,却也没上前阻止,而是跟他一起靠墙看著。老实说,他也讨厌这位师兄,心里巴不得白湘水能打败他。
“哎呀”白湘水痛叫一声,跌坐地上,看样子拳脚上吃了亏。
银兰冷然一眼,拉开缰绳拨马前行,态度一贯冷傲。
白湘水涨红了脸,拔出佩剑,飞身上前,道:“有种别走!”
武当剑法,太极八卦,刚柔并济,灵活多变。顺人之势,借人之力。以静待动,後发先至。那绝对不是描述白湘水的剑,至少是醉酒後的白湘水!
白湘水的不知进退,终於惹烦马上人,抽出佩剑反手削去。白湘水惊呼一声,梅风跳了起来,香逸雪睁开眼睛。
剑锋贴著白湘水头皮而过,削掉头顶头发,露出雪白的头皮。白湘水吓呆了,浑身被冻结一般,从头凉到脚!
银兰冷扫一眼,打马绝尘而去。
白湘水木桩似地站著,梅风飞身过去,试著叫了两声,这家夥没有反应,连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香逸雪摇摇晃晃地走过去,拍拍他的脸蛋,又摸摸他的头皮,道:“完了……吓傻了……”
这话刚说完,白湘水哇地一口,吐到梅风身上,直挺挺地倒下去了。
这可吓坏梅风,白湘水吐出黄兮兮的东西,不知是酒还是胆汁。
三更半夜,梅风背著白湘水去找大夫,香逸雪步履蹒跚地跟在後边,酒虽然醒了一点,身子却还是不听使唤。
找到睡眼惺忪的大夫,一番号脉之後,断定白湘水只是晕厥加醉酒,又掐人中又灌醒酒汤,总算把人给弄醒了,梅风累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坐下没多久,就听到公鸡报晓,梅风又跳了起来,夹著白湘水,拉著香逸雪就跑。
走到中途,梅风想起自己浑身酒气,还被白湘水吐了一身,这样子肯定不能进殿,只好又绕到溪边,把二人一脚踹进水里,自己也跳下去洗洗。
香逸雪灌了两口水,倒也清醒过来,忙不迭地把自己收拾好,又替白湘水把衣服拧干。
白湘水先回去休息,衣衫湿漉的香逸雪和梅风,气喘吁吁地赶到大殿,却还是迟了一步。
这件事很快瞒不住,白湘水被师傅一呵斥,自己就交代事情经过。白湘水被罚站梅花桩,而香逸雪和梅风更惨,因为醉酒误了晨训,被罚三鞭之刑!
幸亏蝶儿收买笑依晴,才让这三鞭子打得有惊无险,却也让香少和梅风记恨银兰。
过了一个月,香逸雪弄来半里香,趁夜吹进後山木屋,让自律甚严的银兰误了次日晨训。
接下来的事态,就出乎意料,那位银兰师兄傲气的很,本想打他三鞭出气,结果却变成一场戏辱。
大殿之上,银兰掌扇香逸雪,作为前日侮辱的回报!
疯子,香逸雪自走火入魔以来,第一次想到用这词来形容别人!
对方冷傲孤僻漠视一切,惹得人想去征服;清秀面容淡淡兰香,又让人心生向往;香逸雪突然很想要他,於是暗中策划一切。
仅仅切断药源,估计对方不会就范,还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