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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摸到香逸雪的胯下,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香逸雪每次想要他的时候,便先摸捏抚慰他的这里,弄得他腰肢酥软无力反抗,只好半推半就地任人鱼肉。
此刻银兰也照样画瓢,一双手没轻没重地在胯下乱摸,把那人风流的步骤学个三分,顺势想把那人压倒在地上。
香逸雪哭笑不得,真真服了那人,绝境里还有这样的闲心。他按住对方乱摸的手,婉言推拒道:“在这里?怕不合适吧?”
风花雪月也要看场所心情,他正为寻找出路而忧急,哪有心思跟人做这事。别说是要他在下边,就算要他在上边,他也没这份心情。
银兰没有停止动作,虽然手被按住了,唇却凑到香逸雪脸上,亲亲吻吻一路黏糊,怎麽劝说都没有用,直到香逸雪忍无可忍地推开他。
银兰触不及防被推倒在地,脚踝撞到凸起的岩石,一阵钻心疼痛。用手一摸,热热黏黏的液体流出,脚踝被锋利的岩边划破,但胸口却比脚踝更痛。被人拒绝的伤害,让银兰心灰意冷一蹶不振,抱著膝盖不再啃声。
香逸雪毫不留情地推开,等於扇了他一记耳光,让他的一腔热情冷却下来。那人要了他那麽多次,他只想要他一次,为什麽连一次也要拒绝?
香逸雪知道他生气了,但也不想去哄他。任性到这个地步,也该好好反省一下。不帮忙也就算了,怎麽还在这里添乱。
银兰抱著膝盖发呆,脑子里胡思乱想,越想越悲伤。如果他死了,那人悲伤一段时间,也许会另结新欢,然後就会把他遗忘。就算以後偶尔想起,也只余淡淡遗憾,不再是魂牵梦萦的思恋,这段情也就结束了。
想想自己也真够凄惨,死在冰冷黑暗的山腹之中,也不知道魂灵能否超脱,传说死在荒山的人,魂魄一辈子都离不开荒山,除非要找到替死鬼才行。
香逸雪躺著休息,却觉得胸口堵得慌,想把银兰拉回身边,但又怕他重提此事。虽然他没有居下的抵触,但要在这种场合行事,那他是一万个不愿意。
香逸雪不愿意的事情,没有人能够逼他,就算银兰也不行。
几个时辰之後,香逸雪摸索到银兰身边,碰了碰他,道:“火褶子!”
好半天,火褶子才递过来。香逸雪点燃火褶子,也不看银兰一眼,径自走到湖边。
仔细查看一番,香逸雪缓缓回身,眼神中焦虑更甚。河水紧贴记号,看不出涨跌之势,这就意味出口很小,或者根本就无出口。
从山顶跌落,本以为粉身碎骨,没想到捡回一条命。还没来得及庆幸,又面临被困死的悲剧,这让他如何甘心。
银兰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可是香逸雪还有二老,未及孝道身先死,白发人送黑发人,九泉之下难以瞑目。
远在千里的二老,还不知其子之丧,痛哉哀哉!
成全爱人,伤了亲人,爱人亲人,手心手背。总想两全,事到临头,才觉无奈。
香逸雪举著火褶子走来,表情淡然嘴角噙笑,轻松道:“水流缓慢,过几个时辰再看吧!”
银兰狐疑地看著他,又瞟了一眼黑漆漆的湖面,道:“是不是水位没变?”
香逸雪将火褶子熄灭,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的茫然,道:“现下断言,为之过早!”
每隔几个时辰,香逸雪便去湖边一趟,湖水仍然无涨无跌,希望越来越渺茫。
算算时间两天过去,黏糊糊的干粮在饥饿中分食光了,就算待在岛上什麽都不做,最後也会被活活饿死。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赌赌运气。香逸雪脑子里正在盘算,肚子却发出咕噜一声,在寂静的空间听得分外清楚。
火褶子燃起,银兰递来两块小糕点,看不出它原来的诱人模样,早变成硬邦邦的死面疙瘩。
香逸雪有些诧异,他的干粮早就下肚,还吃得心不甘情不愿,而银兰却把自己那份省下来,保留到最後给他吃。虽不赞成他之举动,香逸雪仍然觉得感动,那人总是用笨拙的方式爱著他,毫无保留地对他好。
香逸雪把银兰搂进怀里,嗅著他发丝间香味,轻轻咬他的耳垂,顽皮地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但我不会让你如愿,因为那不是我要的结局!”
没头没脑的话让银兰费解,以他的迟钝要想理解七窍玲珑的香逸雪,实在有些强人所难。香逸雪也不解释,只在他额头一吻,与之十指相扣。
一股真气从手心流转全身,银兰迷惑之际,忽被他带上水面。
香逸雪施展水上飞的轻功,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