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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本来站在桌子边的云竹已经吻上了萧洵之,甚至将手伸进萧洵之的里衣。
萧洵之又惊又怒,一把推开云竹,低吼道:“你做什么!”
云竹再度近身,一只手放在萧洵之脸上缓缓抚摸着,另一只手却放在萧洵之肩上一点点的蹭动。
“你明明很想要,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
……
林永言第二日早上醒来,床上已不见了萧洵之的踪影。他最初以为萧洵之出去洗漱了或者有其他什么事暂时离开一会儿。可是等他洗漱好了,坐在大厅了,萧洵之仍旧不见踪影。问了管事的,管事的也不知道。
倒是昨日那老者在吃早饭的时候说了句——
“小友不必担心。你的朋友不会有事的。”
但是当林永言问仔细一点,老者又不肯再言,真是急死个人。
虽然萧洵之突然失踪了,但是原本定好要去王家,林永言按下内心的担忧,跟着老者一起进了王家。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这自来熟的老者,竟是王家家主王永元?
进了王家,坐在王家的小亭子里,林永言端着茶杯,看着坐在对面悠闲的摇着扇子的王永元,最终还是没有忍住问那云庄相关的事儿。
王永元倒是没有说什么“缘分”“因果”之类的鬼话,反倒是问他——
“你可记得我之前讲的那个故事?”
“不老仙人?”
王永元点点头,带着些回忆的神色开始讲那故事的后续——
那师傅被救之时全身凌乱不堪,甚至后面那处还未来得及清洗。其他弟子见了,自然都是震惊非常的,也自知此事只能见了当做没见。
而那孽徒却不知逃往何处。
好在那师傅并没有因为此事而消沉堕落,对待其他弟子也一如既往的温和中透着疏离。过了一两年,知道此事的弟子们都慢慢离开了师傅所在地。
——这个算是跟随师傅的规矩。每一位弟子待在师傅身边不超过二十五岁,且每一位弟子待在师傅身边总共不得超过八年。
听到这儿,林永言忍不住打断:“那那个孽徒待在师傅身边应该超过八年了吧?从婴儿算起的话。”
王永元笑了笑,略显苍凉的说道:“是啊。待在师傅身边唯一一个超过八年的徒弟却是那么一副模样。众师兄弟原本都很羡慕那个孽徒,也因为他是师傅一手带大的所以对他多有宠爱。却谁知,师傅竟是落得这个下场。”
林永言沉默的没有说话。这算不算也是那师傅自己打破规矩的惩罚?虽然这个惩罚太重。王永元见林永言不说话了,又继续说道——
“大概是三年后,那孽徒又去找师傅,竟说出什么想要与师傅共度一生的混话来。师傅不理会,但是又总是念及这孽徒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虽没有同意与他共守一生,却也没有在意那孽徒自己在不远处修了一所简陋的茅草屋。甚至为了让师傅心疼自己,又在下雨天主动盖那被雨淋湿的被子。习武之人不易生病,而他竟有毅力将那湿被子盖了整整三天,如愿以偿的生了病,也得到了师傅的照料。
“师徒俩也这样过了两年。可是看着师傅那张从未老过的脸,那孽徒又问起不老的秘密。这次,他心底也不全是为了兴趣,而是想自己也不老,然后同师傅共度一生。因为上次伤害过师傅,他心底大概也是清楚不能再惹师傅生厌,所以某个早上悄悄离开了茅屋。
“凭着师傅真传,他打败云庄庄主,再接任新庄主。此后的几十年,他一直四下搜寻当年一起在师傅手下习艺的师兄弟们。他期望从这些师兄弟口中得知一星半点的秘密——关于不老的秘密。”
林永言打断似乎不是讲故事而是回忆的王永元:“他如何知晓师兄弟就知道那秘密呢?”
王永元竟是一笑:“还没出这些事儿的时候,师傅当年给其中一位即将离开的弟子说过这原因,但是那孽徒只来得及听到最后一句‘这便是我在你们眼中为何不老的秘密’,师傅和那位弟子的话就结束了。不过当时那孽徒还小,也没注意这事儿。待想起来,已不知过了多少年。再去找寻,也颇费功夫。不过……”
讲到这儿,王永元叹息一声,然后对着某个角落说道:“他终究还是找来了。”
☆、家主你昨晚做什么了快给媳妇儿说啊
林永言顺着那目光而去,看到一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从院角的一棵古树后走出来。只看那身姿,林永言几乎要以为是一位少年郎——但也只是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