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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痒,痛……”潘忻语无伦次地在仇舞怀里摇着头,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却无法违抗本能地送上自己一片白嫩的胸膛供人享用。
仇舞笑着扣紧了潘忻的腰,深吸一口气,环抱着人儿紧紧锁如怀里,像是要揉碎咬烂了,根植在他体内一般,迅猛地在那迷人的小穴里用力飞快地捣弄起来。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潘忻眼角无助地流下眼泪,理智渐渐消失,只剩下本能驱使着他不断承受着那温柔中又带着无法违逆的执着的爱。
“啊……!”像是几个白色的大浪打过,潘忻和仇舞终于攀升到了顶点,享受到绝美的滋味。
潘忻被快感冲击得无法言语,过大的快感让他身心都被填得满满的,像个傻瓜似的在仇舞胸前委屈地放声大哭起来。
仇舞也得到了同样的满足,但看着在自己身下哭得一塌糊涂的潘忻又想笑又无奈,待喘息渐渐平缓下来,温柔地吻去身下人儿流了满脸的泪,再亲了亲微微泛红的鼻尖,宠溺道,“笨蛋。”
埋在紧热里的欲望似乎是被这个哭泣的小笨蛋毫无防备的样子又惹起了火,不但没有减弱反而在体内又胀大了几圈。
感觉到变化的潘忻顿时忘了哭,睁大一双水汪汪的泪眼楞楞地看着身上一脸诡异笑容的仇舞。
舔了舔俊秀的鼻尖,仇舞俯下身,“我们继续吧,小忻儿。”
说罢,又再那熟悉的紧热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掠夺。
“唔,不要!”潘忻委屈地叫着,眼泪又涌了出来。
“乖,要多测验几次才知道是不是确实能出门嘛。”
“不,我不要测试了,我不要出门了。”
“小忻儿,难道我弄得你不舒服么?”
“呜…是太舒服了,我已经受不了了……”
“只有人难受得受不了,哪有舒服得受不了的。”仇舞一边哄骗着一边加大了在潘忻体内抽插的力度。
“真……真的……受不了了……我不要了……啊……再来……嗯……我会死的……啊啊啊……”
“乖,不要半途而废,检查好了,我们明天就出去玩。”仇舞一边哄骗着一边再度唇齿并用地在潘忻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淫靡的痕迹。这么久没有做了,别说一次了,两三次都不能消下他这些日子来心头积下的火,好不容易才等到潘忻身子受的起的这一天,仇舞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仇舞在心中暗暗盘算着,今天就先来个八九次吧,一边在心里默默同情着身下人儿即将面临的命运,一边坏笑着将人压好吃干抹了个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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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阳光明朗却不灼人,被关了许久的潘忻此刻像放飞的小鸟般在仇舞前轻快地小跑着,从这个摊子晃到那个摊子,见到什么都觉得特别新鲜有趣。
“慢点,别摔了。”仇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温柔无比,潘忻听了这话却脚下一软险些摔一跤,刚一倒,便被揽入一个坚韧的怀里。
潘忻抖了抖身子,从那怀里挣出来,仇舞也不勉强,松了手。
潘忻回头就是狠狠一瞪,然后继续加快脚步往前去。仇舞宠溺地笑笑,没有任何责怨。
前两天仇舞假借“检查”之名将潘忻狠狠吃了个彻底,害得潘忻之后两天都下不了床,积累的怨气铺天盖地,今天好不容易终于放出来了,怨气还没消,一路没少给仇舞脸色看。
仇舞自知有愧,也不生气,狐狸般地天天嘴角,继续赔笑着,反正把人哄高兴了,才方便自己再吃。
仇舞今日一身深蓝锦缎,脸上带着半张银质的暗蓝色面具,始终不离地跟在潘忻身后。
仇舞几乎从未这样悠闲地在街上逛过,每次出门多半是执行任务,平日里由于其轻功超然,就算经过别人面前也不过如一阵风吹过,万一要在普通人面前露脸,由于容貌太过招人,每次都会如现在一般带上面纱或面具。
“喜欢吗?”潘忻正拿着一柄墨蓝的扇子细细地看着,爱不释手,仇舞无声无息地晃到潘忻身边轻声问道,望在他身上的眼光满是柔情。
“公子好眼光,这柄扇子可是浩雪国的梅大师亲手所制,以古藤国上好的檀香木为扇骨,玖夜国上好的绢丝为扇面,从刻制扇骨到绘制扇面,全部都是梅大师亲手完成,这样的扇子,在天下只有三柄,每柄各具特色各不相同,公子手上的这柄,便是其中一柄,名为‘阑舞’。”卖扇子的老板口若悬河地吹嘘着。(这老板估计是玄隐容假扮的)
潘忻半信半疑地瞥了老板一眼,这扇子有没有老板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