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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客们惊呼一声,非议声渐渐大了起来。
船长清了清嗓子,说:“正如大家所见。‘oceanus’中混上了几位恐!怖!分子。若不是我们发现的及时,也不知这艘船上会发生什么样的恶*件。”被捆住的两人挣扎了几下,似乎想为自己辩解。无奈他们的嘴被严严实实地封上了胶带,只能徒劳地发出几声声响。
“船上混进恐!怖!分子,本来就是你们的失职。你怎么能借此来为自己邀功?”有人愤愤不平地说。
船长脸上浮现出几分尴尬,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副船长见状皱了皱眉接替船长说道:“这的确是我们的失误。我们也会尽力保护诸位的安全。请大家放心,待一切尘埃落定,我必定会向上司负荆请罪,给诸位一个满意地解释。”
副船长这么一说,骚动的人群才渐渐平定下来。
“等等,你说尽力保护我们的安全?”有人尖锐地问:“难道我们之中还有他们的同伙?”
话语一出众人哗然,下意识的他们就和身边的人错开几步。亲疏远近,在这个简单的动作中显得额外分明起来。
船长趁热打铁:“正是如此,我们才要将没有身份证明的人与有身份证明的人分隔开来。那些人可能就潜藏在没有身份证明的人群之中。”
人群中发出几声尖叫,有些人惊慌地躲开在之前核对身份的过程中没有出具证明的人。
而有些人则更加惊慌,有几人高声说道:“我的身份证在我房里,请你们去帮我拿一下我的身份证,我能证明自己的身份!”
副船长似乎很满意这种情况。他对身旁的船员低语几句,那些人悄悄地靠近人群,锁定了几个人。
定睛一看,那些人无一例外都是在刚刚的骚乱中孤身一人且表现的很镇定或者故作惊慌的人微微眯起眼。看起来这位副船长和他是一类人。
不自觉看向那位副船长,见他朝他挥手像是有话要和他说心头微微一紧。如果说刚才他还有八分的把握能够哄住他,那么在他知道他们两是一类人之后,这把握就剩不到三分。
对于jack也不过知道在船长的船员本上看到的寥寥数语。更悲催的是,托他坏记性的‘福气’,这些资料也已经被他忘得差不多了。留下来的只有他对jack最初的印象。而那印象来源于照片而不是面对面的交流,所以可以说这印象也是十分不靠谱。
这下真的玩脱了。
☆、50|4·22
轮船3
心中紧张,面上却不露分毫。他走到副船长身边,问:“怎么了?”在赌那两人并不是上下级的关系。
的赌运不可谓不好,那人并没有怀疑只是问:“之前和他们一起上船的是哪些人?”
回答道:“一个穿黑色礼服的女人,还有一个带宽缘帽的男人。”没有选择欺骗,因为即便他不说一会有人告诉这人犯不着为了显而易见的事情暴露自己的身份。
副船长问:“这些人在那几个人之中吗?”
妆模作样地看了一眼,回答:“女人上船的时候带着的遮阳帽挡住了了大半张脸,而带着宽缘帽的男人低着头我看不太清他的模样。不过这几个人中倒有几个身形和他们相像的,不过是不是他们我不好判断。”
副船长看了他两眼,漫不经心地说:“你这不认人的毛病倒是没怎么好转。”
正想点头冷不防对上那人的眼睛,他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他转而皱起眉看着他,眼中带着几分不悦:“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过是一次没记得人,你有必要说我记性不好吗?”
副船长笑了笑:“算我不对,只是今天你忽然没记住人,我有些奇怪罢了。”
装作不忿没说话。他的神经紧绷有预感,试探还没完。
果真,没过多久副船长忽然问:“船长不是让你今天别来了吗?怎么你还是来了?”
抬眼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开始听从他的话了?”
副船长低低笑了声:“我以为你是为了今天的任务来的。”
要是其他人这时候为了避免副船长的怀疑早就一口答应下来了。但不同,他习惯回答别人问题前先停顿思考一秒,情商会让人做出错误的决定,智商却不会。
副船长说是为了任务来的,jack和副船长似乎是为同一个人服务。假设jack知道有任务,他今天一定会来。但是他没有来,那么只有两种可能,其一是他不知道有任务,其二是这个任务不是他负责的。
转眼看着副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