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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地侵犯,不断地侵略,不断地占有,直到深夜,直到一切回复了平静,而夏永俊在发泄过後因为酒精的关系,横在一边打起了呼噜。
睁开眼,是刚刚没有来得及关的浴室灯,透著刺眼的光,而李微然,则是赤身裸体地被绑在床上,不能动,也动不了。
闭眼,苦涩的笑,心口闷闷的疼。
老天,原来你连最後的奢望都不留给我,我只是想走得了无牵挂而已,我已经不奢求你给我什麽,挽留什麽了。
第二天清早,夏永俊是被冻醒的,尽管有中央空调,可是秋末初冬的房间还是带著寒意。
头痛欲裂的他起身,看见的是李微然的狼狈,双腿之间的一片狼藉印证著什麽,夏永俊吓得一把翻过李微然,就看见李微然皱著眉,眼睛慢慢的睁开,透著一贯的冷,“醒了?”开口,是沙哑到极点地问道。
“这……”
“先结开。”示意的动了动手和脚,其实手脚对李微然来说,已经失去知觉了。
夏永俊颤抖著解开李微然的禁锢,可以很明显看见他近乎缺血的紫红,“我,微然,我醉了,所以……”
“我知道。”慢慢地坐起来,皱著眉,李微然连一眼都没有看夏永俊。
“那个,微然,我不知道是……”
“不用说了。”李微然打断夏永俊的话,回头,看了窘迫的男人一眼,回头,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笑了一下,“你喝醉了,我不会怪你的。”
“不要告诉安然。”冲口而出,夏永俊整个脑子处於混乱状态,唯一知道的是,不能再伤害另一个人了,声音低低的,透著心虚,“我,不想再伤害安然了,他身体不好。”
“……”静静的,微然没有回头,深深地呼吸,男人没有让夏永俊看见,“我知道,他也是我弟弟。”起身,捡起地上昨晚被撕得粉碎的衣服,淡淡地开口,“不好意思,借我一套衣服,这个不能穿了。”
“好,好,衣橱里有,那个,不用还我了。”
淡淡的看了一眼夏永俊,“好。”
接下去的事情,李微然动作慢但是坚持地穿好衣服就离开了,没有再说过一句话,而夏永俊也像木头人一样,看著李微然的离开,甚至可以看见男人额头上的冷汗。
“我走了。”低低地说著,开门,没有回头。
“李微然……”夏永俊如梦初醒的叫著,从卧室冲出来,直觉要拉著李微然,但不敢触碰。
“不用说了,我不会跟安然说的。”淡淡的回头,比曾经任何一次都冷然,“以後少喝点酒。”
回头,毫不犹豫地关门,离开,留夏永俊一个人在原地发呆。他不知道何去何从,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卧室的一片狼藉证明了事实的可怕,而就问一句,他夏永俊从头到尾都是无意识吗?
闭眼,懊恼地蹲在地上,一切就如同打破的漂流瓶,剔除了希望和浪漫,只留下只是一个垃圾的现实。
而李微然从夏永俊公寓出来,再到自己的车上,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力量。
随手找著车里的备用药,却找不到,皱著眉翻找著,却发现一直在自己的手边,拿著药颤抖的手,穆然一瞬间,李微然奋力的将手里的药扔在一边。
狠狠都靠在座位上,痛苦、绝望,身上、心理上,所有的所有都告诉他李微然,他活著让所有人痛苦,包括他爱著的夏永俊。
手机在车里震动,“喂,你个死小孩,大半夜跑哪里去啦,家里手机电话打不通,我差点报警啊。”钱静的声音叫嚣著,是女人的嚣张,但却奇迹般地温暖了男人的心。
闭眼,透著点点微笑,“同事晋升,出去了”
“你喉咙怎麽啦?”女人叫著。
“昨天没睡好,著了点凉。”
“你个死小孩,你自己身体不知道啊,感冒,感冒会要了你的命的。”
“钱静!”李微然知道钱静一开闸,基本会收不住。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烦,那答应我今天别去上班啊,真是的。”女人嘟嘟囔囔的,刀子嘴豆腐心,让李微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昨天打我电话干吗?”
“没事啦,就是让你分享我的心得呗。”女人开心地说著,带著属於她的沧桑,“我看见那个老太婆了,死得不怎麽好看,我为他心疼,真的,李微然,我没骗你,看到她的那一刻,我觉得如果我是她,我做不到她那样。”
“……”近十年的纠缠,钱静跟迪凌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