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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先掉几滴眼泪,然後抱著李微然什麽都不说。
这一招让李微然瞬间石化,什麽都没想呢,就被两个哭的跟泪人一样的人打败了。
之後的事情出奇的顺利,夏永俊屁颠屁颠的跑上跑下办著出院手续,钱静则站在一边做她的孕妇,而李微然一直保持沈默。
他就不明白了,以前自己爱著夏永俊的时候这个女人一直劝自己不要爱了,现在自己想通了,这女人又来这里搅混水。
“微然,呵呵,都收拾好了,我们走吧。”夏永俊潇洒的笑著,只是怎麽看怎麽像只哈巴狗似地。
看了男人一眼,李微然没响,也不说什麽,继续靠在床上,瞥了一眼钱静。
“微然……”继续狗腿地叫了一声。
“夏永俊,不管钱静跟你说了什麽,我不想继续了。”林微然开口;淡淡的说。钱静刚刚拉著迪凌走了,现在病房就只有夏永俊和林微然两个人了。
“……”夏永俊看著林微然的清冷,苦笑,挠了挠头,“我没想过你能原谅我,只是,只是……”
“你没对不起我。”医生说林微然的声带受伤,声音恢复不了以前的清丽,“我也没觉得你要为我做什麽,夏永俊,就让它过去不行吗?”
“我知道,真的我知道,微然,我也想都过去的,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夏永俊瑟然的说著。
“……”李微然闭眼,似乎在想著什麽,而夏永俊也不敢开口,两个人就这麽傻等著。
“……”
睁眼,似乎想明白什麽,淡淡地开口,“那就试试吧。”
“真的?”被李微然的话说得一愣,瞪大眼睛。
“……”没有回答夏永俊的话,只是继续看了看窗外,“真希望夏天快来啊。”
那天夏永俊像打了鸡血一样,非要抱李微然下楼,只是李微然淡淡地瞥了一眼夏永俊,某人就跟瘪了的气球一样,灰溜溜地拿著包,扶著李微然,可是李微然淡然地没让他碰自己,自己慢慢地踱步走医院。
“那个,坐副驾驶吧。”夏永俊的车早就停在门口了,钱静也似笑非笑地站在一边,美其名曰监督。
横了两个活宝一眼,没说什麽就上了副驾驶的位置,还没坐稳呢,夏永俊就“体贴”的帮忙系安全带,“我是心脏病,不是脑残疾。”
“呵呵,我这不是表现嘛,更何况,更何况你都说试试了。”夏永俊脸红的说著,瞪了一眼车外八卦的钱静。
“……”看了一眼夏永俊,李微然表情淡淡,靠在座位上,闭著眼,“开车吧。”
“是,老板。”屁颠屁颠得跟个傻子一样笑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管得了谁呢。
车子快速地飞驰而去,连招呼都不跟钱静打,气得钱静指爹骂娘地跳脚,无奈迪凌陪著老佛爷回家,顺便安抚肚子里的那位皇太子。
“钱静,你怎麽就让夏永俊跟李微然呢,你不恨他吗?”回家的路上,迪凌笑著问身边的老佛爷。
“切,你当我真傻呀,夏永俊那小子我看了十几年了,他那点花花肠子早看穿了,当初他是自己过不了自己那关,到後来是微然自己的原因疏远他还出国1年,他表面没什麽,心里呕著气呢,这才让安然那小子得了空,不然你看他哪一任女朋友不是非拉著李微然去啊。”钱静笑著看著窗外,景色後退,“李微然那麽多年心里苦,可他那个偏执的个性,也就夏永俊受得了,两个人就是天生的一对,只是夏永俊这次过分了点,可微然病危那阵子,也让这小子受了点教训,够了,咱不能老拿那些蠢事说事儿对不?”
“你倒想得明白?”迪凌开著车,年近不惑的男人带著成熟的风采,沈稳干练。
“还想不明白我钱静白活了。”
“那你什麽时候想明白咱们的事儿啊?我儿子都快生了,总不能让他出来就没爹吧?”
“哈,谁说这是你儿子啊,想得倒好。”钱静嘲讽,迪凌也见怪不怪。当年钱静还是二八少女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女人没她外表那麽单纯,该看穿的都看穿了,才会那麽爽快地上了他的床,为他做了所谓的“小三”。
可是女人票子权利没一样少拿的,除了当年还没毕业时的稚嫩,女人这麽些年能够让那些巴结他的人都巴结她,一切都顺其自然。
有时候迪凌想过,是不是除了这李微然,钱静一个人都不爱呢,当年闹著做正房,无非是面子问题。
低调的大众帕萨特一路飞驰,钱静没再开口,而迪凌也保持沈默,他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