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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地将人放平在沙发上,给他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我起身将啤酒放回了冰箱。
再次走回沙发边,邱鸣晔已经翻转了个身,顶着沙发内侧睡着了。
这样睡一个晚上估计会落枕,我这样想着,调暗室内的灯,一只手穿过他的后颈,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腿弯,小心地不惊动睡着的人儿,将他抱去了靠窗的床上。
很庆幸,我很有预见性地赶走了暗野那帮兔崽子,此刻我的床整洁柔软还算能见人。
给邱鸣晔脱了鞋袜,看了眼裹在他身上有些发皱的白衬衫和制服裤,我伸在半空中的手停滞了。
穿着衣服睡觉肯定不舒服,而且今天走了那么多路,汗肯定会出一点。
我犹豫着要不要帮他把衣服也脱了……
躺在床上的人却突然动了动,邱鸣晔难受地翻了个身,嘴里发出不明意义的恩啊声,一只手胡乱地扯起了衬衫领口。
我不再犹豫,将手伸到他腰间,缓缓地解开束在他腰间的皮带……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只触到墙角,视野朦胧,我在暗昧的房间里听到金属制的搭扣啪嗒一声打开,清脆的响声让我的心脏也跟着猛跳了一下。
抽出细长的皮带,棉麻的布料被带着勒过细致的皮肤,耳边传来碎碎的摩擦声,听着就像情人间的呢喃。
邱鸣晔难耐地挺了挺下|身,露出腰间一段粉红色的勒痕。
我抖着手,拉开了邱鸣晔腹前的拉链。
口干舌燥……
我不是圣人,有感觉说明我是个生理功能正常的男人,我这样安慰自己,一边却跑到冰箱前,抱起冰镇的啤酒就猛灌。
等旺起的火稍稍降下去,我才扔了手中的罐子,回到床边继续忙活我苦逼的差事。
这次我决定速战速决,利索地一把扒掉小孩的裤子,不顾床上的人反抗似的呓语,我几下就解了邱鸣晔的衬衫扣子……
终于,小兔子躺在床上光光地只包了条白色的小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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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地看了眼床上的人,我长吁了口气,休息了会儿后继续下一项折磨人的工程——给小少爷他擦洗。
去洗手间拧了块温毛巾,回到床边邱鸣晔居然又翻转了个身,脸埋在枕头里,正趴睡在床上。
我无奈地走过去坐到床边,热毛巾刚展开,眼角一扫,邱鸣晔背上一条条长长的鞭痕很引人注意。
他背上的伤口已经脱了痂,新长出的皮肤泛着嫩粉色,我伸手抚过那一条条狰狞的鞭痕,心里说不出是怎样的滋味。
“小少爷后背上的鞭痕到现在都没消掉。”
耳边突兀地想起简飒的话来,手下擦洗的动作不自觉地放轻,毛巾的质地太粗糙,我怕再在他的背上擦出痕迹来。
一遍遍不厌其烦地擦洗……
午夜,夜色转浓,夏风吹开窗帘一角,清冷的月光洒在邱鸣晔的后背,斑驳的圆影点在粉色的鞭痕上。
被异样的情愫蛊惑,我不自觉地弯下腰,轻轻地一吻。
“简飒说,你喜欢我。”
理应睡着的人,此刻却趴在床上,撑着下巴睁着眼看向窗外,邱鸣晔表情淡淡地说道。
我直起身,没有做了坏事被发现的慌张,反而饶有兴致地问他:“你信吗?”
“我不知道。”邱鸣晔这样说着,扭头看向我,“但是他说我可以试一下。”
我笑了一下,拉过堆在角落的被子:“那你的结果是什么?”
他等我替他盖好被子,想了想,说道:“与其说是喜欢,不如说是同情。”
“你这样想的?”
邱鸣晔闭上了眼睛,将脸埋进被子里,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地:“哥哥第一次打我的时候,简飒心疼我的样子,就和你今天的一样。”未成年,很敏感。
我隔着被子摸了摸他的头:“哥哥经常打你吗?”轻巧地借机避开了刚才的话题。
“只打过两次,却都是往死里打。”邱鸣晔开始往被子里缩,声音也越来越低。
“因为你不听话?”连带着被子,我一把抱起床上的人,扒开,邱鸣晔一张小脸哭得稀里哗啦。他边抽噎边说道:
“我讨厌他!我好讨厌他!呜呜……他凭什么打我,他凭什么打我?”
他哭得很伤心,哥哥过于极端的教育让他无法理解,单纯地觉得那